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斋之得到瞿东向默认的反应,眉眼一弯,笑中带了几分奸诈。
终于狂风暴雨倾盆而下,他不管不顾,张了嘴道:“对不起。东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喜个鬼!
明斋之低头吻住瞿东向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四个字挺好。
这个死男人,前脚还想把她送人,现在靠嘴巴说几句对不起就想睡她。
忽视脑海中系统大喊不可错失良机的喊叫。
不许开口,不许煽风点火,不许在拿石头压悬崖底下的他。
“你只说不给做,没说不给亲啊?”
明斋之挑眉一笑,问道:“那你说我应该如何做你才能原谅我?”
他突然生出抗拒,心里明白这是不正确的方式。
可是他活到现在,情爱这方面从未碰过。女人之于他,连眼都入不了,更何况是入心。
双唇紧紧的相连
她眯着眼,看到明斋之整个脸埋在她胸口,吧唧吧唧,吮吸的津津有味。
随着他的道歉,瞿东向软进了他的怀抱,眼眶却泛起了红:“你走的时候,其实我很害怕。我很想你留下来。”
他站悬崖底,仰头看着悬崖上的瞿东向,放低了万般姿态。
整个空气都在凝固,还是瞿东向打破了沉默。
瞿东向被吻的五迷六道,待双乳分别被明斋之含住的时候,她感到头皮都发麻了。
做梦!
“闭嘴!”
明斋之手段可是高明。
“好,要是你主动提出来,是不是意味你原谅我了?”明斋之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他是政客,谈条件这种事情他最在行。
瞿东向哼了哼气,表达了自己讥诮之意。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即入眼又入心,深深折磨。
还是明斋之那间民宅,明斋之一路搂抱着瞿东向进入房间。
他终于知到自己无措惶恐些什么了。那是在藏在深深恐惧后面的心悸。
话如砍刀,一刀劈下,鲜血淋淋。
彼此纠缠的声音很清晰,瞿东向眨了眨眼,努力朝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哎——不是说了——不——”
这年头男色也很迷人很误事的好伐?
“要是我打不过他们,等你后悔回来找我,我那时又该如何痛苦呢?”
“嘴上说着对不起,行动我一点没看出歉意。”
她强忍着冲动,并不打算搭理明斋之这些手段。
瞿东向咬牙切齿,当真是机关算尽了,就为了一个二十五。
明斋之忍不住闭上了眼,暗中咒骂自己。
没有我的原谅别想睡我
明斋之顺着瞿东向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实了,带着几分不容反抗的压制。
她怎么会主动提出来和他做爱。
“我不走。真的,再也不走。我保护你,一直保护你”
先是浅吻后是深吻。纠缠的口齿声音越来越清晰。
不顾一切的吻她,拥有她,占有她。
但是到底什么是正确的,他心烦意乱,眉目间难得浮上一层挣扎痛苦。
明斋之没有料到瞿东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明斋之,你放开我。你不是说不做的吗?那还带我过来?”
明斋之的攻势凌厉,几乎辗转的吻住瞿东向,又深又暧昧。
他觉得恍惚,又觉得无措。
他此刻眼波压着火焰,熊熊燃烧,即使此刻依然将瞿东向锁在怀里,充满了侵略性。
门关起的时候,外边所有光亮都被淹没,只有拉起的窗帘,满室紧绷到极致的暧昧。
明大佬做事向来谋略攻心拿手。
纠缠一生。
受到了威胁,瞿东向撇过头,不在吭声。
一声声对不起,是高傲不驯的明斋之这辈子第一次低头。
可是自责铺满了他的心,让他不由自主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后悔自己之前愚蠢的行为,又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对待瞿东向。
他明明不是要说这些话。
心口撞的七零八落,明斋之知道军人重诺,一旦应允,怕是天崩地裂才会将这个承诺终止。
瞿东向被明斋之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扣住了下巴,吻的晕头转向
系统顺时响起声音:“宿主!明斋之真正好感度突破零了,达到二十五。恭喜。”
瞿东向倒是一派自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可是说出的话可带着刺:“我没有原谅你之前,你别想和我做爱。”
“瞿东向!你在故意说一句刺激我。信不信我还有的是办法让步西归没法活着回来!”
瞿东向无动于衷。
随着明斋之深吻的继续,瞿东向禁不住轻喘了口气。
没等瞿东向回神,他伸手拦腰将人抱起,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