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到了城门口,趁尚未宵禁问了附近店家有没有看见一个披件雪白狐裘,眉眼如画的小公子。
燕南生的扎眼的漂亮,穿着又非富即贵,很容易让人留意。一个卖葱饼的老婆婆指了指北边儿,说看见一个很像的往那边去。
顾靖渊道谢,买下婆婆剩下的葱饼,用油纸包好了放在怀里。
其实也不难找,城北破败陈旧,到夜里那破庙里火光温暖,吸引过路人停下脚步。
顾靖渊下马,先把马系在树上,接着推门而入,门板吱呀一声,寂静夜里格外明显。
燕南被惊醒,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被抱进怀里。
“放手!”
他下意识挣扎,那人仍不理他,他只能慌乱地叫“救命”,却不想惹怒那人,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大人?”
他看清了人,也不敢乱动了,怂的像个小鹌鹑。
“不跑了?”
燕南点头也不是不点也不是,局促不安地猛眨眼睛。
顾靖渊叹气,他偏就吃这一套,语气和缓了些,
“怎么不回家?”
“嗯……”
燕南吞吞吐吐,几乎要把掌心掐破手指甲弄断,顾靖渊捏住他的手心,不依不饶,
“嗯?”
“……我、我不敢。”
燕南声音越发小,偷瞄一眼顾靖渊的神色,又连忙低头敛去眼中水光。
顾靖渊掐着他的下巴强迫抬头,火光并没有让他俯视的眉眼柔和,反而增添几分凛冽的深刻。
“你后悔了?”
燕南下意识想点头,可总觉得顾靖渊问的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强势。
他抿着嘴唇,在上面咬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小声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燕南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像在撒娇,自顾自说,“相公回来我是高兴的,可是又很害怕,毕竟我、我做了这种事……”
“那你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顾靖渊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燕南连忙摇头,拽拽他的衣服。
“不、不是……”
“夫人用完我便丢,那我算什么?”
燕南被逼问得愧疚难当,在他怀里发抖,哭的要抽过去,他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不管不顾地说,
“可是我怕看见你一个人,又怕你去找别的人。”
顾靖渊沉默,他不必再问选谁这种问题,小鹌鹑性子软,再逼问下去他估计能哭晕过去。
“饿了么?”
他突然发问,从怀里摸出还带着温度的纸包,塞进哭的可怜兮兮的小孩手里。
燕南一颗眼泪还没来得及掉下来,就被迫憋回去,傻乎乎拿着东西,一不小心打了个哭嗝。
顾靖渊帮他把纸包拆开,撕了一小块塞他嘴里,命令,“嚼。”
燕南未缓过神来就嚼了嚼咽进肚里,而后在冷然目光逼视下接着一口口啃。
他早习惯了加餐,突然不吃晚饭早已饥肠辘辘,阿婆的饼洒了盐渍的葱花,吃起来香酥可口。
一个分量不大,他很快吃完,舔了舔嘴唇说“谢谢”。
顾靖渊去门外马上取下水袋,看着他又吃掉两个,直到实在吃不下才把剩下的收好。
“闹脾气也要吃东西。”
顾靖渊擦掉他嘴角粘的一点酥皮,语气严厉动作却温柔。
燕南呆呆地看着他,小声叫了一句“爹”,又怕被顾靖渊听到,捂着嘴心虚地往后躲。
顾靖渊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到这句“爹”顿时又气又笑,他捏着燕南吃的鼓鼓囊囊的腮帮子,手揽住他的腰身,强行拉近两人距离。
“乖孩子,张开腿。”
燕南明白他的意思,脑子一热,登时要晕,羞愧到想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厢顾靖渊已把他裤子扯下,怜惜他畏寒,上身穿着整整齐齐,下半身一丝不挂,一双大手揉捏命根,带薄茧的指腹擦过敏感马眼,很快燕南便抱着他哭哭啼啼想出来。
他用手掌包裹,全部Jing水纳入掌心,两根手指就着shi滑插进昨夜cao软的xue,来来回回鼓捣出暧昧水声。
燕南一抬头便能看见收留他的佛像,再低头是自己作下的难消罪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