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过别人?”
被操得晕头转向、顷刻间上天下地的甄壬吒哪里顾得他问什么,甬道紧紧地盘缠着,将那硕大的肉柱吃得啧啧有声,隐秘之处的敏感凸起被研磨得周身过电,他思绪抽离,仿佛所有感官都飞升了,只余下肉体,孜孜不倦地吸收着情爱的灌溉,像是小树苗般抽枝发芽,茁壮成长。在越见猖狂的冲撞中,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水液,从眼角,到嘴边,再到下头的忠于本能的阳具,以及那饱受痛爱的、未曾有人大胆使用过的秘处。
“呜呜…………够了…………啊…………”
没想到才第一回就这么high,白的黄的轮番相见,贾浩仁被无上的满足感所包围,雄性的征服本能被推到了最高,他短促地粗喘,倾身咬住了人形状优美但已略见红肿的薄唇,冲刺的号角在耳边不住鸣响,是欲拒还迎的破碎喘息,更是和谐美好的连篇水声,他脑内白光乍现,浓浆热液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富饶湿润的应许之地。
“啊………………”
有好长一段时间,甄壬吒如同小死一般无法动弹,手脚轻微抽搐着,像是大型毛毯一样腻在人身上。贾浩仁的气息也相当不稳,他贪恋地勾着人脸颊反复地亲吻,共享着高潮后的余韵,肌肤相触的细腻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他总算明白为何有人说美人当前,彻夜不眠,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不知节制的冲动,但显然的,如今是破例的时候。
长夜漫漫,他又怎会适可而止?
“小吒哥哥,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瞥到了那被冷落了许久、静静地呆坐一旁的毛绒熊仔,心念一动。只不过怀里的美人儿还没回过气来呢,只下意识地缩着肠肉,把他半软的巨龙吃了又吃。
他们就着插入的姿势歇息了一阵,听得怀里人含糊地叫了声“水”,贾浩仁便顺势退了出来,迈开长腿走到吧台边,找了瓶未开封的巴黎水,他自己灌了两嘴,拿着剩下的半瓶走回来,那美人已经半支了起来,低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了大半张脸,只看得见笔挺的鼻尖上有汗珠滴落。
“我喂你?”
他蹲下身来,殷殷地望着人。
美人劈手夺过水瓶,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畅快,末了抹抹嘴,沙哑地指责,“你不守规矩!”
这当然是指他破坏约定率先动手的事,但贾浩仁从没想过要遵从,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他架着腋下将软乎乎的美人抱起,轻易地收复了抗议的挣扭,他温柔地捏着人后颈顺毛,提议道:
“去床上吧。”
“唔……不要……你……唔……”
异议被通通淹没在甜腻的亲吻之中,贾浩仁半搂半抱地将人带到了卧房,顺带的也扯上了那只毛熊,晕乎乎的美人并不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超纲的玩法,直到那毛茸茸的触感塞满了怀中,身体也被摆成了趴伏的、后臀翘起、双腿微分的羞耻姿势,才后知后觉地嚷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不…………唔…………轻…………轻点…………”
贾浩仁哪里会给他反应的机会呢?三下五除二地将人扣在床尾,还体贴万分地让人抱上了缓冲的毛熊,他贪婪地扫试过那嫣粉的肌肤与浅棕色的软毛的鲜明对比,只觉得一股猛烈的热流汹涌下冲,脑海里轰鸣不已,理智之弦断得一干二净,他握着元气十足的炙热火棍迅猛干脆地又捅了回去,连根没入的裹吸感让他仰脖低叹,熟悉热情的吮弄在催促着他行动,而他却痴痴地看着那一截雪白的后颈,那么纤细,那么优美,他不受控制地压下身去,张嘴就咬。
“啊…………你…………好疼…………唔…………”
原始而狂野的律动之中,他听到自己仿佛魔怔了般的霸道宣言,“小吒哥哥,以后只跟我做,好不好?”
墙上的古董时钟慢慢滑向零点,窗外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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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仔:我的戏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