他还没来得及感到奇怪,就被这俩人呼隆隆推到了手术室门口,
“我们是!”
“来这个病区不都是做这个手术的吗?”
空胥不知为何舒了一口气,就算是个梦,但阉割始终是难以接受的,如今其他人也有这样的经历,他竟然因此获得了一点安慰。
“12号好了,家属来推出去!”
心里好似没有刚才那样痛苦了,就像以前的太监,在正常男人堆里生活的话,指定会心理变态,但周围都是太监的时候,就会看得开一些。
看到身边两个穿着护士服的男人,一个四十多岁,另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
空胥的表情犹如吃了苍蝇一般,这、这!
“累了就休息会,又没让你一直走!”
“先生吩咐我们来接夫人,送夫人去十四楼修养。”
“我们是”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看到空胥趔趄的脚步,都要上前去阻拦,但皆有所忌惮,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退到门口,如两尊门神,站在病房走廊两侧。。
男孩一边回答,一边绕着病房内缓慢行走。
“啊、”
“你们都是做了那种手术的吗?”
男人的微笑,让陷入恐慌中的空胥,第一次感到来自他人的好意,他当即走了进去。
“来这儿的都是做生殖器切除,你别拉我,我很忙的!”
两个手术台交错而过,男孩和空胥对视,一方眼睛冷漠而空洞,另一个却是惊恐万状。
胖男人发出不屑的声音,哼了一声,
“别这样,没用的!”
一把抱起男孩,把他按在最里边的病房上,接着脑袋埋在男孩身上开始亲了起来。
这才发现,病房的胖男人,和年轻男孩,还有刚才对他笑的儒雅男人,都目不转盯地望着自己。
空胥则被拉进到电梯,外面一排排的椅子,上面乌泱泱地坐着的,全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
“我就住这一间。”
俩人都是膀大腰圆,将近两米高。
最里边的窗帘下一秒被拉上,一阵悉悉索索声,
两个壮汉走了过来,他们的横肉多的吓人,随着身体小幅度抖动,看起来有两百多斤的样子。
两个穿黑衣的保镖,丝毫不为所动,对于这位急赤白脸的未来夫人,他们看都没看一眼,姿势上很恭敬,但态度是有一种轻蔑在里面的。
“你们、你们他妈的是谁,老子要告你们,要你们吃不了兜着吃,你们会后悔的,老子一定把你们送到牢里,吃一辈子牢饭!”
男孩看到空胥挣扎的模样,眼里有一丝波动,张嘴冲空胥轻声说道,
空胥无力地躺回去,又一次挣扎地坐起,经过十三楼的一个房间,里面已经住了三个人。
简直是神经病!
然而细想,顿觉惊恐万分,他扒着年轻护士的手臂不松,
靠近门口的病床,是一位相貌很儒雅的男人,他扭头看到门外发愣的空胥,对他露出一个笑,继而转头和病房内另一个胖男人说话。
空胥正在胡思乱想,男孩走到他面前,突然拌了一下,差点磕到了床头,空胥想去扶他一把,但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突然冲了过来,原来他一直坐在角落里。
空胥咽下口水,有些难以启齿,略带局促地搭讪,
机械无比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空胥听得头皮发麻,什么先生夫人的,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成了夫人?
想到自己被摘除的东西,下体涌起一股疼痛感,他红目赤红,怒视着毫无表情的保镖,
儒雅男人和让男人脸上也是一言难尽,虽然都没有给出空胥明确的回答,但他们双双红了脸,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男孩年龄很小,稚嫩的脸庞,只有十五六的样子。
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苍白的脸色,显得他更加虚弱,差点跌倒在地,空胥只好慢慢扶着床沿边好不容易斜躺在床上。
我是太监,你也是,有什么了吗,大概比惨确实能给人带来激励吧。
说完被推了进去,眼睛望着空胥的方向,迎接男孩的是一场和空胥同样的手术。
不就一个卖屁眼儿的,他们这样的硬汉,是瞧不起空胥这种人的,即使他即将成为帝国第一夫人,依旧改变不了他被人草屁眼,是个精洞的本质。
“他们在做什么!”
保镖接过手术台,推着空胥往外面走。
“我不认识他们!别、告诉我,这是哪儿!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他们个个彪悍,和身边的两个保镖有一拼,空胥自诩高大健壮的优质直男,但在这些真硬汉面前,依旧会心生怯意。
“是,我做完第三天了,明天就能出院了!”
看傻逼似地看了一眼空胥,护士转身接手了另一个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男孩。
“你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