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
“嗯!大人……”
“你可愿改个名字,从头再来?”
“唔?”
燕南被Cao得昏昏沉沉,哪儿听出他平静下表象的波涛汹涌,大腿被分得很开,隐隐有些酸痛。
顾靖渊知道他这幅模样怕也回答不上来,只能暂且搁置,专心享受这具总也要不够的身体,从中逼出更多更甜的呻yin和汁ye,让他从头到尾只能看清自己。
燕南张开腿,躺在床上无力去挣扎,cao到红肿的xuerou和咬破皮的ru尖让他像是个刚被蹂躏完的雏ji,顾靖渊总热衷于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最好几天都消退不了。
他是个乖孩子,这次被Cao得狠了,哭的一塌糊涂,狠狠咬了一口顾靖渊的肩头,被抱起来这么哄。
燕南懵懵懂懂接受这个称呼,可转念一想,他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又是不贞的小寡妇,不孝的儿媳妇。
燕南舔了一下他肩头渗血的伤口,终是接受这个称呼,一遍遍带着哭腔说,大人对不起,我是乖孩子。
顾靖渊折腾够了便施舍一般亲吻他的眉心鼻尖,燕南睁开哭的shi漉漉的眼睛时,正好和他深邃眉眼下略带怜惜的目光对视。
诚然,顾靖渊从前对燕南欲望大过爱意,可难以否认一切都在改变。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顾以修选择抛弃后,还要作出一片情深的模样来问小夫人的情况?
他会不知道自己这一走,燕南无依无靠难以自保么?
顾靖渊拨开燕南被汗浸shi的乌黑发丝,露出光洁额头和如画眉眼,一滴泪水挂在漆黑睫毛上,小孩似乎在做梦,皱了皱通红鼻尖。
他决定把顾以修的优柔寡断归功于燕南难得一见的好皮囊。
燕南醒后发觉顾靖渊又不在身边,以往大人虽早早去上朝,可午饭前总会回来,现下他等到正午也不见人影。
他恹恹吃了些,便躺下又去睡觉,才刚迷糊睡着就被敲门声惊醒。
“夫人,大人请您出去一趟。”
燕南打开门,常跟在顾靖渊身旁的那个青年,似乎是叫穆清?恭恭敬敬来请。
他连忙收拾妥当,揉了揉脸旁压的红印,不好意思地伸手抿嘴笑。
穆清心里叹一声怪不得,面色依旧恭敬,领着人到之后便溜之大吉。
燕南等到跟进一方小院还云里雾里,穆清停在门口,示意他进去后便不见人影。
他莫名紧张,捂住乱跳的心脏,深呼吸一口气后推开那扇陈旧大门。
燕南呆立原地,脑中一片混乱,腿软到站不住。
门里是几月未见的相公,门外是惊愕几欲晕厥的小夫人。
顾以修站在那里,见到他便露出个温柔的笑,轻声叫他“燕儿”,见人快要晕过去,急忙快步上前拥入怀中,嗔怪道,
“怎么见到我还要哭?”
燕南说不出话,他嘴唇发抖,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划过瞬间苍白的脸庞。
他那瞬间狂喜后便是绝望,顾以修抱着的地方还有昨夜顾靖渊留下的指印,离得再进些说不定会看见脖颈吻痕。
他浑身颤抖,一身贵重狐裘依旧冷到像是寒冬腊月赤身裸体于冰天雪地,特别是见到不声不响站在角落里的顾靖渊时,不安和害怕积蓄到极点。
拥抱的姿势让顾以修看不见小夫人的表情,只有终于相见的喜悦和满心愧疚。
燕南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现下盛满恐惧哀求,他无声地开合嘴唇,对顾靖渊说,“不要”。
顾靖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时恢复冷静。
他承认,这样脆弱又可怜的求饶很有用,至少现在他不准备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