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回家了。”
木黎一句话,五个字,像和煦的微风融进金色的暖阳,像耳鬓厮磨的细雨穿过喻澍忱的胸膛。无处安放的心灵有了避风的港湾,无处寄托的灵魂有了安稳的归宿。
喻澍忱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依恋性很强的人,但是他这个时候突然好想把自己从身到心,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交给面前这个只认识了两天的男人。
木黎看着喻澍忱眼神逐渐热切,心下不动声色。对着他说,
“走吧,我们去‘解药’。“看着依旧发呆的喻澍忱,木黎有些怒意,“怎么,还要我请你走吗?”
“不不不,不是,我…我没..我……”喻澍忱结结巴巴不知道说啥,急于解释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木黎心下扶额,想着看着挺Jing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傻又呆的,该不会是收了条笨狗吧。算了,笨也是我家的;蠢,也是我收了的。
“走。”木黎也不多费口舌,自顾自走出校门。喻澍忱也自然而然领着木黎到自己车旁,给他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开向“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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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三楼——
古锋闲来无事,逗弄着自己刚收的私奴。拿着一根看似逗猫棒的小玩意在脚下的奴隶身上擦过。这逗猫棒可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深藏不漏的细弱电流和磨砂凸起隐藏在这毛绒之下。
古锋把电流调到2档,从奴隶的耳根开始打转和往下滑。再到ru头,古锋又悄悄把电流加了一个档。从身下奴隶那千娇百媚,千回百转的“嗯嗯…啊啊啊”就知道两人的情趣正处在兴头上。
古锋看得被挑起了邪火,正想拉着自己的小奴隶往最里面的一间房去一亲芳泽。突然一个电话打破了这情深意切的yIn靡氛围,古锋一看来电显示是木黎,只好压下火气,一手摸着小奴隶的小卷毛,一手划开屏幕,哑着声线问道
“找我?”
“三楼登记处。”木黎一如既往直蹦主题,没有一个字的废话。
当然不是没有例外,只是木黎自己还么有发现,他对喻澍忱与别人的方式不同。喻澍忱之于他是特别的。
古锋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知道木黎一般没事不打电话找他,以为他碰到了什么私人麻烦需要他出手解决。安抚好自己的小奴隶,将他安置在房间内,给了他一个有趣的“玩具”,让他“玩”个个把小时,自己就出去见木黎了。
这是喻澍忱第一次上三楼。一上楼看到一个明晃晃的展示台,现在被铁链封锁住,旁边有一个所在月的日程安排的滚动屏,绿色的大部分是公调时间,还有偶尔的集会时间;旁边空着的一栏是刺眼的红色,上面是惩罚公示,现如今还是空着的。喻澍忱想着昨天木黎就是在这里调教的奴隶吧,自己说不上来有一种奇怪的情愫,有点不甘,有点失落,总之很复杂。也是到了后来才知道,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叫占有欲。
木黎慢下脚步,回头看着满眼好奇的喻澍忱,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看,喻澍忱一惊,也不敢再到处张望。
登记处别无不同,不过是一堆纸笔和文件档案罢了。木黎二人也不做再多交流,便在此等古锋。
古锋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木黎不是一个人,走近了再一看,可不就是昨天那个在一楼醉酒的青年才俊嘛。看着二人一同前来,古锋心里已有了七八分揣测,
“哟,难得见啊,木黎肯收私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