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黎手握橡胶棒,这个器具伤痕不明显,但是疼痛感强,木黎也是用此来看一下喻澍忱的身体素质和疼痛承受力。
木黎没有给开始的提示,直接在挺翘的tun峰落下一棒,
“啊……”“一。”喻澍忱没想到这么疼,以前自己打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疼痛程度。
“慢了,这鞭不算,重来。”
“是,主人。”喻澍忱想着自己多挨的一鞭,对刚刚的叫出口的声音感到无比悔恨。
一鞭落下,还是刚刚的位置,分毫不差,重叠那份淡淡的红色。
“一。”喻澍忱咬紧牙关,连忙报数。
到第十鞭的时候,喻澍忱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由内而外得滚烫和灼热,他忍不住摇了一下屁股,在第十一鞭的时候。
“不许动,刚刚着鞭子不算。看在你第一次被鞭打,就不从头开始了。”
“是,主…人。”喻澍忱喘着气,试着吧话说连贯。
“十一”
“啪”
一声声闷闷的橡胶棒与tun部击打的声音与喻澍忱一声比一声低和颤抖的声音交织。
“二…二十。”
喻澍忱全身早已shi透,膝盖下的汗水更是滑腻地让他支撑不住。饶是常年健身,大腿肌rou力量不弱,在二十下的橡胶棒鞭打下保持这样的姿势也十分吃力。
一般人在木黎八成力的橡胶棒下只能撑到十五鞭上下,加上刚刚的不算的两鞭,喻澍忱已经在他手底下保持着还算标准的“臣服”跪姿二十二鞭了。木黎稍作停顿,给喻澍忱一点喘息的机会,然后开口,
“最后五鞭。”
“是。”喻澍忱声音带上了畏惧,手掌也悄悄蜷卧,指尖抓地。
木黎岂能没有看见,但是没有说什么。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喻澍忱大口喘着粗气。
“二十四。”“嗯….”喻澍忱忍不住呻yin了一下。
最后一鞭,木黎用了十成的力气,直直地击打在了刚刚覆盖频率最高的鞭痕上。
“二十五。”几乎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喻澍忱的tun部再也支撑不住向前趴去。
木黎心里赞许归赞许,但是依然声色严肃地说道
“允许你动了吗?给我趴好。”
“是,主人。”
喻澍忱不敢迟疑,恢复到原来的跪姿。
“上半身直立起身,脚背着地,膝盖与肩同宽,脚跟并拢,双手交叉拳握在后腰。这是跪姿。”
喻澍忱按照要求做好。起来的瞬间,有些眩晕,汗水滴滴答答挂在耳后和鬓角,嘴唇微张,喘着气。
他向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被打了二十五鞭的屁股,不,是27鞭。左右各均匀分布,浅浅的粉色让喻澍忱更不可置信地回忆起刚刚痛不欲生的自己。
想到给自己带来这份疼痛的人,是他的主人。喻澍忱慢慢将目光转向木黎。
这是喻澍忱第一次在调教情景下看木黎,虽然不能看到他的双眼,但是就这么静静地感知他在自己身边,自己愚蠢犯错有这么一个人愿意教导。又
这是他喻澍忱的主人啊,衣服不那么贴腰身,方法里面的躯壳是飘荡的骨骼。他的主人看着瘦弱,难以想象这个纤弱的胳膊能给予他差点就无法忍受的痛苦。但是他甘愿承受它的主人给他带来的一切。
只要木黎还是他的主人。
这世上哪有什么痛并快乐。只有痛,我甘之如饴,喻澍忱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