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臀,不敢全都插进去,怕撞到那两团又软又弹的屁股肉会发出声响,但只是这样也足够解馋了,陈祈愉悦道:“音音,你被我干湿了...”
苏呈音简直没脸睁开眼了,他能感觉到的,抽插变得越发顺畅,湿润且潮热,他松开口,怕自己刚刚那下没轻没重咬疼了他,便乖巧地拿舌尖舔了舔,嗡声问:“疼不?”
陈祈与他手心轻蹭,答非所问道:“‘我不叫床也会叫’,你昨天这么说的。”
“...嗯?”
“现在是你不叫,床也不叫,可还有个地方会叫。”
苏呈音隐隐知道他要说什么荤话,拿一双含情眸瞪他,吐着喘息嚷他:“不...嗯啊...不许说。”
陈祈偏要说,昨天他就想要说了,他故意做起水磨工夫,炽热的性器放缓抽送,磨出黏腻羞人的淫靡声,他叼起坏笑:“音音宝贝儿被我干得这么湿,听见了么?”
苏呈音气坏了,没少在情事里听他讲淫话话,真是又爱又恨,他不甘示弱地也嘴巴溜:“是...是你干得我好舒服...唔!再...再让我湿一点...”
陈祈要被他撩到变禽兽,他一把捏住苏呈音的脸蛋,以唇相堵,一手抚着他脸颊,另一手掐紧他柔韧的腰肢,不再玩那些研磨的花样,只管怎么深怎么用力往里操。
毫无顾忌所激发出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耳边有含着呻吟的接吻声,有皮肉碰撞的清脆声,沉稳的古典红木床禁得住折腾,半点没有吱呀响,任由陈祈全力且强势地去侵占,接吻也接不好,几次咬到舌尖磕到唇瓣。
陈祈索性直起身,性器操弄不停,一捅进去就会惹来苏呈音崩溃地低泣,他喘着粗气,“音音...”那双红唇太惹眼了,又好亲又会叫,他伸出手捂住它,把呻吟闷成了愈发催人兽欲的哀吟。
苏呈音快要死掉了,他熟悉的高潮前夕近在咫尺,他喜欢被陈祈操到射出来,可为此也要忍受被插射之前那一番尤为酸楚的快意,想挣扎想要逃跑,却又毫无办法抵抗,只能被汹涌来袭的浪潮侵袭进四肢百骸每一处角落,被酸意腐蚀,被爱意复苏,最后才能卷进高潮中享受魂魄飘飞的美妙。
距离美妙只差了一点点,苏呈音“呜呜”地挺起腰肢去迎合操弄,后穴被贯穿到最深处,爽得他几乎神志不清,他双手抓在陈祈的手腕上,性器敏感得不堪触碰,在胡乱甩动间飞溅出乱七八糟的汁液,就快,就快---
“呲拉呲拉---”不拉多在挠门,甚至还有门把转动又弹回的声音。
“嗷呜,”不拉多竖着耳朵听门里面的动静,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势必要闹个明白,“嗷呜---汪!”
苏呈音被吓得眼泪决堤,涨红的性器也跟着弹跳几下吐出好几股乳白的精液,他全身都陷在痉挛中,腰肢绷成一道圆润的弧,穴肉裹吮着蛮力抽插的陈祈一阵阵拧绞,绞得陈祈再无法抽动,抵在深处闷哼着浇透了他。
两具微微汗湿的身体在颤动了几瞬后又瘫软着叠倒在一起。
门外不拉多还在锲而不舍。
其实陈祈也被吓了个好歹,可那会儿他哪里还顾得上。
手还捂住苏呈音的嘴上,陈祈忙松开,拥着他轻唤:“音音,宝贝儿,还好吗?”
唤完脑袋一沉,舒了口气抵在他额头上轻轻笑,他还埋在他里面不愿意出来,黏糊糊湿哒哒的,有点得意还很喜欢。
苏呈音一抽一抽地哭喘,还没缓过劲儿,他闭着眼沉浸在余韵中,就算不拉多现在破门而入他都慵懒得一动不想动,更何况压覆在身上的重量这么有安全感。
门外,不拉多试图钻门缝。
陈祈叹了口气,服气地拉长了声骂它:“不--拉--多--啊--”
不拉多立马“嗷呜”一声,刨门刨得更起劲儿了。
陈祈也不想动,他还没要够呢,他不想中途还要费时费劲儿去跟一条大狗打商量。
正讨厌时,陈寒柯的声音隐隐传来:“不拉多,过来!”
不拉多不情不愿地跑走了,一步三回头,又被陈寒柯唤了一声,这才颠颠地跑去主卧被隔离起来。
陈祈叹息,彻底卸下力气,往苏呈音潮热的脸颊边使劲儿拱:“音音,音音。”
苏呈音“唔”了一声,委屈吧啦地哼唧:“陈祈...”
陈祈“嗯嗯”地应:“宝贝儿。”
苏呈音继续哼:“是...”
陈祈催他:“是?”
苏呈音嘟囔:“是一条大狗。”
大狗好歹听话,陈祈不听,尤其是沉浸在泄欲中时,坏得和忠犬压根沾不上边。
他叼着苏呈音软乎乎的耳垂低笑,消了两三分的性器一不留神儿被苏呈音还抽搐着的穴肉给挤出来了,滑唧唧的,连带出一片乳白的狼藉。
“乖宝,冷不冷?”陈祈哄着问,又怕自己压着他,被干过的音音鲜嫩多汁,总是让他格外怜惜,他抱着人打了个滚儿,滚得苏呈音皱着眉连声哼唧,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特别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