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春生进门前,拢了拢衣领,又仔细确认了身上没有露出暧昧的痕迹,这才推门进屋。
“哥,水已经烧好了,你去洗吧。”屈怀北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没一会,就收拾好了换洗衣物和布巾出来,要给屈春生放到浴间。
屈春生上前接过这些东西,只道:“这么晚了,别忙活了,快去睡吧。”转身进了浴间。
屈怀北看着他匆匆的背影消失,小声叹气。
浴间内的屈春生把门关上后,强撑的镇定瞬间溃散,赶忙褪了身上的衣服,只见两股间一片狼藉,半干的浊Jing黏在他的大腿,后xue更是红肿得厉害。
方才完事时,一向不喜外人留宿自己院中的孙小少爷,破天荒地允许屈春生在他房内歇一晚。本以为能让这傻大个感恩戴德,欢欢喜喜地与他同眠,哪料到这人竟然拒绝了,头也不回地就奔回家了,叫小少爷郁闷了个满怀。
其实屈春生在云雨后,早累的够呛,只想倒在床上就此睡过去,孙小少爷身形看着清瘦,面如好女,结果一身怪力能把屈春生这样的壮汉压在床上不得动弹,虽未及弱冠,但次次将快大他一轮的屈春生cao得双目失神,眼泪止也止不住。
也不知这自小家中便请大儒教授圣贤书的大家公子,哪学来的市井sao话,床笫间的yIn词浪语叫屈春生这样的糙汉听着都害臊。
这倒是便宜了孙小少爷,每当屈春生羞窘,后xue便也跟着一缩,爽得这小畜生浑身一个激灵,更是兽性大发,揉抓屈春生胸前肌rou的手移到ru尖,狠狠掐了一把,屈春生被刺激得后xue猛缩,直接把人给夹射了,随后一头栽在床上,口涎止不住地从嘴里溢出,身上遍布激情中留下的红痕,实在是被折腾惨了。
可想到还有个病美人幼弟独自在家,附近几个好南风的浪荡子还有事没事地过来招惹,若发现他不在,讲不好会发生什么,故而屈春生还是忍下不适赶回家了。
家中的浴桶不算小,但像他这样的身形在桶内,还是稍有些拘束。
水中清理后庭的手指被忆起情爱滋味的xuerou紧紧包裹,不受身体主人控制地自发吮吸着入侵的外物。屈春生不由得浑身燥热,麦色肌肤不知是被热水熏的,还是因为其它原因,泛起一片红。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他靠着桶壁,双手搭在桶沿,面朝空中叹了口气。
不知道孙家这个小祖宗何时会对他厌烦。
他希望早日结束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但自己弟弟调理得初见成效的身子,正是靠孙小少爷提供的药材方有今日,若一时真断了,那便是连药也一并断了。
想到弟弟,他反倒是振作起了Jing神。
孙家是浔州城内最大的药商,一些珍稀的草药只有孙家的渠道能寻到,与其在这伤春悲秋,不如想想怎样让这段关系维持得更久一些,毕竟怀北的身子何时能完全与常人无异还未可知。
孙小少爷会对他这样的粗人有欲望,分明是他的幸事。
虽是如此想着,但他还是将脸沉入水,将眼中那些不该有的委屈心酸都淌在水中。
收拾干净回到卧间,就见他那西施弟弟已经侧躺在他的床上,左手撑脸,右手在一旁翻着本游记。
“以后别等我了,自己早点歇息。”屈春生摸了摸屈怀北的头,心中庆幸出浴时多了点谨慎,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不然没准就被自家心细如发的弟弟发现了端倪。
“你回家越来越晚,脸色也不太好,可是现在差事多了?”屈怀北合上书,自然而然地凑近了屈春生躺下。
“最近事多,这阵子都会比较晚,”屈春生给弟弟提了提被子,把屈怀北罩得严严实实,“你不用担心,我休息够了就行,你还是多注意自己身子,今天扛那么重的水,不累吗?。”
“有点,但比以前好多了。你是不知道,先前你脸色多吓人。”屈怀北一个翻身,把自己塞进了屈春生的怀中,兄长肌rou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露出微笑,脸上瞬间冰消雪融,似美则美矣却无生气的瓷人吸足了日月Jing华,成了真人,眉眼间灵动无比。
“看来杜大夫的方子的确不错,”屈春生心中欣慰,搂了搂弟弟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