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吊起来是做不到的,手边条件不允许。但乔扬这么自找,彭旭觉得不治一治他也是真对不起他。
彭旭自认平常没有治人的爱好,都是让乔扬一副欠治的德行激得,不知不觉就上了手。他到现在也不能百分之百理解乔扬的快乐,他只是明白,但明白不等于理解。好在他理不理解并不重要,反正也不妨碍他爽。
对,只要他爽,管乔扬是哪种快乐呢。乔扬再喜欢被他“治”,前提也得是他愿意“治”,所以一切还是看他的心情。他爽就爽在这儿。
他给乔扬找了根细绳,让乔扬洗完澡自己把自己绑上。乔扬不必问就知道该绑哪里,不是第一次绑了。乔扬总是故意手笨,故意把绳扣弄得松松垮垮,一拽就散,这样他找彭旭检查的时候,彭旭很可能出于看不过眼而顺手替他紧一紧。
今天这一紧有些紧大发了,痛得乔扬直抽气,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躲,因为彭旭一直用更成心的口吻问他:“爽不爽?都要射了吧?”
“唔……我错了……爸爸……”
彭旭没理他,不过突然想到一个好招儿:吊不了整体,还吊不了局部吗?也不用真搞出“吊”这个动作,显出点儿效果就够了。
于是乔扬就被裸着“钉”在了茶几上。
具体形容起来,乔扬就像给茶几来了个熊抱:两条腿跪在地上,上半身往桌面一趴,两手前伸。这个姿势的Jing髓在于,他两手腕是和胯下绑住的那个部位相连的,绳子从桌下一绕,长度甚至不够他打一个喷嚏。因为一个喷嚏带来的全身性连锁颤动马上就会无情地抻痛他。
彭旭对自己这个主意满意极了,这么“老实”的乔扬可不常见到。见他寸步难移地撅在那里,连晃一晃屁股都胆战心惊,彭旭不知怎么手就痒了,啪啪给了他屁股两巴掌。
乔扬哼唧起来,但明显不是因为疼,是小心思又活络上了,想勾着彭旭再打他几下。
彭旭装着上当,果然听他提议:“爸爸正经打我一次吧?一直没试过呢。”
彭旭问他用什么打?他说他搬来的储物箱里工具那么多,爸爸随便挑哪个都行。
彭旭却哪个都不愿意挑。彭旭压根就不愿意动那个箱子:一来他没有兴趣和耐心去研究那些五花八门的玩具,只为了偶尔爽一把;二来,他还在为“他和乔扬在一起”这个现状保留最后的底线。算是一种内在姿态,满足自己和满足乔扬对于他始终是有区别的。没办法,就是这么别扭,双赢在他眼里就等于是乔扬赢了。他甚至因此不愿意承认有这个底线的存在,毕竟底线在很多时候反而是用来打破的。
鞭子板子尺子,这些都是属于乔扬的选择,他的选择是顺手就抄的拖鞋。先照着乔扬的一侧屁股狠抽了十来下,越抽越“解气”。你说他哪来那么多“气”?他也闹不清。他只是常常突然在心里冒出一句话:为什么是你?!
常常是他打飞机的时候。那时候他手机里存了不少乔扬的照片,都是被他Cao时的特写。决定不再和乔扬联系的那次,他删了所有照片。即使这样,他还是偶尔想起那些画面,也就顺带着稍微想起乔扬。这算什么呢?乔扬没有重要到他的生命里必须有他,但他这辈子别想忘了有过这么一个人。妈的!每次一想到这儿,他就浑身一股“气”。
这股气现在全显在了乔扬的屁股上,真够给他颜色瞧的,他都顾不上绳子会伸痛下体了,左躲右闪,虽然是无用功。
“啊!……唔!……爸爸……爸爸轻点儿……”
“我刚找着点儿感觉。”彭旭手不停,“你叫那么大声干吗?隔壁都听见了。”
乔扬立刻咬住嘴不出声了,但吭哧吭哧地倒粗气,听起来呼吸里都是疼。
彭旭突然说:“我是你爹么?”
“是。”
“叫爸爸。”
“爸爸。”
“老子教训儿子,是不是天经地义?”
“……是。”
这晚彭旭Cao乔扬的时候依然没有给他松绑,就那么揉捏着他红彤彤的屁股,大Cao大干。
明明这个洞不该是他进的啊,可他怎么就这么痛快,这么爽呢?射出来的一瞬,彭旭突然极度地嫌弃自己。也许他对乔扬的嫌,从头到尾都是他对自己的一种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