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解冻培育的那个场景!我换到正常速度来看,其实原始虫族接触空气后,开始成活心脏脉动,他们也出现了拟人分化的情况——注意看,其中左边被杀掉的这个原始虫族的额触角,是分叉的。[截图][截图][截图]】
【由此可见,原始虫族打起架来,真的……之前小公爵和银发赛利安的互动才是正常的吧?现在这个玻璃花房看得我...心慌。不过再大一些的小公爵就会和银发赛利安闹翻,可现在..感受一下传感器里的新感受吧。怎么说来着?异能,精神力,随便什么,小公爵竟然能弄出这种安抚心神的能量...】
【还记得水银体说的那句话吗?‘原始虫族大多暴虐,残酷且好斗。可总有例外。’——so,它是在暗示小公爵就是那个例外?】
“所以,您的意思是,伯恩斯公爵就是那个例外吗?”白化种军雌注视着玻璃花房中的一切,连询问珍珠体的声音都变轻了。
珍珠体说:“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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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角都变热了。”被抱在怀中的年幼雄虫说,声音很轻,听上去像要睡着了一般。
——“&&&&&&——什么?”更年轻一些的银发赛利安正骂得个爽,弟弟突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他停了一下。
在这个短暂的停顿中,康奈利突然发现,其实不可一世又任性妄为的银发赛利安大公看着像不管不顾,上来就摁了弟弟的书的霸道,可当弟弟真说出了一句话,他又会从自己正进行着激情又热烈的辱骂事业中回过神。
康奈利都差点没听清提摩西的话,主要是涅柔斯骂得真的很大声。
接着,更年幼一些的提摩西没有再说话,却做了个——至少在新历虫族眼里,哪怕是血脉兄弟来做都会被讨嫌的举动——年幼的雄虫伸手捏了捏自己哥哥的额触角。
还不是那种捏一下。是顺着涅柔斯光滑饱满的额头,慢慢摸上去,指甲在哥哥结甲型带着鳞片的额触角缝隙间刮了刮,碰到了触角上的血管。
——“亲爱的,在我把怒火转向你前。把手拿下来,提米。”
涅柔斯向后盘着如羊角般螺旋狰狞的触角透着很美丽的银色光泽,像一种哑光的钢,结甲型的触角甲面下有一些鼓动的血管,摸起来像柔软的蛇鳞,提摩西慢吞吞的把手收回来,说:“所以,他们甚至没你的触角重要,你却在他们身上花了那么多精力。”
银发的赛利安顿了一下,就在康奈利几乎要以为他真的要生气了的时候,涅柔斯放声笑了。他听上去就像被什么娱乐到了一样,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反复无常。
“对呀。”银发赛利安用力抱了一下自己的弟弟,被勒住的年幼雄虫露出个不舒服的表情,给自己哥哥下巴来了一下。但银发赛利安这会心情好得很,抓住弟弟的拳头晃了晃,他脸上带着一种全然的,解决问题的爽快。“这就对了,早该这样了。我把他们全杀了,问题解决!”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家伙,杀了再换一批。”银发赛利安郎朗笑着,他抱着自己的弟弟站起来,牵着提摩西的一只手,像跳舞似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轻描淡写的就把一个,五分钟前还困扰着自己的问题解决。他亲昵的用笔挺的鼻尖蹭了蹭红发男孩的脸蛋,眯着眼睛沉浸在提摩西所创造的温和精神力场中。
“亲爱的,你想要些什么?别总是看那些书,要奴隶吗?最近我收了一批新奴隶,撕咬起来可凶了。长得挺漂亮的,到时候送来我们一块去看。”
到现在为止,银发赛利安的行为都还只是停留在——像他这个层次可以有的权利行为,充其量因为年代问题显得血腥。
康奈利看了一会,他正在试图从露出的情报中推逻辑。
但在新历虫族的思维逻辑中已经有一套固有的观念,那就是雄虫要求至上。他自己推了一会,发现怎么看都无法推出之前的景象,兄弟决裂的景象。
其中一个很关键的信息迷惑住了康奈利:提摩西做出了让几乎所有虫族都反感的行为,他揉刮了一下涅柔斯的触角,甚至触摸到了鳞甲下的血管。喜怒不定的银发赛利安却只是说了句,松开。
在康奈利眼里,这几乎已经算得上银发赛利安很大的一次让步了,从他那狗脾气中。
康奈利很难想,还有什么事情会造成——就像提摩西所说:哥哥你连这种事情都忍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惹怒你呢?
是啊。提摩西摸他触角鳞片下的血管,几乎是稍微用力就让他感知出问题的危险举动——涅柔斯还能因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和提摩西闹翻呢?
康奈利这样想着,便礼貌的询问了一下漂浮在身侧的水银珍珠体,全息投影中定量模拟出了小提摩西的精神力场,这会白化种雌虫说话都清楚了很多。
珍珠体听了,它轻轻的‘啊’了一下,用那种很不赞同的语气对康奈利说:“都说了不要用你新历的思维来揣测这些人物了。”
“十分抱歉。”康奈利顺从而恭敬的应对着未知存在,但他没有松口这个问题,对提摩西的一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