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舟一脸骇然地盯着凤九卿,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只以为自己是一介寻常修士,被那个叫凤言的家伙拉过来帮忙救人就已经够郁闷的了,没想到还看了场活春宫,奈何听着凤九卿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更是一头雾水,他总感觉这些家伙貌似认得他是何人。于是清舟也故作大方的承认,反从凤九卿嘴里套出话来,例如他的身份,还有与当场之人的关系,凤九卿并未察觉有异样,本是不愿多言,只简单几句带过,清舟这才大致了然,没想到一旁的秋落篱突然呜咽一声,俩人谈话的思绪顿时又被拉了过去。
“啧啧~师尊可真是太浪了,肉棒子还含在嘴里,下头两张小口都已经馋地流水了,哟呵,这淫水儿都滴到河水里头了,不知道的,还误以为是师尊尿了呢!”
秋落篱仿佛无师自通般的渐渐由承受男人的撞击变成了主动吸含取悦男人的肉棒,那原本木讷的舌头竟然也逐渐变得灵巧起来,每每男人一退出来一部分柱身之时,嘴里腾出一些空隙,秋落篱就会恰合时宜地卖力舔舐着那粗涨的柱身,时不时还会特别照顾一下那肉色的龟头。得空时秋落篱竟然还会抬眼瞧一瞧凤言的反应,凤言无疑是又惊又喜,满足极了,他从未想过会有过被秋落篱主动口交的一天,而且那小妖精似乎还勾引一般地朝他眨了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泛红的一双美眸,秋落篱在看到他一副餍足模样之时,甚至还会色情地用舌头将整个柱身,从两颗囊袋到龟头无一处遗漏地舔舐了个遍,舔完之后还不忘挑衅地舔着自己的唇,朝着凤言露出一个欲求不满的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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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秋落篱难受地挣扎着,奈何男人双手死死地箍住了他的后脑,还未等秋落篱适应,不顾秋落篱难受的落泪红了眼眶,凤言就是宛如交合抽插动作一般,把秋落篱那娇气的小嘴儿当做小穴儿来发泄。凤言顶着胯大力插送着,肉棒次次深入喉头深处,秋落篱只觉被那肉棒撞的头昏脑胀的,原本酸麻的小嘴儿也变得麻木地没了知觉,脑袋就在男人愉悦的粗重喘息声中剧烈摇晃着,小巧玲珑的鼻头就次次被男人浓密的耻毛撞的又痒又刺痛。出乎意料的是,秋落篱竟是发自内心的有些喜欢这样粗鲁又疯狂的兽交一般淫乱的场面,他的羞耻心逐渐被纯阴之体澎湃的欲望所消磨,他内心极度渴望的是即将来临的是一场疯狂的情事。
凤九卿这打趣的荤话在秋落篱听来,虽是有些害臊地脸红耳赤,可是他真真是饥渴极了,奈何嘴里含着肉棒,否则非要骂出句,真是没眼力见的!没见到为师两个穴都已经湿的不行了吗,还不知道放出你那该死的大肉棒子,赶紧捅进来,给为师止止痒!这样没脸没皮的话秋落篱心里说得爽快,真要这般大胆,他可就真是颜面尽失了,还不得被那几个兔崽子嘲笑成离了肉棒就发骚的小骚货吗?凤九卿也没过多逗弄秋落篱,伸出两根手指就开始拨弄揉捏着那两片已经肿胀湿润的粉嫩花唇,再顺着花唇一路往上一挪指头,那隐没在花唇之间的小花蒂也已经兴奋地发硬肿胀成了原来的几倍大。
凤言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了,一时间脑子里荡空一般,居然连抽插都忘记了,就那样不可思议地低头望着自己的师尊如同一个勾栏里的小倌一般,撅着屁股跪在自己脚边,一双小手捧着自己的肉棒正吃得津津有味。凤言双眸都泛起了雾气,忽的,他如同被刺激到了一般,突地加大力度,腰胯顶弄的动作越来越快,秋落篱原本只发出“噗呲滋溜”的吸含着肉棒的声音,突地又被凤言这生猛的插弄被迫又是“呜呜咽咽”地叫了起来。这还不算完,凤九卿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秋落篱的背后,他俯身低头打量着秋落篱那撅着的挺翘玉臀,一看那粉嫩菊口一张一合的流着的淫水都淌到了下头那已经湿润无比的两片花唇处了,又是啧啧道:
“怎么了,清舟师弟何时变得这般矜持了,可别忘了,师尊的身子当初可是你开苞的。如今师尊能有这番风情万种的淫娃模样,还多亏了清舟师弟你的那一份调教。”
“唔唔~嗯唔~唔……”
秋落篱呜呜咽咽几声,口里却是不知何时已经将凤言那足有婴儿手臂粗大的巨根吃下了近三分之一,仅仅是含进去这一部分,秋落篱嘴里就已经又涨又酸了。可凤言却是依旧不满足,索性一双大手紧紧地抱住秋落篱的后脑勺,窄臀往前又是一个轻轻顶送,那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根又是寸进一步,凤言享受着那暖烘烘湿漉漉的口壁,龟头已经抵进去了秋落篱那敏感的咽喉,秋落篱感觉就像是吞下去一根滚烫的肉肠,顿时塞满了他整个嘴巴。凤言再是一顶胯,龟头摩擦过嗓子眼,直接朝着咽喉深处的食道里头钻去,秋落篱那一刻泪水盈眶而出,眼睛睁得溜圆,凤言这一下深喉太过于深入,刺激地他几欲作呕。
秋落篱忽的发出一阵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轻哼,小嘴儿也瞬间收缩,那一吸裹得凤言猝不及防,肉棒抖了抖,他硬生生稳住,这才没直接射了出来。凤言纳闷抬眼,正瞧着凤九卿那厮正饶有兴趣地玩弄着师尊那淫水泛滥的花穴口,又瞥见一旁的清舟已经看得通红了双眼,还不住地吞着口水,下身却早已经一柱擎天了,顶的那衣袍都支起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