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敬酒一副茫然的样子,花不笑眯起眼睛。
叶敬酒唇瓣轻咬,又羞又恼,“魔尊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身子……才不是我想流!”
若不是性命在花不笑手里,叶敬酒真想吐口唾沫吐在这老魔头脸上,大骂一声他个老色批不知廉耻。
自慰给花不笑看?
“自是、自是那夜更加舒服……”
“……自是,手指插在骚穴里、喷、喷淫水更快乐些……”
“呃……是,这、这有什么不对的吗?魔尊?莫非师、岑澜在我识海里下了什么东西?”
花不笑托着下巴,俯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叶敬酒,“小东西,本尊问你,你当真不知道你所谓的意识相缠……意味着什么?”
当真是……找死,居然敢动他花不笑的东西。
怎么一回事?花不笑怎么忽然动了这么大的气?这老狐狸脸上平常都带着笑意,怎么阴沉下来,比师尊还要吓人?
叶敬酒听到头顶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敬酒,那意识相缠的滋味好吗?”
可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叶敬酒哪有底气同花不笑说不?只能强忍着羞愤,在花不笑的注视下脱了衣服,只剩个足袋还挂在身上。
“不、不知,魔尊大人,属下真的不知道。”叶敬酒是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的。
“哦?真的?”花不笑手指纠缠着自己的发丝,视线扫过叶敬酒,“那与那夜敬酒用手指插自己的骚穴,喷了不少淫水的快感相比呢?”
那滔天的杀意自花不笑身上涌出,煞气逼人,便是隔着一层屏幕,叶敬酒也知道魔尊动了杀意。
而听小东西的话,岑澜那老东西居然明知故犯、一而再再而三的同叶敬酒神交,从未告诉过叶敬酒这神交是什么东西,又意味着什么。
他没了笑意,叶敬酒就不敢继续往下说,小声问道:“魔尊?属下哪里说错话了吗?”
听到满意的回答,花不笑脸上这才重新有了笑意,柔声道:“乖孩子。”
“嗯?”
“小东西,”男人俊美邪异的脸没了半点笑意,面无表情道:“你同岑澜……意识相缠?”
那窒息的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当即腿脚一软,啪地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只以为自己刚才惹到了花不笑,“魔尊大人息怒!属下、属下罪该万死!”
“乖孩子,这就开始吧。”
叶敬酒磕磕巴巴道:“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便是神识还精进了许多呢!”
便是同大师兄交往,叶敬酒有了几分责任感,想着等之后同大师兄相见,他就将自己的秘密告诉给大师兄,以后两人一同寻找封印身体的秘法,不被那淫乱的情欲冲昏了头脑。而他的身子……也只给大师兄一个人看。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跪在地上把头又压低了些。
“敬酒怎么会这般敏感?”花不笑目光幽深,“便是看一眼都止不住流水吗?”
这小东西当真是不知道意识相缠意味着什么,怕是连自己的识海中已经有了岑澜的烙印还不知道。
叶敬酒被花不笑说的脸都烧了起来,羞耻心让他张了好几次口,也没说出声。
太可怕了。
叶敬酒自然听出了男人声音里凉飕飕的语气,当即咽下一口唾沫,否认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直到叶敬酒听到花不笑忽然轻笑了一声,杀气也顿时消散,他身体才放松了些,不再颤抖个不停。
这……怎么能这么比!
花不笑眯眼,收敛了身上的杀意,他握着酒杯,漆黑的指甲锐利,便是尚未来得及收敛的杀意,如同削肉泥一般,锋利的指甲轻而易举刺入了杯璧,将这杯璧削掉了一块。
那杀气便是又出现在了叶敬酒的脖颈后侧,叶敬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那杀气刺激的起来了,当即顾不得羞耻心,红着眼眶吞吐道:
是他说的与师尊意识相缠的那事?莫非那东西还有什么门道?
角的笑意便是立刻消失了。
叶敬酒只觉得花不笑的杀气甚至透过通讯器传到了他这里,那杀气在他脖颈那徘徊着,似乎只要他说一声知道,便是人头分离,死的不能再死。
“要说细节啊,敬酒。”
他低垂眼眸,脸颊透着薄红,肌肤雪白。便是同那日花不笑看到的一样,身体稚嫩,敏感。那处花穴粉嫩,在男人的目光下抖了抖,流出清液,落在粉色的花瓣上,格外淫靡。
叶敬酒还没从逃过一劫的庆幸中放松,又听到男人说:“那便自慰给本尊看吧,敬酒。本尊想看你喷淫水的模样。”
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自、自慰给魔尊看?”
花不笑脸色微沉,啧了一声,将那酒杯扔在地上,酒水洒在昂贵的毛毯上,洇湿了一大片。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那炽热的目光仿佛是无声的催促。叶敬酒抖着指尖,将手指对着逼口慢慢插了进去,他骚穴随着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