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塞过来的东西是一个跳蛋和润滑剂,任以手指夹着转了两圈,看着还挺正常的。
晃到前台买了两瓶水,任以径直走到了洗手间,打开了一个隔间撑着左手边的隔板做了清洗,相比半个多月前,任以的动作熟练了不少,也是被逼出来的。
自从第一次洗得比较草率被何度按着灌了一次肠,任以每天的例常清洗再也不敢打一次马虎眼,现在想想都还感觉膀胱痛。
把跳蛋整个塞进去的时候,任以手指抠着隔板皱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跳蛋进的不深,刚好顶在g点上,任以也没有再调整的想法,拉上了裤子,他知道何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句话总结,变着法子找刺激。
找的tm还是他的刺激。
任以把卡着股缝的绳子拨拉回原来的地方,绳子拉扯间蹭过ru头,毛刺轻轻刮过ru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任以下身不动声色的已经进入了半勃的状态。任以靠着门闭眼缓了会儿,不敢耽搁太久,走到洗手池往脸上扑了把水,看着镜子里水珠划过下颌线落入锁骨,消失不见。
任以抬手扯了扯宽松的卫衣领,借着镜子看了眼紧紧贴着皮肤的黑色绳子,自嘲地笑了一声。
低头撑着洗手台,看着水珠随着动作的调整转而滴落进了水池里,直到最后一滴水珠也划过洁白的瓷砖才直起身往回走。
等回到包厢,众人吃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转战去KTV。任以还没来得及想办法溜就被几个相熟的人给拉去了,中途甚至都没找到时间和何度说上一句话。
任以靠坐在沙发上,各色的光打在面前的高脚杯上,晃的眼睛疼,身后的不适感依旧强烈,还有魔音灌脑。
任以闭上了眼睛,无声爆了句粗口。
tm还不如爬两小时。
可能感知到了什么,一直安分的跳蛋突然震了起来,频率不高,任以却被激得一手抓住了身下的沙发,腿部肌rou紧绷。
何度拿着杯饮料坐在了他旁边。
“眼睛睁开。”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声音不高,在嘈杂的包厢里却清晰非常,像是无形中隔开了周围的吵闹,界限分明。
任以睁开眼,却没看何度,半垂着眼睛,视线落在面前的高脚杯上,各种颜色混杂着掠过,映的里面淡蓝色的鸡尾酒越发剔透。
何度侧头看了会儿任以,任以的眼睫很长,在眼下覆了层Yin影,没了平日的张扬,无端带了点落寞。
何度又克制不住的想起任以那晚喝醉了,搂着他的脖子叫着卢雅宁的名字。
彼此沉默着坐了好一会儿,任以率先收回了视线,抬眼看了眼何度∶“什么时候走?”
“你想什么时候走?”何度低头喝了口饮料。
“你觉得呢?”任以开始不耐烦。
“我觉得……”何度顿了下,“今晚就别走了吧。”
“……”tm要留你自己留着,也不怕耳聋。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又是一句撕心裂肺的高音。
何度面不改色,任以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刚往外迈出一步,一个人走了过来。
“嗨,何度。”来人穿着件白衬衫,和何度打了个招呼,像是熟人。任以随意扫了一眼,没有一点要停顿的意思,一只脚却被何度不动声色的勾住了,同时跳蛋又被调大了一个档。
任以有点腿软。
低头朝何度看去,何度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位是?”莫宸看着复又坐下的任以,话却是问何度的。
“任以,我朋友。”何度声音依旧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倒是莫宸眼神探究地盯了任以好一会儿才在旁边坐下。
“朋友,还是……新收的sub?”刻意压低的尾音多了几分暧昧,因为坐的近,任以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哦,圈内人,以前说不定还和何度搞过。任以面无表情的作了判断。
何度暼了任以一眼,任以倒是没什么反应,靠着沙发,右手在沙发扶手上跟着音乐伴奏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朋友。”何度回道。
莫宸笑了笑,没再出声。
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或许是因为多了一个人,气氛有点说不出的诡异,最后还是何度喝完了杯中最后一口饮料,率先起了身。
“我先走了,你慢慢玩。”何度说完拍了下任以的肩膀,示意他一起走。
莫宸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过了会儿又自嘲一笑,确实不像个sub,气场太强了,但他身为一个dom不还是甘愿跪在了何度脚下,这种事又有谁说的准呢。任以他也不是没听说过,学校的风云人物,放哪儿都是亮眼的很,不过这俩人之前一直都很不对付,现在这相处模式,很难引人不往那方面想。
最好,希望不是吧。莫宸垂眼喝完了手中的鸡尾酒,找了个借口也提前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