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开电脑上的某个隐藏文件夹，可他绝没想到温柔会递给他几张半旧的碟片……温柔能找到放碟片的VCD么？那种东西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吧？
现在就算是十几岁的孩子，也会背着家长在网上搜东西看了吧？温柔居然还珍爱地抱着几张磨花了的光碟，小心翼翼地塞在书架后面，像个藏漫画书和游戏机的小孩子。
倒是有点呆萌。
苏念刚想嘲笑一下温柔的信息收集能力，眼角不小心撇到了光盘封面上，一个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双手捧胸，对着前方挤出深深的乳沟……
苏念默默地把光碟翻过去，道：“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喜欢两个男人的片子。”
温柔声音很低地说：“没有……找不到。”
苏念问：“这个好看吗？”
温柔别过头去，不肯回答。
苏念过去几步，温柔一步一步退到书架边，苏念双手撑在温柔两侧，问：“好看吗？”
温柔挣扎了一会儿，垂着眼睛说：“不好看……”过了一会，又带点讨好意味地说：“没有小念好看。”
苏念没有什么表情，说：“别拿我跟那个比。”
温柔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苏念问：“你看着那种片子自慰吗？”
温柔僵了一下，手指慢慢扣紧了身后的橡木隔板。
“自慰吗？你会代入哪一方？”苏念伸手握住温柔胯下的东西，“你会摸这里，还是后面？”
苏念的措辞直白得近乎羞辱，温柔窘迫地别过头躲避苏念的视线，可苏念伸手握住他的时候，他只能低下头去拉苏念的腕子，小声求苏念放开他。
衣料窸窣作响，两人推搡间，温柔的东西在苏念手里蹭了两下，很快就立了起来，像根春天的笋子一样，很精神地长开了。
苏念吃了一惊似地吹了声口哨。
温柔脸上的红晕瞬间炸开，他抬起双臂挡着脸，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念你不要这样……”
他想不通苏念为什么忽然对他这么刻薄，苏念涵养很好，很少生气，更不会给人难堪，温润得像块玉，以致于苏念一旦生气，温柔会下意识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可是这次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惹到苏念了，只能是苏念故意欺负他，欣赏他的窘态。
温柔很委屈。
苏念摸了摸温柔的头发，说：“你别哭呀。”
苏念在看到光碟的时候有一种飘乎乎的不真实感：温柔也会看那种片子吗？温柔那么乖的人，又容易哭又容易脸红，也会意淫别人的裸体吗？
温柔那么清俊漂亮的人，也会看着那些廉价粗糙的碟片手淫吗？
苏念觉得很荒谬，还有点吃醋，温柔在床上一直由着他摆弄，现在忽然发现温柔长大了学会寻求别的快感了，他心里难免有些酸酸的。
苏念凑过去亲亲温柔露出来的一点额角，说：“别哭了，我不问了。”
温柔用袖子擦眼泪，擦得眼眶发红。
苏念掰开温柔的胳膊，问：“你看这些东西干什么？”
温柔把头别到一边不看他，苏念固执地把温柔的脸掰过来，问：“为什么呀？你看这些东西干什么？”
温柔看他一眼又挪开眼睛，轻声说：“我想学点东西。”
“学什么？”苏念有些好笑，把试图躲开的温柔堵回去，盯着那双躲躲闪闪的眼睛看。
“你学会什么了？”苏念问，带着点善意的讥笑，“除了给我生孩子，你还学会什么了？”
温柔低着头不说话 苏念在他脸颊上拧了一下，说：“你笨死了，抄作业连名字一起抄是不是？”
欺负完温柔，苏念心情格外轻快，他转身把那几张碟片扔到一个空抽屉里，咔哒一声上了锁，说：“没收了，以后少看这个。”
温柔沉默地看着，忽然张开手抱住苏念的腰，“小念。”
“嗯？”
“其实我学会了一些东西的。”温柔把脸埋在苏念背上，声音闷闷的，“小念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学的。那些衣服，还有助兴的药，我都可以的……小念你喜欢角色扮演吗？我可以陪你的，你来找我玩嘛……我老是一个人，心里会害怕。”
苏念握住温柔冰凉的手，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温柔曾经那么傲慢的一个人，现在是在向他卖弄身体吗？
那么笨，那么可怜。
苏念想象着温柔独自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屏幕上的男女交错缠绵，声音嘈杂，荧光映在温柔空白的脸上……简直孤独得令人难以忍受。
温柔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声音很低地说：“来找我玩嘛，我现在会好多姿势了。”
苏念问：“你会什么姿势？”
温柔睁大了眼睛，问：“小念要看吗？”
苏念转过身看着他，温柔呆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衬衣扣子，慢慢地往下解。
温柔解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