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夕,是378星球一天中气温最低的时段,极为怕冷的怀特此时却如同置身火炉,热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滋滋冒汗。
“嗯。”青年摸着他湿濡的脸,眼里的情愫直白流转,“我哪次饿着你了?”
“滚蛋!”怀特恼得张嘴就咬,被人灵活闪躲,又怒了三分,凶道:“你……你还敢跑!”
“唔……别……别废话了……”怀特羞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他挺起上身,用那嫣粉欲滴的柱身去撩拨人还潜伏在衫裤之下的巨龙,短促的喘息里带着魅惑的勾子,“快……给我……”
“唔……P……啊……不够……”
怀特性子上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地先扇了人一巴,他顿了顿,才嚼出后面半句话的意思,他倒没料到这个可能性,犹豫地望着青年,那小眼神看得人心都酥了,青年低低地笑,连忙搂着他一翻身,地板冷硬的触感让人娇气地抗议了两声,青年勾着他的长腿,让人盘到腰上,吩咐道:“没事,抱紧我。”
他浑身肌肤透着熟虾般的艳丽色泽,高高地骑坐在矫健修长的青年身上,像是在驯服着世间最为烈性的名驹般上下起伏,他仰着头眯着眼迷醉地呻吟,断续的叫声又软又细,又媚又腻,双手象征性地搭在人肩膀上,细削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手掌控着,让他每一次纵情的摇摆都能顺利回到正轨,两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起先还有些紧窄的肠穴被捅干得像是饿极了的雏鸟,只懂大大地张着嘴管要投喂,青年那砖块一样腹肌在看似被动实则主控的高频抽送中略略震动,汗水顺着那点儿微弱的颠簸艰难地往下滚着,没入了浓密旺盛的草丛深处,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冤枉啊大人,我都被你钳住了,能跑哪去?”青年故意用惹人遐想的动词,为了缓和气氛,还对人俏皮地眨眼,“这儿可不是我们家呢,外头可能有人听壁脚,要是你能忍……”
“唔……唔……嗯……”
的“主人”去报信。
青年身上的毒素似乎都解开了,如今风水轮流转,变成了他对人体液的过分依恋,怀特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青年的技巧无可挑剔,对他的敏感处的关照更是无微不至,粗热威猛得仿佛能直抵心脏的阳具
“我不!”
“许久没见,大人变得好热情啊,这见面礼不错。”
怀特的长发散落下来,如同丝滑的垂帘一般,为他们隔绝出独处的空间,青年抚着他水光澄亮的唇瓣,对准了挺翘迷人的唇峰啜了又啜,声音性感而暗哑:
怀特也累了,但气还没消,于是不依不饶地捏他拍他,泪眼纷飞却难掩满脸喜色,这些花招被青年轻巧地化解了,扣着后腰将人拽趴到身上,他安抚地顺着怀特的背脊,鼻尖在人脸颊上蹭来嗅去,怀特呜了一声,主动迎了上去,四唇相贴的瞬间,仿佛有道麻痹的电流窜过,如同疲惫的旅人在干涸的荒漠里觅到了泉水,快感烈火燎原般延绵至四肢百骸,压抑许久的欲情一触即发。
放肆的湿吻让怀特脸上绯红,他细细地喘着,难耐地扭着腰,久违的配偶体液让他彷如充能一般,过度消耗的精力被填补回来,他学着青年的做法,探出舌头与人互舔,青年翠绿的眼眸里笑意更深,似乎是夸他聪慧的意思,手指摩挲着他的下颚,像是挑逗猫咪一样,给予他即时的奖励。
窒息般的快感清扫了一切离愁别绪,带着肉体螺旋飞升,怀特在畅快高质的操弄中逐渐失态,身体的所有反应他都管不了,红红的乳首硬立,顶端甚至痒痒的,仿佛有什么液体也像是下头那管柱体般喷薄而出,至于那杆粉嫩的东西,早被青年揉搓到熟,榨出了一拨又一拨积攒良久的汁水,黏糊糊地把腹部胸前都涂了个遍。
“宝贝,是先回家还是去床上?”
青年与他脸贴脸地转移到床上,上头温情脉脉地亲着人,下边儿扒裤子的手势却迅猛无比。怀特也等不及了,本来怀孕中就性欲高涨,平白压抑了许久,更是如同泄洪一般,他哼哼着抬腰摆臀,幽闭在沟壑里的蜜穴自顾自地漏出些润润的水汽,青年心照不宣地往里一摸,还被那饿极的小嘴吮咬般吸了一口,于是调笑道:
“你……你是不是要……唔!”
细白的手臂听话地绕了上来,怀特如同树袋熊般挂到人身上,青年单手撑地一跃而起,动作利落干脆,不见半点疲态,他抱着人往房间深处走去,怀特此时才得空四处打量,原来这是一间医务室,靠墙立着两台白色的治疗仓,其中一架指示灯亮着,舱门打开,浅色的体液还有些溅了出来。另一边是简单的铁架子单人床,纯白无暇的被套床单,整齐得像是无人用过。
“说啊!嬉皮笑脸的!干嘛呢!”
两人都顾不得场合地点,在地板上便忘我地纠缠需索。怀特急躁地拉扯着青年身上破损的衣物,在结实的肌肉上用力地抓捏,仿佛借此确认面前的人是真实的存在。青年的动作轻柔却不失情色,流连在人腰背臀丘,在摸到那两团瘦削不少的软肉时,暗暗叹了口气。他毫不节制地把口中的津液喂给人,卷吸着那过度热情的可爱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