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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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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费了如此大的周折,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过苏瓷都怀了孩子了,他这又是何必呢?

    除非

    念头一出来,林宥自己吓了一激灵,秦鹤臣平时看苏瓷跟看什么一样,那个叫陆肆的即便有贼心,那也没那个时机。

    徒叹一句:美色误人

    想到这儿,陡然而来的危机感,让林宥没再停留下去,只怕自己动作再慢一点,肚子里的孩子就要遭殃。

    陆肆容不下他老子,还能忍住不动他这个种。

    *

    分开苏瓷紧闭双腿的那一刻,陆肆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拥有她的极致欢愉。那时残存脉冲的野兽行径,她那个时候也和现在一样,乖乖地被他压在身下,而现如今这个更加鲜活动人,会哭,会笑,会像现在这样,匍匐着,拿着什么东西遮挡,躲进自以为的翼翼之间。

    视线里显面的小花穴显然已经忘了他这个过客,蓬门紧紧闭,插根手指进去,涩涩一片,失了水的沼泽让他寸步难行。

    有点不甘心。

    于是整个头都凑下去,和那两瓣饱满瞬息交鸣,纠缠着,陆肆故意将气出的又快又急,花缝口的缝隙虽然微不可见,却是自顾自的翕动着,苏瓷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堵住战战兢兢地轻哼。

    彼此纠缠着,却又各自桀骜不驯。

    身姿弱柳挠腰一般地移动,盆骨上的小鱼不安分,下面的水自然也跟着溅了出来,粗糙一端的手指瞅准时机,滑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在里面肆意搅动。

    刚一进去,就大珠砸盘一般地抽插起来,它推,他就拖,绞紧着,陆肆也要把这块富美田地开发出来,渐渐地,许多热流被引出,浇在他的手指上。

    一根,就一根怎么够?

    不甘的手,又伸出一根来,逆转一样地插进去,每一下都要荡开其中一层的褶肉,他永永远远都会记得她的敏感点。

    旋转,摩擦,扣弄

    她抬高自己一侧的腿,想要把身上这座大山搬开,他轻轻松松的一句孩子就将她盖盖子一样地弄住:

    “小心孩子。”

    “嗯管你屁事,滚嗯嗯,滚开”

    “滚?”他往那个洞里吹一口凉气,丝丝缕缕地跟着他的手指一起折磨着她,阵阵快意从最深处被放出,旷了很久的身子燎原连绵地烧起来,累木一样地堆起来,让她疯,让她狂,苏瓷居然荒唐生出想要抱他头的想法来,她不敢,于是尽数怒火与欲望都发泄在床单上面,沉沉浮浮,勾勒出许多暧昧来。

    销魂芬芳,迷离水光,蚀骨酥麻,高潮痉挛。

    几声持续的尖叫过后,她小腹收缩如残年的橘子一样,而那些熟透了的汁液就透过粗犷的缝隙溢出来。

    “啊啊呃”

    他被喷了满脸,在这漫日漫年的快感中得意出声:

    “滚?嗯?我滚那去,我是小崽子他爹,苏苏,你这幅欠操的样子,除了我谁还能给你解痒。”

    她合该没力气,却不知为何,硬要从情欲的废墟中站起来,揪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施虐般地往后扯着,像是要给他助长。

    他看见她那张灿若靡靡芙蕖的脸,也听见她锥心剔骨的话语:

    “找任祥来啊,我看了,他的要比你大好多,应该更能让我爽,嗯?你说是不是?”

    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哗啦的门风从缝隙里倾泻出来,打的任祥的脊背有些做凉,回头去看,就见一双不虞的眼睛落到他身上。

    如芒在背,陆肆突如其来的反常叫任祥摸不到头脑,试探性地问他:

    “完事了?”

    “”,陆肆没说话,仍是盯着他看。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可即便是这样,跟他有什么关系,也不能发泄到他身上,这一行,不说他做牛做马,至少苦力是出了的。

    瞧他越发古怪,任祥只得侧一点点身子,想着勘察一下里面的情况,只是甫一动作,就被陆肆给堵了个严实?。

    “干吗?这么小气,看看都不行?”

    陆肆挑眉,意味不言自明。

    “行行行,知道你宝贝,所以你到底出来是做什么的?”

    他这才开口:

    “借我一下手机。”

    陆肆又送他闭门羹的时候,任祥终于有那么几秒可以看到里面去,窥见苏瓷捂住自己的脸,衣服领口偏颇地挂在一边,瘫到在床上,状容惨淡,像是被狠狠上刑了一场

    还真是欲求不满啊

    陆肆关住门,却没有立即迈步到苏瓷身边去,他给自己放了个短假,心里头劝自己,静静。

    她不好,他也不好的很,惨白僵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塑料做的一般,唯有吐息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有一口热气和鲜血存在,标榜一个活人,拉着他命线的那个人不想着如何运动他,只想让他死。

    挺好,他也不想让她活,一起死得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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