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得诡异。
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都要讲先来后到,那下次姑娘再遇险,小生会劝人见死不救,省得费心费力还不讨好。
她被怼得哑火,又有被看透的错觉,心里恼怒地很,偏一句话都回不出。
见她哑口无言,又呆头鹅似的,他索性一把搂过来,将人抵在树干上,唇再一次贴到她唇上。
伤口碰触到树干,让燕云歌打了个颤,她竭力控制着,低眉敛目。
一个有心虚与委蛇,一个打算将计就计,这次的唇舌交缠竟是最为投入的一次。
当她下身被抬起,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花穴里时,她满足地嗯哼了一声。
湿的可真快。他的眸色幽暗,声音低沉,姑娘对那和尚的感情也不外如是。
燕云歌被他的手指弄地全身发颤,听到这句讽刺的话不由清醒过来,她想要挣脱他的掌控,下摆反被撩到一旁,有力的大掌托起她的臀和背,洁白的腿就这么挂在他腰上,龟头瞬间插到了她体内最深处。
两人身形明明差了这么多,可抱在一起又是那样契合,仿佛她这骨架子天生是为他打造的。
他心神满足,当下只觉得四肢百骸、九窍六藏,无一不爽。
叫出来,像那夜一样。他在她耳边低声吩咐。
不、不行。她咬着唇有所顾忌。
他看了眼和尚的方向,轻笑了一声,隔了几百米,你当他能听见?
她面颊烧得厉害,也因他提起无尘而生出些许火气,不做就放我下来。
这会倒顾起脸皮了。他啧了声,气定神闲地顶弄着,不过几十下就顶得她花心失守。
靡淫的气味四散开来,漂浮在空气中。
燕云歌被他肏地身子发软,只得伏在他肩头喘息。
姑娘爽快了,我这还杵着呢。他俯身咬她的耳唇,不甘心道。
燕云歌尝到甜头,神态妩媚至极,抬手勾住他的下巴,吻在那光洁的下颌上。
我还伤着呢,真把我累死了,你去哪找个这么合你心意的。
上酒肆花楼,总能找到如意的。他淡淡说。
燕云歌眉目一抬,拿我与花娘比?
花娘都比你有良心。
他冷哼了一声,顺势抬高她的臀部,扶着她的腰肢,猛地抽出又整根没入。
她起码不会只顾自己得了趣,将小生晾在一旁。
这话逗得她发笑。
书生,你真有趣。
那委委屈屈还嘴上不饶人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她抬手,略凉的手心贴触他燥热的脸颊,指尖一点点滑落,从喷散着呼吸的鼻尖,到不停滚动的喉结。
行吧,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许了她笑着吻上他的唇,堵住了那重重的喘息。
段锦离狠狠咬了那放肆的唇舌一口,声音发沉说道:姑娘还真敢说,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燕云歌摸了下差点破皮的唇,没着好气,刚说你有趣,你就败兴。
段锦离笑了一声,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甬道瞬间缩紧,箍得他气喘连连。
姑娘三心两意才是败兴。
大力抽送了几百下,他的肉欲很快在她体内得到纾解。
相连之处早就泥泞不堪,肉棒拔出时带出的白沫已分不出彼此。
段锦离用衣摆擦拭了下肉根,又用手指替她抠挖出一些白液,不过片刻功夫,两人收拾妥当,又是衣冠楚楚模样。
这个药瓶你拿着,对你恢复伤口有益处。
燕云歌接过这红色小瓶,有些出神。
你我露水姻缘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他嗓音轻柔温雅,出口的话偏不讨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总不能轻易死了。
才生出点的缱绻心思瞬间消失殆尽,她没好气的将药瓶还给他,他语声一沉,收着,留疤了,以后入画不好看。
她眉心一跳,你还想着以后?
段锦离笑一声,突然指着他们背后的那颗老槐树,一字字清晰道:以后姑娘若负我,我便在春藤与轩辕交界的每一颗树上贴满姑娘的画像,泣诉姑娘的无情,我要天下人都知道姑娘对我始乱终弃、薄情寡性。
燕云歌愕然许久,这哪是个正常人会干的事情?
段锦离问道:姑娘听清楚了吗?
燕云歌哭笑不得,我丢人,你就能长脸?
他点头,心平气和道:不能,但是我能高兴。我高兴干这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蠢事,何况他低头,目光扫过她,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有走未为输,姑娘教的。
她怔了半晌,最终是扬起嘴角大笑,差点不能抑制。
书生,我可真有些喜欢你了。
比那和尚呢?
那你比不得他。
盛京的夜,很深很沉。
书房内,男人左右手下着棋,仔细听着手下人的回禀。
都没回来。
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陈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