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多,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思维难以控制,心境交替,情绪高涨。
一会儿说起这个,一会儿说起那个。
然后不知怎地,又像一朵衰败的花,迅速枯萎,变得低沉阴郁,沉默寡言的低下头。
而每当这时。
孔刘总会悄悄的看向远处,当目光悠回的一刻,除了淡淡的红血丝,再也瞧不出其他。
郑宇成明白。
她“身不由己”,她“不受控制”。
那个病,让她不得不感同身受,让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伤痛。
让她身体辖拗,让她内里掰折。
然后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势态侵袭着生理和心理。
唉。
熙贞。
真的让自己更难受啊。
三人一同慢步在干净平整的小路上,两排树枝沙沙作响,风儿甚至带来了远方的樱花瓣。
又诡丽又忧伤。
郑宇成淡淡的凝视着一个人,无比温柔的眼神,轻轻磁哑道。
“我饿了。”
“你能帮我买点吃的吗。”
她丢掉满腹心事,雀跃的一抬头,眸珠水洗过的清亮,来不及答应,擦擦眼睛转眼就跑开了。
“我们去那边吧。”
“嗯。”
一方石台,一株绿荫,向阳而生,此刻阴云被艳阳穿透,几缕金灿将浓雾打的七零八落。
两抹黑影,俊拔高挺,对立而站,没有冷热,全都被绚烂的骄阳洒满了温暖的嗳色。
不知讲了些什么。
地上落满了烟头。
“那部flix剧……”
“接下吧。”
孔刘安静无言的看着眼前男人,他抽着烟,眉宇似乎通透许多,有释然,有放下,有忘怀,有难以割舍。
“嗯。”
矛盾,一开始本不应该存在,就算自己非常不喜欢一个人,也不希望用亲人分离去惩罚。
不知是什么难以割舍。
但自己觉得应该说。
于是将车里的一番坦诚告诉了这个人,没有是非对错,有的只是一颗赤子之心卑微的希望。
他没有责怪熙贞。
也不愿意让这个人责怪。
他觉得。
无瑕,不应该蒙尘。
相比自己,相比世上其他人。
他们包括自己,一开始的动机与心境绝做不到如此单纯。
但没想到,自己站在了这层,而那人却已经站在了那层,甚至更多更高。
为何那样豁达宽爱,为何如此爱怜珍惜。
这人眼中有泪,悬于眶中,有疼有痛,有伤有哀,有情有暖,稍作顿悟后,余惜不散。
似佛偈里所讲: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郑宇成希望自己是代者。
尽管,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可他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彻了,悟了。
熙贞啊。
生死大海,谁作舟楫?无明长夜,谁为灯炬?
我想做你的代者。
我要做你的代者。
生死大海,我作舟楫。
无明长夜,我为灯炬。
于是他眼含热泪,望着一人,泪光闪动,久久不落,伤之极,爱之极。
声音落于尘埃宇宙。
不失不灭。
“如果糊涂会让她快乐。”
“我会。”
“让她永远糊涂下去。”
爱情与面包
《忠武路LIFE》继续拍摄中。
【请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感觉】
“第一次吗?”
李马克坐在镜头前,回忆起当时,笑容轻扬,羞笑一声,完全小男生的腼腆做派。
“很漂亮。”
“很闪亮。”
【据说是同一期练习生,有一起生活过对吗】
“时间不算长。”
裴珠泫抓了抓长发,沉思一番,脸上浮现忍俊不禁的笑意。
“真的很调皮捣蛋。”
“最喜欢找她玩。”
【不是最喜欢的妹妹但是最操心的一个?】
“何止操心,简直就是恐怖。”
金希澈犀利发言,逗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不过还是实话实话夸了一番。
“李秀满老师向我们炫耀过的。”
“如果不做演员这份工作的话。”
“公司中断的那个女团计划里。”
“她是被决定要以C位出道的孩子。”
C位,妥妥的C位。
SM当初相当看重,甚至已经拟定好了大致的出道计划,因为这样漂亮的孩子,放弃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