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扣住了两团圆润,像是策马扬鞭的骑手,手执缰绳,纵意驰骋。
这般挥洒了一会,青年长吁口气缓过了第一道急迫,浓浆喷薄在人湿热紧窒的甬道里,充沛的分量撑得那小肚皮都有些鼓鼓的,吞咽不及的白浆从交合的缝隙中往下蔓流。他提着手臂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挖过哭得乱糟糟的小脸,温柔地贴了上去与之耳鬓厮磨。
被做软了的美人脾气很好,肿着眼泡呜呜咽咽,却不是不欢喜的样子,青年心里被名为爱恋的电流麻得一阵又一阵,握着人身前的挺翘一撸一揉的,嘴上轻声细语:
“舒服吗,大人?你的小嘴儿都在哭呢,摇头晃脑的,真可爱啊。”
“唔……唔……呜……”
怀特无力地垂着手,被迫跪直的大腿在打颤,小腹深处仿佛有种无法抑制的饥渴,无力吸入多少都还嫌不够,无声地翕动着需索更多,他被自己深不见底的欲望吓了一跳,潜藏在意识海里的自己可能真的是个追求肉欲的快乐胚子,就像他恶毒的继父让他陪伴权贵,在他百般推却之后曾预言的,“装什么清高?像你这种低等贱民,只要尝过一次情爱的味道,就会不能自拔,淫荡地渴求,像是发情的母兽”。
此刻,那扭曲嘴脸仿佛近在眼前,怀特失控地尖叫一声,凄凄惨惨地挣扎着,前头的肉物却喷出小股小股的汁水,从白到黄,带着浓浓的腥臊气味。
“嗯,怎么了?”
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竭嘶底里逼得方寸大乱,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强人所难,高傲的支配者大人何尝受过这种苦头?天没亮就跟他起床奔波,路上没休息几分钟没喝上几口水,才歇了一阵又被离奇古怪的坠落所打断,到了家又一堆杂事,眼看着累了困了又被自己缠住,毫不怜香惜玉地要了半天……
他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忙不迭退出了自己,肉物脱离的瞬间发出了极其香艳粘稠的水声,他无暇顾及这些,兜着人细腰翻了个身,托着后颈正要看个所以然,却被人扑了上来,死死地搂住,在那近乎崩溃的凌乱声线里,是猝不及防的失态。
“不要!你不要走!我……我不是贱民!我不淫荡!”
青年有些费解地拧着眉,静静地拥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身体。他搜刮着自己的记忆,想从中找出些端倪,刚刚这话听起来像是某种污辱的语言,谁说的?贱民?他是知道怀特并非生来是贵族,记载说他是跟着母亲嫁过去的,因着出色的外表与才能很快适应了贵族生活,后来更是万中选一地成了王储的后妃,这轻蔑的评价从何而来?莫非是王子?但他们应该没正式见过面……
“大人,别怕,没有人说你呢,我最喜欢大人了,又甜又软,像是小桃子一样。”
他费力地调用着称赞的词句,大手在后颈上节奏地揉压,另一手摸索着勾到了人紧拽的拳头,一点点地顺开,笼在手心里,他感受着怀里人渐渐的平复,颤抖止住了,气息变稳了,湿濡的鼻尖在他肩窝处碰了碰,抽抽噎噎地道:
“你……你给我忘掉……刚才说的话……”
喘得急了,还咳了两声,青年给他拍着后背,顺势应道:“是,我全忘了,一点都不记得。”
“我跟你说真的!”
怀特举起手扇了他脸一下,力度不重,在他看来仿若猫儿瘙痒一般,不值一提。真正让他心头大动的是面前泪盈满眶的人儿,眉头都纠到一处了,红彤彤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薄唇上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几点血丝斑驳在小巧的下巴,故作坚强的样子更让人心存怜爱,青年叹了一声,勉强压下升腾的欲火,转而包着人小脸,组织着有限的词汇,再次表达自己真挚的情绪:
“行了,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都推倒重来!过去就是过去,未来都有我呢,有事儿别藏着掖着,说出来,有仇我给你报,有傻逼我给你打,谁敢说你半句不好,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破涕为笑的怀特抹了抹脸,嘴唇轻动,耳聪目明的青年自然听懂了,连忙跳下床给人张罗吃食,裹着绒被的美人半靠在床头,只觉得周身暖融融的,从发丝到脚尖,都被人霸道的爱意润泽了一遍。
是的,青年说得没错,过去只是过去,如今浓雾散去,明月高悬,他又何必拘泥于往昔的诋毁?
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风风火火的男人裸着上身,为他端来了食物,香气之中怀特露齿一笑,真真正正地对面前的人敞开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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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还是没写道青年的身世....光顾着给他们培养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