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碎末中,飘浮着用魔法筑起的半透明云床,床体极为软糯,像是胶质一般,能清晰地看见那修长纤细的四肢是如何被身上的猛兽压得抽搐抖颤,旺盛的白毛盖住了美人全身,只漏出些许因为快感而蜷曲的手指,微微晃动的脚踝,以及那张湿得透透的,露出欢愉而迷乱表情的小脸。
“啊…………啊…………”
小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从那根大得可怕的东西插进来以后,时间仿佛就已经失去了意义,只有原始的律动是永恒真理。和人形的性器相比,兽形的差不多要大上两倍,这还是他自己偷偷摸摸估算的呢,那人自然什么也没说,只一味缠绵细致地舔舐他,用那湿润粗糙的大舌头,将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地洗了一遍。
身前的肉茎都不知被啜去了几次,啜得那铃口红彤彤的,像是哭得眼皮发肿的小孩,那人认真地品尝了他射出的味道,狮脸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那眼眸却带着亲昵的戏谑,小草呜呜叫着别开脸,根本不敢去细想自己到底上缴了些什么。
这回的前戏悠长煎熬得如同解放的前夜,灵活的舌尖在会阴处周转,扫过圆圆的卵蛋,分花拂柳,潜入水源,那小溪般的甬道对入侵者无任欢迎,一颤一颤的,主动地把人往里带,略硬的鬃毛刮擦在小草敏感的腿根,让他的呻吟更是不成调子,断续曲折,嘶哑魅惑,还有几丝碧绿的碎布尽职尽责地勾在他的胸膛上,映衬着那被吸得大了一圈,红润挺翘的乳首,仿佛是绿叶伴衬着盛放的繁花。
那白狮还得寸进尺地调侃他,“听说精灵族的男性也可以受孕,前头还能产奶呢。”
说着还将毛茸茸的爪子覆在其上,意有所指地揉揉按按。
那时的小草被他周全的挑逗玩得泥泞不堪,小死一般瘫在还幸存的兽骨床上,双腿大分,被润泽得过分的蜜穴期待地往外吐着汁水,乳尖上似乎也痒痒的,像是有什么要冒出来,他正含含糊糊地想着莫不是要被人说中了吧,一个分神,便被人拿着了空隙,迅速折起了身体,炽热狰狞的猫科阳具不由分说地挺刺进来。
这回轮到他失态地瞪大眼,所有的喘息都被掐灭在喉间,撕裂般的酸胀只有一瞬,麻痹的电流以交合之处为原点,很快扩散全身,他哑着嗓子空喊了几声,脑海里的多巴胺像是漫天烟火,争先恐后地绽放,那根傲人的凶器连根没入地贯穿了他几十下,撞得那平坦的肚皮上都能见到明显的凸起,精灵族的皮肤很是脆弱,仅仅是按压几下,就泛起了青紫,那人低吼了声,挪开了腰上的爪子,将体重转嫁到床上。
隆隆的巨响充斥帐内,头顶的风铃也被带得微微共振,叮叮咚咚地附和着。小草仿佛身处风口浪尖,时而被抛在云端,时而又深潜水下,身上的野兽在他体内肆意地兴风作浪,却也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稀世珍宝般尽量不碰触他的肢体,健硕的肉体如同无法撼动的大山般笼罩着他,给他带来无可比拟的安全感——是的,小草总算承认,他所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份保护,无条件的,仿佛无论什么境地都能护他全身而退的可靠力量。
“唔…………啊…………里面…………啊…………不行…………呜…………”
“看起来很喜欢呢……”
白狮伏下来舔他唇瓣,蓝盈盈的眼珠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小草呜哼着将自己的软舌贴了上去,两片对比分明的器官抵死地纠缠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小草蓄起了些力气,举着胳膊想将人搂住,只是狮子的肩背太宽阔了,他攀了又攀,也只能爬到半路,挂在鼓囊的肌肉上,被定点研磨的肠穴如同要融化一般,润润地一直出水,咕叽咕叽的淫靡乐曲之中,他依稀听见咔啦咔啦的古怪细响。
整个人彷如泡在水中,小草湿得每个毛孔都在冒汁儿,身体深处蓦地升腾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似乎是一道生来便存在的能量终于被唤醒,像是花朵骨在雨露的灌溉下慢慢舒展,又像是锲而不舍的叩拜总算让闭关的大能破格露脸,热流急不可耐地涌向身下,他还以为又是要泄了呢,谁知身上的白狮突然怔愣了下,随即操干的动作变得更为凶猛,仿佛要将他顶个对穿,狠狠地、发疯般想要挤进那处凭空出现的小腔体!
“啊…………不…………那里…………啊…………要去…………啊………………”
即便体验过AO发情这种羞耻的设定,小草还是觉得这回的更难以言表。
肉头与腔壁完美地嵌套之时,脑海里似乎出现了咔哒一声,期盼已久的浓浆不晚不早,不偏不倚,正正喷薄在腔体的中心处,那儿的粘膜最为纤薄,且微微凹陷,仿佛生来便是为了承载热液,水枪般的注射持续了足足十几秒,丰沛的体液转瞬便盈满了腔体,却碍于窄小的入口被堵住,只能在里头无助地互相推挤,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在那白中透粉的肚皮上,甚至还一笔一划地开出了漂亮的淫纹!
起初只是一个心型,接着在两旁对称地长出了翅膀一样的纹路,枝枝蔓蔓的,仿如植物的软茎,随着射精的减弱,那枝节的生长势头也变慢了,最终在心尖之下两相交汇,形成了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