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或者脖子疼,没想到却是在不满他索取的姿势。
情欲充斥的眼里漫上些笑意,如果乐知攸能看见的话,一定会溺毙在这双温柔的眼神里。
但是,可惜,温柔和恶劣并不相冲突,祁开又抚过乐知攸的脸同他接吻,是今晚第一次不凶、不狠、也不如狼似虎的亲吻,柔情蜜意。
乐知攸心绪激动,抱着祁开的手就嘤嘤哭起来。
“为什么害怕?”祁开并没有放开他,仍以这个会让他疼的体位慢慢操干起来,“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快感温吞,体会过惊涛骇浪之后,这种涓涓如细流的感觉也很令人痴迷。
乐知攸垂着脑袋,哭红的小脸儿既惨又漂亮,他嗡声道:“咬了,也不管用的话...我就会...你就会...”
什么跟什么。
祁开大概有几种猜想,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开口答题了,于是当了一晚上坏人的祁开做一回好人,两手握住乐知攸的大腿,叮嘱道:“靠过来。”
乐知攸赶忙的,抽抽搭搭地把自己的后背紧紧地黏在祁开的胸膛上。
两人就以相连的姿势转了个身,祁开把乐知攸放去床边,还是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能趴进床铺里,应该会轻松许多。
祁开把这两条辛苦的大腿并拢,再覆到乐知攸背上去,亲昵道:“这样行不行?”
不管行不行,反正祁开已经耐不住地开操了,一面掐揉着那段细腰,一面继续追问:“我咬了,咬完了已经,你就会怎么样?我又会怎么样?”
估计是刚得了宠爱就学会放肆,乐知攸抓着被子,在呻吟间拼凑出一句要把祁开气没了的话。
他说:“你没有注入信息素,不算咬。”
祁开听罢愣两秒,随即直接气得笑出了声。
恼羞成怒大概就是用来形容此时的祁开。
他重新把那两条辛苦的大腿分开,往后捞捞,把乐知攸摆成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不管他哭求,也不管他两股如何战战,卯足了力气只管朝着那个泉眼儿一样的小洞里狠狠操去。
乐知攸吃到了苦头,想要膝行逃走就被掐着腰又重又深地钉回那根愤怒的性器上:“啊!不...不行!呜呜...天啊---!!”
呻吟未落,乐知攸就绷紧了身子泄得一塌糊涂,可惜高潮也没能得到怜惜,祁开摆动腰臀,以野蛮的力道破开层层痉挛的媚肉,次次都要顶到生殖腔的入口才肯罢休。
一波高潮未平,乐知攸就被毫无停歇地操到了更加狂乱的新一波浪潮里,爽得又快丢了小命。
祁开越想越气,简直气死了:“乐知攸,你等着下次的!”
乐知攸什么都听不见了,神志昏昏,耳朵里是长长的吟鸣,前面胡乱甩动的性器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水儿,坠着稀稀拉拉已经很寡淡的精絮,他真的已经射空了,今晚只这两次做爱,就已经要把他身体掏空。
但是快感根本没有尽头。
这是Omega的天性吗?能在第一次被Alpha占有时就体会到世界瑰宝级别的做爱享受。
乐知攸用残存的清明否定自己,不是的,现在的小狗妹妹不是他的Alpha,他也不是Omega,这场做爱从头到尾,都没有信息素的交融。
乐知攸知道,只是因为他好爱他的小狗妹妹啊。
当高潮再一次来势汹汹地席卷身心时,有一个地方和被性器操满的后穴一样饱胀不已,乐知攸惊恐得理智又回归三分,他捂住自己的小腹,发现他好像要被操到失禁了。
祁开操得酣畅淋漓,第二次坚持的时间要比第一次长出许多,他喜欢得根部不想拔出来,他想要一直埋在乐知攸的身体里。
但是身下的人不太对劲儿,明明已经要被操晕了---刚刚祁开已经做好决定了,如果真的把人操晕了,那就容他的宝歇一歇,歇好了,再把他操醒。
但是现在,他的宝宝在挣扎什么?
祁开把乐知攸越发塌下去的腰肢往上提提,问:“又哪儿疼?”
乐知攸崩溃地哽咽:“要尿了...唔啊!别、别...憋不住...呜呜!”
祁开怔了一下,随后就像之前发现乐知攸被他操到滑精一样,瞬间兴奋得大脑里面火山爆发。
乐知攸哭得太可怜,可能也觉得求饶根本没有用,于是试图讲道理,他太委屈了,他做个爱还要讲道理!
乐知攸哭颤:“把、把地毯...把床...弄脏了...丢脸!”
祁开听进去了,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乐知攸,体力真的好,手一抖没抖,稳稳地以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抱操起乐知攸,边走边挥舞着性器一刻不停地朝着早就臣服的小洞里进攻,操得乐知攸哭喊挣扎,恨不得夹断他,这是要干嘛?都已经操漏了!真的不讲道理!
来到浴室时,乐知攸又高潮了一回,把祁开的胳膊抓出好几道血痕。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淋淋而下,不出几秒就热气氤氲。
乐知攸被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