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嗯……”
“哎这儿还有呢,等我来……” 得寸进尺伸的亚瑟贴着人额头,用舌尖卷走了他的鼻翼上的汗液,“唔,你好甜啊……”
见时机成熟,亚瑟顺藤摸瓜般抬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哨兵挨了上来,给他送上几口心怀不轨的凉气,吉芬敏感地缩了缩,差点喘出了破音,游刃有余的哨兵像是玩上瘾一样,心甘情愿地充当人肉风扇,给他吹了又吹。
看来,找这小家伙也可以?
不是吧?3S等级的这么可怕?他之前都没有碰到过,早知这样,今天请假算了……
“你的脸好红,很热吗?我帮你吹吹吧。”
吉芬也并非不经人事,他年纪不小了,却没有固定的伴侣。向导当然也有正常的需求,只是珀斯坦星球的哨兵十分金贵,合法的关系大多是千挑万选。像他这种精神力只有B的泛泛之辈,顶多能混个春宵一度。偏偏长久稳定的联结关系有助于向导水平的提升,他一路挣扎,也没得哪位哨兵的青眼,于是他养成
泛滥的信息素如同牢笼,将两人裹夹其中,粘膜的摩擦在二人脑海里奏起了极乐的旋律,共享着同一片让人四肢麻痹的快感电流,他们忘我地唇舌交缠,在初遇的十数分钟之后,亲吻得泥泞不堪。
亚瑟垂眸浅笑,他从来都是越挫越勇的性子,更何况空气里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和这人疏离的态度背道而驰,唔,这种甜腻的,仿佛凤梨一样的香气,真让人好奇他的精神体是什么呢。
吉芬短促地叫换了声,键盘上的手霎时惊得悬空,调情的意味太浓郁,他的心湖泛起密密层层的涟漪,精神域里碧绿连绵,百花齐放。
有两三滴汗珠沿着向导的额角下滑,润湿的刘海挡住了他部分的眉眼,从亚瑟的角度,只看到人精巧的鼻头,湿漉漉的,非常惹人怜爱。哨兵的喉结动了动,胸腔里的热浪更是翻腾不已,他手背上的银鳞时隐时现,像是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般,冲动得一目了然。
向导眯起了眼,乖顺地昂着头,接纳着口腔内霸道的逡巡,哨兵反复地揉捏着他的耳垂,那儿生得有点肉感,很适合被把玩,他偏着头想要躲避,立刻被人扣了回来,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口,没破皮,却惊得他泪涟涟,哨兵趁势喂了他不少津液,舌头规律地撩拨着他靠近喉咙的地方,烙下了浅层的精神标记。
吉芬抿着唇,漏出声很低很低的呻吟,哨兵的视线火辣而冒犯,让人十分不快。他早上才打过的抑制剂似乎失效了,如今身躯如同火烧,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是想要和人亲密接触的念头。
“唔……”
搞什么?是他太沉迷工作忽略了欲求?明明三天前才舒缓过……
两人沉默地僵持了一阵,亚瑟故意贴着人,状似漫不经心地摆弄着通讯器,实则很有技巧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还恶声恶气地在精神域里警告自家的“刺头”,让它悠着点儿,别突然冒出来吓人。后者毫不示弱地对他吐了吐蛇信,鳞片摩擦的声响仿佛是在抗议。
离得近了,亚瑟才发现,向导的脸早已染上了薄薄的娇粉,原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凤眸也变得水色潋滟,左眼之下,还有颗小巧可爱的黑痣,让人禁不住想要舔一舔……
只不过在情事上他向来身随心动,只见他干脆转了个身,换成了从背后包覆着人的姿势,手臂撑在两侧的桌面上,俯下身去,偏着头细细地看那已经耐不住轻喘的人。
思很明显,他背过身去,专心致志地将周遭的文件和杂物分门别类,各归其所,腾出一小片空间来,又巴巴地去房间的一角拽了椅子过来坐下。许是累了,又或是这里的空调并不充足,这点儿工作后,他的黑发有些湿了,贴在了脸颊边,呼吸也有些急促,他目不斜视地凝望着光幕,微微昂起的下颚线优雅利落。
“唔……够了……”
和他大门紧锁的精神境界不同,被抵在椅背上肆意亲吻的他可谓毫无防备,哨兵轻易就拨开了他的衣衫,摩挲着单薄到近乎柴的前胸,原本无甚用处的两点也被频频关顾,抚拂旋拧,花样百出,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颤着身子有些进退两难,前头是人如山般无可撼动的胸膛,后面是雷打不动的椅背,那人狡猾的手还探到了下方,在他腰胯间的三角区域流连不去,他哼喘着,在如同洪水猛兽般的欲情下丢盔弃甲。
洁白的花瓣徐徐舒展,如同冰肌玉骨的美人从酣睡中醒来,慵懒而性感地吐出芬芳,大如圆盘的叶子覆住了整片湖面,他的身躯往下沉,一直坠到了暗不见天的湖底。
精神力大概是在A或者B之间?和自己没有太强的共鸣,匹配度应该不高,至少比不上林肯家的那位小仙女,不过山珍海味吃多了,换换口味也不错……
亚瑟当时并没有生气,虽然被怠慢得很刻意,他刚接了军部的一个秘密任务,只由他单独执行,在此之前,他原意是想找个顺眼的向导玩一玩的,缓解负压之余,也算是战前的放松。
“啊唔!”
“唔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