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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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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拽住他的手就往下躲,多年打架的身手不是开玩笑的,他把人直接狠狠一踹,柏浔连连倒退,摔在了地板上,接着在旁边站了许久的小子们前赴后继地冲上来,拳头、腿脚,全都狠狠落在他身上,一群人把他揍得完全没有还击之力。

    也是,气血上了头,他什么都没想就一个人来了,又怎么敌得过这么一帮人?身上挨着,心中痛着,柏浔却心甘情愿,只盼着这些通通冲着他来,不要再让池一受伤就好。

    夜店的保安过来却怵着了不敢上前拦,他们是见过这些场面的,谁来谁一起挨打,有时候连警察都不敢拦。

    老孟叫他们让开,自己又狠狠踹他几脚,抹了下脖子上的血,面上笑得风轻云淡,嘴里也不落下风:“柏浔,你这么喜欢那小子,那下次3p我叫上你。”他恶狠狠地用脚踩他的头,再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扬起来,嘴角破了,眼眶也全青了,即使是鼻青脸肿,那样子也很帅,他定定地看了一会,把烟雾全吐在他脸上:“怪不得张子诚那小子对你巴心巴肝的,”他拿手在他脸上摩挲:“没想到吧?你把他当兄弟他却想操你?”他哈哈笑了几声,把他的头狠狠往地上一甩,站起来手插在兜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可惜你孟哥我不好这口!”

    柏浔捏紧了拳头,砧板上死到临头挣扎着的鱼似的,照着脸又给他一拳,死死盯着他,声音都嘶哑了:“你敢动池一,我他妈跟你拼命!”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吊着消炎的药水,他昏沉沉地摸手机,手机屏幕被踹得粉碎,能开机,但用不了,他刚要按铃叫护士,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一件白色休闲T恤的高个子男人,慢吞吞地走进来,在刺眼的白炽灯下,满脸不自在。

    大晚上的,来看他的人居然是张子诚,那小子畏畏缩缩地挪过来,塑料袋的声音嚓嚓地响,他把手里提的水果放在床头旁边的桌子上才开口叫他:“柏哥……”

    柏浔不想看见他,可忍不住心中沸腾的怒火:“你他妈什么时候成了孟宇新的狗?!”

    说完这句话他就疼得皱眉,张子诚没管他这话有多难听,只是担忧地去看他的伤,他脸上贴着纱布,被子外面露着的手臂上一片片淤青,他想碰似的,手在半空中又缩回去了:“柏哥,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想帮他把池一骗出来是吧?!”柏浔已经猜到了,汹涌的怒火像岩浆一样聚集,他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张子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一刻柏浔已经确定了,他简直没法儿想象,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能是这种人:“你明明知道孟宇新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畜生事!”他把桌上的袋子一股脑地往他身上砸,扯着嗓子,那是绝望到极点、愤怒到极点的嘶吼:“关他什么事!要怎样你他妈就不能全冲着我来吗!”

    “我不帮他,他照样会想办法搞到池一!”张子诚被砸得很狼狈,有些委屈的意思,仍替自己狡辩着,他没勇气也没脸承认自己是因为嫉妒池一。

    在他的记忆中,柏浔一直都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从来都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可现在他这么怒火冲天的,只是因为他宝贝的池一差点被人玷污,一想到这,他的心就难受得无以复加。他没想过,默默注视的人忽然就有了无可代替的心上人的这种感受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很贱,跟那些倒贴的女人没区别,说不清是报复还是什么,他口不择言:“老孟玩儿了的烂货你也要是吗?”

    啪的一声,柏浔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针头被唰地扯出来,很痛,但他觉得心里更痛,按下铃,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是永远都不想见到他,可他不后悔自己做的事:“你他妈为了那个哑巴什么都不要了是不是!”

    “我他妈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他呢!他可以吗!”

    他哭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那么可怜,却又那么倔强:“柏浔,我只是想一直在你身边,这很难吗!”

    坐上吧台,celeste扭着细腰把明艳的脸转过去,对着身旁的张子诚,朝服务生要了杯鸡尾酒,画了什么猫尾眼线的眼睛勾人妩媚:“你一个人?”

    张子诚抬起拉耸的脑袋,无精打采地叫了声:“嫂子。”然后又仰头灌了半瓶酒,抹了把嘴,醉醺醺地偏过头看她,确实美,跟照片上没什么差别。

    celeste把吸管含在嘴里深深地吸一口,留下一个口红印儿,再把杯子推过去吸管转向他,扬起嘴角,露骨又火辣地看着他,这样的眼神,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把杯子捏在手里转了转,嘲讽似地勾嘴角:“你这样的我见多了。”

    一瞬间celeste的笑容凝固了,她胜券在握似的,搭着他的肩膀,凑过去,轻轻地说:“怎么?被人甩了?”

    张子诚表情没变,但眼睛里头的东西变了,celeste扳他的下巴,笑得很灿烂:“女人?还是……男人?让我猜猜……”她把他的脸甩到一边,特别幸灾乐祸:“这个人是柏浔吧?”

    张子诚好半天都没动,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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