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已被问住,平时干练的大背头今天放松地散落在了两侧,整个人看着柔软了许多,加上毛绒绒的毛线衫平白多添了一些温润感。
温柔的手冷得像冰一样,她用力地挣脱被他抓住的手,他没有用力,小心地圈着,但她就是用尽了吃nai的力也没办法挣开。
外面冷,我们回家再说。说完就牵着她往区内走,温柔一边扯开他的手,一边用脚磨着地增加磨擦力,但徙劳无功,乖,别在这里闹。
我就在这里闹怎么啦?!温柔赌气地一吼。
严律已干脆将她直接扛在肩膀上,对,就像是扛水泥一样扛到了肩上。
温柔比水泥还要软要轻,他扛得毫不费力,倒是被他扛着的温柔被他钢铁一样的骨rou硌得肚子痛,要不是晚饭早就消化得差不多,让这么颠簸着,她差点将晚饭给全吐出来,而且因为倒吊着,气管受压,连说话都说不了。
那双大长腿走了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严律已放她下来时,她已经是七荤八素。
你就不能公主抱吗?!缓过气来的温柔第一时间指责男人。
严律已看了一下时间,还差五分钟就到凌时,脱下了身上带着自已体温的毛线衫套到了她的上身,来吧,公主。
说完将温柔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横抱起来,走上了二楼的一个半圆形露天阳台。
阳台放置着一张白色的真皮贵妃椅,上面还盖着一块毛毛毯,一边还堆放着一条凌乱的毯子,椅子前面的玻璃工艺桌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纪,还有小半杯没有喝完。
他抱着她一起盖着毯子半躺在贵妃椅上。
冷冽的西北风呼啸而过,落在脸上又刺又冷。
凌晨除夕一起吃西北风吗?
咻咻咻嘣嘣嘣嘣嘣
漆黑的深夜,繁星满布,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璀烂耀目,五彩的颜色瞬间照亮了整个星空。
太漂亮了。
严律已点了点手机,周围就开始传出了柔和浪漫的古典音乐。
喜欢吗?他将她完全圈在自已的怀里,她身上只穿了一条棉质的长袖无领碎花连衣裙,纤细白皙的脖子全然裸露出来。
他已经许多天都没有闻过她了,重重一吸,双唇吮上那细滑的肌肤,先舔弄了一番,再轻轻咬下去。
痛!温柔细皮嫩rou,对方又是钢铁男,就算轻轻一咬,她也痛出了眼泪。
她想要逃离,但是小腹被男人的铁臂钳制住,胸也让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握着,上身完全被掌控着,只能是徒然地踢了几下小腿,表示自已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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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她从头到腿没有一件奢侈品,一时不知男人说的是什么。
你这个小花心萝卜。那小块皮rou被咬得发紫红,男人满意地转移目标,拔开一头黑亮的大长发,向后面一大片皮rou粗暴地又啃又咬,大手大力地掐揉着一只小ru发泄着自已的不快。
又来了,他又发作了,严律已平时对着她很温柔斯文,但是一旦生气,整个人就变了。
本来她还想他解顾承谦的事,大年三十丢下她麻麻跟亲友们来陪他,然后换的就是这个结果,温柔又怕又气,挣扎又不管用,哗的一声,委屈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