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奻还来不及开口,只听他道:既以送到,在下便告辞了。说罢哟呵着飞骥转身便走了。
看着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楚奻皱着眉头,转身往小道上走去。
她身上穿的还是尉迟汜昨晚替她换上的衣服,头发随意挽成了男儿郎的发髻,就算是这身男子装扮,依旧难掩她粉腻动人的姿色。
林间雾气蒙蒙,草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潮气,踩在松软的泥土里,楚奻弯月般的细眉微微皱起,面容掠过一丝嫌弃。
她不识得路,不知道要走多远,只隐约记得那车舆说,直走有个庄子,过了庄子在走十里路便到了。
所以她必须赶在落日前入城。
二哥,嗯~你要为小弟报仇啊!不远处,这熟悉带着阴柔的声音闯入了楚奻的耳中。
这声音!分明是昨日那群外族人中的一员!
呃~真会夹。另一个郎君发出沉闷的嗓音舒爽的说着。
楚奻面颊微微一红,她已经人事,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
嗯哦~好哥哥,啊~啊~青年郎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架那自称二哥的肩上。
臀瓣之中的嫣红菊穴被他插得一张一缩,撑得不见一丝皱褶。
迟程渊低头审视着青年郎的模样,随后伸手撸动那青年郎疲软短小的阴茎。
楚奻本想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好不容易侥幸得救,绝不会因为这一时的好奇心在把自己葬送在这里。
谁知方才那人沉闷的声音再次说道:呼过几日,是他回草原的日子,我们可以在他回去的路上来一波伏击。
他?是那人吗?
楚奻停下脚步,悄悄扒开高草瞳孔?然遽然收缩如针尖。
几名妙玲女郎衣不蔽体,双腿以最大的极致扩张着,每一个女郎身前都站着三四个矮矿的汉子,更为夸张的是他们身后还有许多高矮胖瘦的壮汉,下身什么都没穿,上下律动着那丑陋的东西,靠此来缓解。
他们在女郎的身上爽嚎着,快速耸动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即使她们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化脓,但也无妨碍,在他们看来能爽便可。
完后,在她们身上或身下留下一滩污液。
被绑住女子几乎全都已经昏死过去,双腿被掐得破皮青肿污秽不堪。
另一张宽大的草席垫上,一个浑身射满浓精的女郎被一根十字木棍架住双手。
女子仰头忘我的淫叫着,身下的小穴与菊穴同时被两个粗壮的男人抽插着。
两根黝黑的肉棒你进我出,林中满是女郎的吟叫声。
在一旁的草丛处,有几具尸体已经腐烂,上面爬满蛆虫,万蚂噬咬,秃鹫啃食。
这一幕令人震惊,令人作呕,楚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眼泪滚滚而下,浑身早已抖得不成样子了。
小儿尉迟汜这时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这个浑身颤栗的小女郎搂入怀中,脸贴着她冰凉的小脸温柔的低问道:害怕吗?
楚奻抬首,牙齿哆嗦着发出咯咯的声音,泪水将整张秀丽的小脸打湿,她傻傻的看着尉迟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