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真紧,跟你这里一样。”
宋临意有所指的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慢慢滑落到喉结,张嘴轻轻啃咬着。温热的手掌一一抚过他敏感的地方,最后按在胸前的玫红上,又捏又扯。
风吟快被折磨疯了,却不得不咬牙噤声。强忍着泄出的冲动,风吟拼命耸动臀部,这导致了穴里的水愈发肆无忌惮的喷溅出来,穴周也蓄起了白沫,在高强度的抽插下,发出“噗哧噗哧”声响。
不行,要……丢了……
风吟猛地一坐,穴肉像是痉挛一般不停紧缩着,里面的巨棒被绞的射了出来,而他自己的阴茎也在恣意飞溅着精水。
“哈啊…哈啊……主人……”完事后,风吟倒在宋临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两人的交合处仍在微微颤动,而小穴周围已然泛滥成灾。
咕啾——
宋临拔出已经软掉的肉棒。失了它的填满,穴内的汁液空无所依的流了出来,渐渐滴落在软垫上。
风吟难耐地闷哼一声,后庭本能的开始收缩,很快就把最深处的精液也挤了出来,但由于太过黏稠,绝大部分都糊在了臀部周围,害宋临惹了一手腥。
迫于无奈,宋临拿手戳了戳风吟的嘴,命令道:“吃掉。”
话音一落,风吟立即伸出舌头对着他的手指又吸又舔,将浓稠的白浊一一咽进了肚子里,末了好像还嫌不够似的,又跪回地上把他的阴茎舔干净。
比起用后面,主人更喜欢用嘴,这点他很清楚。
“真乖。”宋临摸了摸他的发顶,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残泪。
迄今为止,在做爱这一方面,风吟一直是与他最为契合的。只要他想要,风吟都能给他最极致的体验,性子也是最放的开的,摆什么姿势都不会害臊,说话和做事又合意的紧,可以说是尤物般的存在。
纤长的指尖刚划过嘴角,便被那红唇含进嘴里。宋临顺势探入,肆意搅弄着他的软舌。看着他一脸痴迷地仰望着自己,说没有征服欲那是假的。
“还要吗。”
低沉的嗓音蕴含着惑人的韵味,虽然这句话是提问,却是陈述的语气。
显然,这个问题是多余的,因为风吟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主人的东西,我全都要!”
——————
两人没有回宫,而是去了郊外的一处凉亭。
在黎徵还没有继位的时候,他们就经常来这里喝酒交心,就像寻常人家的兄弟一样,只谈你我,不言其他。
如今也是一样,他们依旧平起平坐,畅所欲言。
“你是什么时候盯上阿临的?”黎奂率先开了口。
“盯上?话不要说得太难听了。”黎徵眉头一皱,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他,“虽然是你先认识的他,可我对他的情意不比你少。”
黎奂嗤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他,言辞难掩轻蔑:“呵,这么说,逼迫他留在身边也是出于你所谓的情意?”
他刻意咬重“逼迫”二字。
“……与你无关。”
他承认了。
黎奂拍案而起,怒火凝结成恨意逐渐涌上心头,开始支配起他的言语。
“你黎徵什么没有?皇位,金钱,后宫,这些通通都是你的,为何还不知足,连兄弟的人也要抢?!”
“抢又如何?”徵好似闲暇地把玩着手指,无视他吃人的眼光,施施然道:“天下只有一个宋临,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留在他身边,有何不可?反倒是你,不干不净的,还想爬他的床,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论扎心,黎徵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你很得意嘛。”黎奂咬牙切齿道。
“他在床上的时候就是这么告诉我的,怎么,说错你了吗?”
黎奂顿时语噎,虽然不知此话真假,可他还是下意识感到了后怕。如果宋临当真嫌弃他脏,那他该怎么办……
见他久久不语,想必是戳中了死穴,黎徵趁机添油加醋道:“也是,一想到自己的枕边人跟别人睡过,任谁都会觉得不舒服呢。不过没关系,他很善良,即便心里有疙瘩,也不会当面揭你的短,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安慰你呢~”
这下黎奂彻底无法反驳了,他甚至代入了一下宋临的视角,越发觉得自己矫情又难缠。
“他待我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黎奂死死盯着那副尽显嘲讽的嘴脸,横眉一挑,轻嗤道:“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身为陛下的你,坐拥后宫三千,比起我,你猜他会更恶心谁?”
黎徵嘴角一僵,暗自握拳,意图制止内心蔓延的乱麻。
“听说礼部每天都往你床上放女人?对啊~你是皇帝,怎么可以没有子嗣呢,阿临定不愿让你为难的,怕是早就与礼部同气连枝,正想着如何劝诫你吧?”
黎奂两臂撑着石桌,幽幽地俯视着那双颤动的灰眸,宛如恶魔般低语着:“直言是没用的,旁敲侧击则会被你故意略过,所以,他应该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