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说的便是这里吗?
嗯,进去吧。
进入石洞中,楚奻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尉迟汜摸了摸她的手,又试了试她的额头。
最后才松了口气:一会儿生火给你暖一下。
楚奻将尉迟汜扶坐在一张宽大的石榻上,才直起身来擦拭自己脸上的秽物。
那素净的小脸上早已狼狈不堪。
害怕吗?
楚奻一愣,随后点点头,在没有看到他的时候固然害怕,可是当看见他时心里便放下了那焦躁不安的心。
尉迟汜拉着楚奻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有些愧疚,没有想到会让她有担惊受怕的一天,他知道部落里出了内奸却没想到那人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男人之间的较量会扯到一个女人身上去,实在不像薛谨所为。
楚奻依在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胸口处,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好暖、好安全,就连楚奻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对他起了依赖心。
尉迟汜轻轻地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小女郎却突然从他腿站了起来:郎君你的伤!
尉迟汜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伤:替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嗯。楚奻蹑手蹑脚地一点点替他解开衣服,褪到一半时,那血肉与衣布早已凝固在一起,如果用蛮力去把衣服撕开的话,伤口也会裂开的。
尉迟汜往后看了一眼,拧着眉的小女郎咬着唇瓣,一副很难抉择的模样,她的美不是一眼会让人很惊艳的那种,但她本身就带着一种温婉的气质,在加上小家碧玉的容貌,会让你本就暴戾的心变得安静,温馨:你去把那边那个木匣拿过来。
郎君是要用剪子绞开衣服吗?楚奻低着头拿着木匣在里面翻找,还未走到石榻边,只听刺啦一声,尉迟汜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郎君!楚奻心头顿时一紧,脸上挂满了担忧,抱着木匣跑了过去。
嘘~别怕,过来给我上药。
楚奻红着眼,急忙将木匣放在石榻上,尉迟汜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粉递给她:这个。
她打开一看,眉心微蹙,略带愁容道:就这么一点吗?半瓶都没有,他伤得那么重,如何止血。
他却淡然的笑了笑,对她勾了勾手,楚奻弯下腰去,他便吻在她那张精巧的小嘴上,手掌一捏她圆润挺拔的乳肉:唔。
楚奻吃痛一声离开他的唇瓣却又被他含住,舌头顺势伸入她的口中,扰动她温暖的小舌尖。
鼻腔流连着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成年男君少有的清醇气息。
一吻结束后,小女郎红唇微张,艰涩的开口道:郎君。
饱满的唇瓣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更加诱人,尉迟汜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
他眸色微深,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这样还会不会把你的男人看得太弱,嗯~
楚奻有些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小脸儿滚烫得不行。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想着这事儿。
即是药粉不够,那便撒在伤口大的地方,再用白布包扎好即可。
楚奻替他包扎时,发现他的后背有很多的伤,旧的、新的、深的、浅的。
就连手臂上也有,那是齿印,很大的一个牙齿印,或许只有野兽才会留下的,他之前到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世界的。
她不知不觉的轻轻抚摸上那块伤疤,柔声问道:郎君,这是什么时候咬的。
唔?大概五岁那会儿吧。
那郎君当时一定被吓坏了吧。才五岁便遭遇这番,想想自己五岁那会儿,还在母亲的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