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你们城里怎么弄我不知道,我可以帮你调理试试,当然主要靠你自己」。
脸虽然消瘦,黝黑了一些,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清爽很多,虽然不是什么阳光大叔,至少不会再自怨自怜。
我说:「哈尔滨」
校长:「不知道城里叫什么,我们这里就叫腰子草」。
有一天喝的醉醺醺的,校长说锦程你别介意,你是不是腰子不太好?我吃了一惊,这老头莫非是个神医,我脸上比以前好多了,这也能看出我肾不好?我如实回答他:几年前,医院确诊为双肾多发结石,肾积水,而且结石很大,虽然最后通过手术缓解了疼痛,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药物,终于痊愈了。
我喜欢这里,喜欢我的学生,充实的生活让我几乎忘了小颖,时间真能抚平一切。
论幸福感,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法和这里比,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真挚而满足的笑容,他们生活的很快乐,我有时候甚至在想教他们知识,把他们送进城市他们会更加快乐吗,我无法想法这里慢慢的没有人会唱苗歌、没有人会说苗话、没有人去耕耘壮观的梯田的景象。
我有些好奇,间他要怎么治疗?
第177章一转折
好在孩子都没有接触过英语,像一张白纸,少了一些限制,也给我了发挥的空间。
我………
我头发剪成了小平头,不是因为什么从头开始,纯粹是因为这里洗头太麻烦。
我骗他们说这个很便宜。
校长哈哈ー笑,说「第一呢,我给你找些草药,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山上就有。腰子不好吃了有用的,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假不了。」
我:「什么草药?」
也许是爬山下山和这里清新的环境,也许是放下压力的经松,我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偶尔早上会出现晨勃,来这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学生们并不像电视里面说的那样,眼神清澈,对知识渴求。
我说:「哈尔滨。」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镇上就是他们心中最大的世界。
学生:「哦,那你是住在镇上还是村里?」
这里简单快乐的生活还没有被外界的浮躁所腐蚀,他们喜欢上山打鸟、下河捕鱼,会自己动手制作各种玩具,他们与大山相处的很和谐。
有时候去孩子家里做访间,家长们总是留你下来喝自酿的米酒,晚了就跟孩子挤在一起睡他们家,走了的时候经常提着家长送家腊肉和燻鱼。
他伸出两根手指朝我晃了晃。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和孩子越发熟悉,有时候他们甚至偷偷的喝我水杯里面的水,他们对我的东西总是很好奇,喜欢穿我的衣服、玩我的手电筒,尤其喜欢玩我的手机。
学生:「要走几天?」
他们很聪明的说:唉,肯定要288「
果教育学生的书籍充电,当然也自掏腰包给孩子们买了很多易懂有趣的课外书籍,这里的书实在太少了。
可是痊愈后我发现对性生活方面明显变的冷淡,校长笑笑:「我是鬼的神医,从脸上看不出来。我是有次看见你上厕所尿不远,还有两次你在黑板前面写字,总是搥自己的腰子。」
学生都很能走路,陡峭的山路,石头上长满苔藓,我总摔跤的地方,他们却可以平步青云、跑上跑下;雨后泥泞的黄泥路,我走完黄泥已经粘到了大腿,而他们的鞋却都是干净的。
他们坐在教室里,木讷呐的,眼神呆滞,反应迟缓,但是到了山上,他们笑容灿烂,动如脱兔,活波可爱。
又有一次,学生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我的学生都生活在大山里,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镇上是他们的购物天堂,当然也是心中的好地方,渐渐的和学生们熟悉了,有一次,学生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校长不仅仅是校长,也是附近的医生,一般村民得个伤风感冒、跌打损伤都是他按照土方法抓药、处理。
校长:「说出来屁都不值,就两条」。
这些食材我不大会处理,可是校长的手艺很好,空闲的时候和校长喝着米酒,吃着腊肉,别有一番乐趣。
我:「讲出来听听,你这老头还卖关子」。
我说:「很远。」
我在认真的教,试调动更多人学习英语的兴趣,全心投入到教育这些孩子们之中,有时候走下讲台,头脑中总会闪过当时如果这样讲也许会更好的念头。
我时常想他们的生活就应该在田野间,而不是冰冷令人窒息的城市里。
有一次,我晚上去查寝,学生指着我的手机说:「老师,这个手机要288吧,我在电视上看过。旁边的学生会说不对,肯定要400,肯定要600,最后,有人喊到了800元。
我说:「没用啊!试了好多方法都没用,对这方面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学生:「有多远?」
只要99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