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混着毕方特有的味道,一下子都冲到了从忆脑门里。
“嗯……”从忆喉咙里满意的咕哝着。
“啧啧……”看着这痴迷的吃着鸡巴的骚徒儿,毕方感叹两声,同时直起腰,长手一伸,开始挤揉从忆屁股上的软肉。
“哈……嗯……”从忆嘴里含着个粗硕龟头,不由自主的扭起了屁股。
“骚徒儿,想让为师肏你下面的嘴了么?”毕方已将两指探入从忆后穴,在里面又抠又挖。
“想……想……唔……想要……”从忆嘴里已经含不住了,他扶着毕方的大腿,歪歪斜斜的恳求着。
毕方笑了笑,凑到从忆耳边,以近乎温柔的语气道:“那,你来做为师的小母狗,也让为师骑一骑,可好?”
从忆颤了下,有些瑟缩:“师尊……徒儿……徒儿有些累了……”
毕方似乎并不意外,仍是温柔的语气:“那你好好撑着这榻,一动不动,只管好好享受,可好?”
从忆心头一喜,上半身赶紧往榻上一撑,腿微微曲着,屁股正好高高撅起。他回过头,满是期待的看着毕方,催促道:“师尊,师尊,快一点……”
毕方站到从忆身后,重复了一遍:“小浪货,记住,是’一动不动’。”接着,就叉着腿,撩起外袍,把鸡巴往那软穴里一送,大动起来,插得从忆立刻“嗷”的一声,极舒爽的唤了起来。
“小浪货……今日被轮着肏了那么久……屁眼竟然还这么紧……呼……啊……再夹紧一点……啊……舒服……嗯……小浪货果然欠肏……越肏水越多……”不同于开阳的温柔,也不同于鹤明焰的羞涩,毕方插入之后,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大力肏干,嘴里的浪话比从忆还要多。
而现在的从忆,偏偏就是最缺这个,这种淫浪至极、不加节制的肏弄。
他不由自主的摆起了腰,往上送着自己的屁股,想要吃得更多,被弄得更深。不料,“啪”的一声,毕方打在了他屁股上。这和开阳那舍不得下手的轻拍完全不同,一出手就在那雪白臀肉上留下个红印。
“一动不动,忘了?”毕方把鸡巴稍稍退了些出来,沉声问着。
“哦……”从忆有些难过的点了点头。
毕方这才又把肉棒狠狠楔入,再快速拔出,反复的摩擦起从忆那火热潮湿的内壁来。
然而,这么用力的肏干之下,从忆哪里能稳住不动,不过几下,他的腰就又塌了下去,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浪徒儿,看来你自己控制不住啊……”毕方语气中,带着些得逞的快意。
“唔……师尊……徒儿……徒儿管不住……骚屁眼自己太想吃鸡巴了……唔……”从忆辩解着。
“既然如此,为师勉强帮徒儿一把吧。”
话音刚落,从忆发现,自己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他被死死的定在了那里,塌着腰,曲着腿,撅着屁股,敞着屁眼,除了嘴还能说话,眼睛还能眨,鸡巴还能晃动,身体其他任何部位,都挪动不得。
“徒儿,这才叫,一动不动呢。”毕方笑了笑,也不再费力钳住从忆的腰部,自在的晃动起了腰杆。
“哈……啊……不是……不要……唔……师尊……”从忆惊慌的叫了起来。
“嗯?这不是徒儿自己选的么?为师可是顺应徒儿的要求,在好好喂徒儿吃鸡巴呢。”毕方带着笑意,下身撞的飞快,撞得从忆的臀肉都变了形,撞得两个卵袋都要被塞了进去。
换做以前,从忆一定是自己摇着屁股晃着腰,可现在,他只能半趴在榻上,承受着后穴一下重过一下的冲击。这种状态,真的把他变作了一个器具,一个用来给毕方插鸡巴的器具,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肉套子,实在是……太过淫荡。
“师尊……师尊……唔……啊……让……让徒儿……动一动……不要……不要这样……唔……”从忆后穴爽得厉害,前面的鸡巴也硬得发痛,滴滴答答的流着泪。
“为何不要?徒儿现在就是为师的肉套子,不好么?除了吃为师的鸡巴,吸为师的精气,什么都做不了,不好么?”毕方干得兴头正盛,手也伸到了从忆胸前,捏着从忆的两颗奶子。
“唔……唔……师尊……哦哦……”奶子被捏住的从忆,叫得变了个调。他好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也好想搂着这人的脖子,还想把自己的腿缠到他的腰上,更想扭过头去,亲吻那恶言恶语的嘴。可他做不到,他连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都做不到,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着,似乎前面已经又到了一次,泄了什么出来。
“奶子,不给吃,可以捏么?嗯?”毕方明明已经在又拉又扯了,却还要故意再问一遍。
“可以,可以……师尊……唔……师尊可以捏徒儿的骚奶子……可以肏徒儿的浪穴……肏徒儿的嘴……求师尊,放开徒儿……唔……”从忆觉得自己全身都又麻又痒,只想要抱住师尊好好蹭弄一番,可是毕方的手除了拉扯他的奶子外,哪里都不肯碰。
“放开?放开之后,徒儿想要怎么做呢?徒儿不是累了,不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