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哭着求饶。
闫大微阖着眼睛,抵着他的耳畔诱哄道:“叫我声“老公”,我就饶了你。”
一句话让何清持心跳加速,羞耻感从头传到脚,哽咽声逐渐变大。
闫大加快手上的动作,继续孜孜不倦的哄到:“宝贝,叫一声,叫完老公就射给你。”
“你一直叫我名字,我很伤心。”
“我只求你这一次。”
耳边的声音没有装委屈,语气淡淡的,淡到何清持在各种声音的混合下,差点抓不住。
“老公。”
一声“老公”,让闫大身心都攀上了高峰,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何清持的体内,烫的何清持在闫大的手下也射了出来。
“宝贝,刚才叫我什么?”在人高潮失神时,闫大趁人之危。
“老公…”
闫大心满意足的将人打横抱起来,在瀑布边穿好衣服后,又将身心俱疲的人抱了起来。
等回到家,何清持已经在闫大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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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大在五十岁的时候终于退居二线,何清持也从公司辞职。
他们在山中别墅度过闲逸的第一年,而后闫大带着何清持去了两人想去的地方,等停下脚步回家,又过去几个年头。
最后他们定居在当初闫大找到何清持的南方小城里——何清持的老家。
“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美人。”闫大看着坐在屋檐下看书的何清持,笑着说。
何清持头也不抬的问:“夸你自己吗?”
“是啊。唉……可是某人连个余光都不愿意施舍给本美人。”
这下何清持可算是抬起了头,扶了扶金丝眼镜,看着矫揉造作的闫大,憋着笑意斥道:“老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