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繁荣的景象。我们又来到了一个小城市，道路很窄，都是单车道。让我很惊奇
的是，路边的店面里貌似是理发店。里面有很多穿着很暴露衣服的女人，总是向
我们挥手微笑。对我们似乎热烈的欢迎，一般。
「这个城市有很多的鸡店。」，她淫笑着对我说。「你有嫖过妓吗？」
「没有」，我回答她说。
「我老公嫖过妓，有一次我还跟他一起进去看。蛮刺激，蛮好玩的。」，她
淫笑的说，「一会儿我们去嫖妓怎么样？」
「啊，什么？开玩笑吧？」，我差点一头撞上
前面的弯路。
她似乎把我当成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也许她真的相信我是从国外留学
回来的，想带我见识见识国内的各种阴暗面。或许她知道一切都是我在骗她，我
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处男，她想让我更了解一下社会。带我见识见识。
现在我回想起来，以她的社交能力，以她的业务经验，她绝对可以看透一个
人的心理。她绝对知道我是一个很嫩的小伙子，所以她才这么相信我，信任我。
如果换成我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老男人，她肯定不会跟我交往。她是有了十足的把
握才对我如此信任，如此投入，如此放心。
我们终于到达了这家小城市的药厂里，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这一天跑下来真的也是够累的，作为一个业务员真的也是很辛苦。
她顿时表情严肃起来，「这家是我们新联系的药厂。听说很难搞的。」，她
拎着公文包静静的走进了办公楼里。她没有蹦蹦跳跳的，貌似很严肃。
我停好的车，在办公楼边上转悠着。在办公室边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谈话，
他们的谈话很严谨，很严肃。不像之前两个工厂里嘻嘻哈哈，如同好朋友一般。
也许这就是业务员要面对的工作情况吧。老业务就是好朋友，新业务就很谨慎。
我漫步从办公室门口走过，向里飘了一眼，看到满月如同在考场里的考生一
般拿着笔记本，认真的记着一个领导说的话。
还一口一个是，一口一个知道了。看来销售员也是一个善变的职业啊，刚刚
还是和别人称兄道弟，现在就扮演起上下级的角色。这样的投入，这样的认真。
我在他们厂里闲逛着，看到几个村姑从我身边走过，原来是他们的员工。他
们向我瞅了瞅，看到我的装扮就知道我应该是从大城市来的。上来跟我闲聊了几
句。
这时，我看到满月从办公楼里走出来。表情似乎好像刚刚考完高考的考生紧
张中带有一丝微笑。我看她手里捏着一堆发票，我知道最终她还是成功了。
她打开后备箱，取出一份礼物，说道，「这个人真难搞，但是还好搞定了。
来之前我们领导就说这个人烟酒不喝，什么东西都不好送。」
她拎着一盒礼物又走了进去。我坐回到车里，我知道很快我们就可以走了。
开车是个累活，我的肚子已经饿的叫了。晚上吃点什么好呢？
谁知道她很快就出来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还拎着那个礼物。似乎没有送出
去，回到车里，她马上拨打了电话，似乎和她的上司通话。我清楚的听到了几句，
「事情办好了没有？」。她回答道，「对，办好了，但是对方不肯收礼物。」。
她的领导说，「办好了就好，可以的，礼物不收没关系，你拿着。就当是你的奖
励。」
她开心的笑了，挂了电话。她好奇地拆开这个礼物，哇，原来是一条很高档
的皮带呀。
我发现她送什么礼物，似乎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都是从公司里拿过来安排
好的吧。她拿起来这条皮带看了看。微笑的对我说，「这条皮带送给你，就当你
今天给我开车的酬劳。」
「啊！这个我不要，很贵的吧。」，我拒绝道。
突然，她的脸色变得很严肃，没有了笑容，似乎还带有一点伤心，对我说，
「我还没有送你礼物过，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你一定要收。」
「哦，好的，那谢谢，我送你什么礼物好呢？」，我反问她说。
「哈哈，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下周四是我的生日。」，她开心地笑道。
「哈哈，我知道了。」，我们俩大笑着，「我们现在去哪里？已经五点半了。」
「来，你下来，我来开，现在天有点晚了。路灯都亮了。」，于是她坐到了
驾驶室，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抱怨着，「这家厂我以前经常跑，领导关系跟我很
好，上个月换了这个新领导。太难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