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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无情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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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单手托住她乳下,掌心凉凉地覆上去,便觉出顶端颤颤巍巍地涨起来。

    如何,元元?冰冰凉的摸上去,可是别样的好滋味儿?景晏还不忘这一茬,绕着那一处,轻拢慢捻抹复挑,百般作践,不肯轻饶。

    他平日勒马仗剑,掌心处有硬茧,厮磨间酥麻微痛,像是有小虫啃噬,却又透出一丝痒来,此刻遮了眼睛,那点痒便愈发不容忽略,她忍不住放软身子,轻凑上去。

    见她投怀送抱,景晏自然却之不恭,将那处仔细照料,另一侧也不怠慢。

    手上兴风作浪,口中亦不忘揶揄,他将人拽得近了,卡在腿间,笑言:方才画了桃花,此刻便结出桃儿来,不咬上一口,也不知是不是如看着一般鲜美多汁。

    元元真禁不住他这样撩拨,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攀在他身前,哼哼唧唧地不知说些什么。景晏俯身凑上去,才从她含糊不清的呻吟中分辨出一个要字,那声音绵绵软软,百转千回,说不出的撩人。

    他轻笑起来,将她发丝缠在指间,漫不经心地玩弄,重新直起身子:没听明白。

    元元又犯了难,轻蹙着眉,抓着他腰间的衣料不做声。

    景晏仗着自己有一副好声音,压低了嗓子,蛊惑她道:你再说出来,说给我听听。

    知道他今夜要的就是这个,元元抿紧了唇,微微垂下脸去,摸索着找到他身上勃物,不得章法地摸了两下,轻声说:要。

    景晏还是笑,另一手不曾离过她胸前,此刻更是捻住了那圆圆的一粒,重重地掐上去,发狠道:这不是给了你吗?

    只这一下,元元躬起身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腿上跪不住,跌坐在地上发着颤,浑身一层一层泛起潮红来,显然是又到了极处。

    她蒙着眼,不知自己浑身红的吓人,然而下身湿滑黏腻,她却是知道的。

    景晏还嫌不够,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倒是不疼,却发出脆生生两声动静,话语间半真半假地臊她:哄人不会,倒惯会发浪,裤子还没脱,身子就泄了两回。

    这话直白露骨,听得她悸动难耐,却又羞恼委屈,一时间,全作泪发了出来。

    景晏开始还不知道,只当她是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后来看见她蒙眼布上洇湿了一块儿,才觉出这是把人欺负哭了。

    他心头一滞,倒也没急元元因这档子事掉眼泪不算什么新鲜事,更何况他今天本就带着点惩诫的意味。这一滞不为元元,倒为他自己,见这人落了泪,他心中竟泛起些温柔来,想强压下,却愈发汹涌,和身上欲潮掺在一起,来势汹汹,险些令他理智全无。

    她一句话将他惹恼了,掉了两滴泪,又令他软了心肠。景晏觉得不妙,转念又想,定是色令智昏,才不清醒。

    越是想,越是心烦意乱,他索性将人拽过来,解了遮眼的布条:行了,哭什么。

    元元知道他心中本就不痛快,更不想哭哭啼啼地惹他厌烦,将眼泪抹净了,抬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往上看,抽抽嗒嗒地不吭气。

    过来。景晏招招手,引她更凑近些,压低声音又说,本王也忍得难受。

    他那手方才还在她身上作乱,此刻倒是温温柔柔,替她轻拭垂在面颊的泪痕。

    让他哄了,元元反倒又落下两滴泪,心里那点酸楚反上来,抽搭着往前蹭了两步,重新抓住他亵裤的边沿儿,敛着眼一寸一寸地褪了下来。

    那处显然忍得狠了,此刻几乎弹跳出来,轻轻蹭了她的脸,倒将她吓了一跳,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景晏这回是真让她逗笑了,又臊白她说:怕什么,它咬你不成?

    元元红着脸说不出话,还是垂着眼不敢看,只拿余光瞥着,将那勃物捉在手里,筋脉处一跳一跳的,如活了一般,更觉出滚烫来。

    她从没学过怎么伺候男人,往日里都是横躺着,任凭景晏摆布,跟迎春楼里的姑娘们自然是不一样的。

    脑子一热,想也没想便问:王爷,外头的姑娘怎么伺候你?

    说完了,她又觉出来,这话倒像是争风吃醋,扫兴的很。

    景晏没理会,覆上她的手,带动着揉弄,也不急迫,轻轻喘息,偶尔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来。

    元元没那么不识相,非要刨根问底,她心里明白,这人不是她的,心不是她的,身子,也只有这一时半会儿是她的。

    还有闲工夫胡思乱想?见她走神,景晏送了送胯,那处愈发精神,高抬着头,硬挺地抵在下腹。

    没。她慌忙垂下头,手上不敢再怠慢,将将拢住底部抚弄,掌心竟觉得有些汗潮,轻声说,王爷,差不多了。

    景晏最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又问:什么差不多了?

    元元心中也憋着气,今天她算是丢尽了脸面,奈何他步步紧逼,非将她惹恼了不行。她横下心,头一次正眼瞧了手中涨得发紫的物什,置气道:您这儿,一直这样也不是回事。

    景晏只笑不语,鼻息间有些乱,却偏说道:尚能忍得。

    元元气急了,露出恼怒样子,可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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