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心头一沉,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听到虎狼之药这四字,自然懂了。
她心里还有些疑惑,若是宏奕与昭阳郡主真的有私情,她为何还要给宏奕下这种下三滥的药。
不过未给云笙多想,两人便各自散开,云笙也悄悄跟上了那妇人。
只见那人果然横坐在院子外头,云笙眼珠轻转,想着该怎么进去。只一会,她反而退后了一些距离,到小道尽头解开了身上的粗布外衫,扔到一旁草丛里,整理了衣裙,将如瀑般的头发散落,再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将藏在袖兜里的翡翠簪子拿了出来。
她在赌那妇人不认识昭阳郡主,若是赌输了她便大喊大叫把事情闹大,看能不能把宏奕引出来。
打定主意,她才上了碎石小道,又回去了。
那妇人见有人过来,紧张地站了起来。
云笙先发制人,端着一副矜贵的面孔,不给她质问的机会,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若敢说出去半个字,仔细你的皮。
您是郡主,妇人小心发问。
云笙面色一沉,阴怵怵地看她,闭紧你的狗嘴。
说罢她不等她回话,便自顾进去,妇人也不敢拦她,只是在她进去锁了院门后,呸了一声,暗骂了一声什么狗屁郡主,还不是个欠男人肏的骚蹄子。
关上院门后,云笙拍了拍胸脯,暗道幸运,那妇人当真没见过真的郡主,她朝着那扇亮灯的房间走了过去,心跳不由快了起来,她的宏奕便在里面。
女孩悄悄靠近了房门,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室内光线昏暗,门窗紧闭,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走几步就能看到滚落在地的酒坛子。
她心抽疼了几下,宏奕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只是她却忘了,今天是陆云笙的忌日,十年前,他看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凄惨死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越发的刻骨铭心。
他不敢忘,所以在心口上刻着陆云笙,当伤快要愈合时,他就再刺地鲜血淋漓。
女孩进到内室,却没有看到人。忽地,她被身后出现的热源给紧紧抱住了。
笙儿,笙儿。如果女孩回头的话,就能看到男人胡子拉碴的脸上眼睛眼睛像是染了血一样的红,溢出眼眶的情欲仿佛要将人灼烧,此时的男人就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饿狼,恶狠狠地扑向这只闯进来的小兔。
女孩咿呀一声惊呼,就被男人压在了床上,然后撕拉一声,衣物被撕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原本以宏奕的定力,媚药对他即使有影响,也不该控制他的心神,让他完全失去理智。昭阳郡主想是考虑了他久经沙场,身体底子比普通人要好得多,所以加大了药量,给他下了强药。
宏奕喝了一通烂醉,媚药又起作用,早已失了理智,恰好女孩又溜了进来,自然就成了他泄欲的对像。
男人丝毫没有怜惜,直接在她身上啃咬着,掐着。
这具身子本就未经人事,娇娇嫩嫩的,只稍稍一碰就生了一片红痕。乳头都要被他咬破似的,云笙疼地抽搐了起来。
她弓着腰身,双腿自觉缠上了男人的劲腰。
下章正式吃肉,想要收藏珠珠,羞涩咬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