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朝着边境一路走走停停,可怜的祈即上仙在被利尿剂和媚药的双重折磨下,yIn水和尿ye就没有停止流淌过,总是一齐把裤裆出浸透,黏黏腻腻的离的近了还会闻到一股子腥臊味儿。
牟逍看着祈即上仙被羞的连头都不敢抬起,也不敢下马,只能等周围的士兵都尽数散去后才肯下马的样子不禁发出嗤笑。
yIn水一直流淌不断,娇嫩的xue口还有大腿内侧又被生硬粗糙的马鞍摩擦,整个下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到了后来就连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祈即上仙也因此只能不得已的经常要求镖骑将军停下行军的队伍,渐渐的军队里的不满之声越来越多,言辞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太子殿下,臣不得不说一句了,短短几日您已经不下数次要求将军停下队伍了,您究竟有什么要事非得让这么多士兵陪着您在这泥泞的草地上休息?”
“就是,想耍太子的威风会宫里耍去,娇气的不行以后如何堪当大任!”
“我们不同意,走走停停的什么时候能到达边境?太子殿下心中究竟有没有装着百姓的安危?”
祈即上仙默默的听完众将士的抱怨,羞红了眼睛却也未发一言,他难堪的从马背上上翻下来,又去到了老内监的面前“公公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求您开恩,母后那边回头我会向她解释,必定不会牵连到公公分毫。”
“这……可这真的不合规矩啊,老奴万万不敢擅做主张,要不奴才还是派个人回宫请示一下皇后娘娘吧。”
“公公没有时间了,一去一回加上进宫的时间根本来不及的!孤相信母后会谅解孤的。”
“太子殿下现在就算老奴肯把排泄的权利交还与您可您骑在马上,日夜颠簸没有束具也是无用啊,不过老奴倒是有个法子可解殿下的燃眉之急。”
“罢了,现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便这么办吧。”
祈即上仙听完老内监的谬论居然同意了,这可把牟逍高兴坏了,又有了新的折磨祈即的手段了,自讨苦吃可就怨不得旁人喽。
老内监被牟逍Cao纵着很快就捡回了一根极其细长的小树枝,上面不但粗糙无比还有很多小尖刺和木屑。
祈即上仙一想到这么个磨人的东西就要插进自己的尿道里,不由得吓得脸上血色尽失,但这荒郊野岭也没有什么能替代的了,只犹豫了这么一瞬,牟逍便乖顺的跪趴在地上,翘起自己的屁股,用手轻轻扒开了嫩xue,将尿道口暴露在老内监的视野之下,整个人显得yIn荡极了。
如此香艳的场景直接刺激到了牟逍,他将自己的身形融入到老内监的身体中,打算亲自动手惩罚这个妄图勾引他的贱货仙尊。
肮脏泥泞的树枝还带有一丝的寒气直直的抵上祈即上仙的xue口,仙尊感受到了一股凉意蜷缩了一下身子,立马被呵斥到“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老奴为了保留太子殿下的颜面为您插上树枝防止漏尿,您竟然当众发起sao来,这身子当真是yIn贱无比,sao浪透了!”
“唔唔唔…哈…嗯…公…公公…不是的…我没有…没…没想发sao…啊啊啊…嗯…好痒…唔…对不起…哈啊…”
牟逍的手法极其老道,专门挑着祈即上仙xue上的敏感部位剐蹭,每一下都惹得祈即上仙xue口瘙痒,yIn水也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没有?那这是什么?太子殿下漏尿爽的都留出水儿来了,还在这口是心非?”
牟逍将xue口的yIn水一刮,抹到了祈即上仙的脸颊上“闻闻看自己的yIn水味儿sao不sao。”
祈即上仙就这样如同畜生一般跪在草地里,迷惘、羞愤却又不知所措,竟真的以为是自己的身体yIn荡导致的,也不敢辩驳只能默默忍受。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公公轻一些…轻一点…呜呜…不要了…不要再往里进了…已经…已经到底了…再捅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
牟逍让老内监寻来的这树枝本就比尿道口要宽些,他还一边转动着一边往里捅,让小尖刺和木屑充分和尿道口的内壁摩擦,使得祈即上仙苦不堪言。
“太子殿下真是好生娇气,这点痛都受不了像个女人一般哭啼啼的掉眼泪,那太子殿下究竟是想堵住还是让所有的士兵都看看太子殿下管不住自己的尿道,每天都淅淅沥沥的漏尿!”
“呜呜呜…不…不要漏尿…我会忍着…不…不喊了…公公您继…哈啊…继续吧…嗯嗯……”
牟逍听了此话满意的勾了勾嘴角,这么听话的祈即上仙真是更想把他玩坏了,这般想着牟逍下手更没个轻重了,明明都已经插进去了却还是故意搅动着,祈即上仙拼命扭动身子却也逃不出魔爪。
待到牟逍玩够了勉为其难的让祈即仙尊起来时,尿道都有些渗血了。
祈即上仙的心里则有些绝望,这么疼,以后每次撒尿都要被重新插入树枝,这般下去尿道以后越插越空松,岂不是就要废了,一点尿也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