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镇静。
老孙止了步,直勾勾看着隋源,试探道:“隋少?”
隋源双目通红,他咬着后槽牙,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并无异状,“没——唔!”
体内的玩具震动的频率陡然变快,凶狠的往骚穴深处钻去,张牙舞爪的挑逗着湿滑紧致的穴肉,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骚穴也跟着忘情的吸吮起来,紧紧包裹着仿真阳具,不断收缩蠕动。
隋源看向不远处的施谦,狠狠瞪着他,仿佛要吃了他一样。
施谦微微一笑,再次加快的震动的频率。
隋源的眼神变得恐惧,身体也跟着发起抖来,被干得浑身发麻瘫软,化作一滩软泥,连坐都要坐不稳,隋源几乎要崩溃了,他看向施谦,双眼湿润,无声张口道:“求你.....”
施谦心头一动,兽欲油然而生,他三五步上前,拦在老孙面前,“隋少还有事,你出去等着。”
施谦带着命令的冰冷语气令老孙打了个寒颤,仿佛光溜溜的被丢到寒冬,寒意刺骨,他不敢违抗,忙低着头,麻利离开。
门刚一合上,施谦便将隋源从办公椅上拉了起来,按在桌子,露出浑圆挺翘的肥臀和湿漉漉的骚穴。
施谦眼一热,飞快把仿真阳具抽出,顶着火热粗大的骇人巨物直直肏入了隋源的骚穴之中。
隋源被压在办公桌上,猛地被操进来,忍不住浪叫出声,“啊——!”
骚穴里满是湿滑紧致的嫩肉,伴随这施谦操干的频率不断的收缩吸吮着,仿佛一个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器。
施谦咬着牙沉着脸,发狠似的肏干着隋源,也亏得隋源身强体壮,要是换了别人,早被施谦活活操死不可。
“骚货!”
施谦俯身,压在隋源身上,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咬住他的后颈处的肉,仿佛操干着雌兽的雄兽。
后入式的姿势使施谦肏干的更深,加之他凶狠的动作,强烈的快感源源涌入隋源的身体,他失神的看着门口,不受控制的浪叫出声,“啊!啊!!慢...慢一点....太,太快了.....”
施谦的每次操干都充满着力量,又急又凶,沉甸甸的囊袋上重重打在他的双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巴掌似的。隋源被他干得连站都站不住,腿像面条一样发软,然而每次要摔倒的时候,施谦便挥舞着他那骇人的粗大肉棍把他钉住,狠狠操干。
“才开苞几天,竟然浪成这样,就这么喜欢被人操吗?”
施谦狠狠地松开口,浑浊的气息喷洒在隋源耳边。
隋源的骚穴被施谦干得淫汁四溅,大股的淫液顺着施谦抽出的动作流出,刚至穴口,便又被施谦肏了进去,不过仍有一些顺着施谦胯下那根粗壮炙热的肉棒流了出来,将他的阴毛打湿,隋源的股间也是泥泞一片,极为淫靡。
隋源已经听不到施谦说了什么,强烈的快感让他爽得脑海空白一片,仿佛一头食髓知味的淫兽,沉溺在快感之中。
施谦抓起隋源的头,从远处的镜中看着隋源失神的淫荡面孔,他冷笑一声。抓着隋源两瓣健硕的臀肉,掰开,露出被操干得通红的穴口,凶狠而猛烈地捣了进去,仿佛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挤进去似的。
隋源尖叫出声,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慌了神,他夹紧后穴,无意识的挣扎着,仿佛一艘在巨浪之中飘摇的小船,无法抗拒的承受着风雨的侵袭。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办公室不断响起。
施谦身下那巨物又大得吓人,仿佛要把隋源贯穿在肉棒上似的,不断用他那骇人的炙热大龟头顶开骚穴口,肏入骚穴深处。干得隋源身不由己的浑身乱颤,骚穴痉挛不止,淫水不断流出,身前的阴茎也在这样强烈的高潮之中射了精。
不过施谦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不断用胯下的巨物狠命的贯穿的他的骚穴,肏入、抽出,再肏入,把骚穴操得穴肉外翻淫液四溢。
汗水逐渐将他身上的衬衣打湿,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瘦却极为有力的身体。
而被施谦压在身下的隋源再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中,很快再次到达高潮,高潮来临之际,隋源身上的肌肉绷紧,鼓囊囊的,几乎要将西装撑破,和压在他身上的施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滴汗水从施谦的下巴滴在了隋源的脸上,滑落至嘴边,隋源无意识的舔了舔.施谦心头一颤,动作一滞,双目猩红,只剩兽欲,肏干着施谦的动作更为激烈,身下濒临爆发的狰狞巨物显得更为骇人,将骚穴撑至极限。
大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涌入骚穴深处,烫得隋源浑身战栗不止,阴茎高高翘起,精液飞溅而出,眼泪和口水也同时落下,他不停浪叫:“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太,太深.....不.......”
施谦压在隋源身上,将肉棒插在骚穴深处,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骚穴里湿软滑腻,穴肉抽搐一般裹咬不停,大股滑腻的淫液涌出,发了水灾似的。
施谦伸手去抹,眯眼道:“真是个欠操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