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趴在自己二嫂的身上撒娇说喝的头晕让二嫂帮忙揉揉脑袋。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黏着你二嫂撒娇。”贺云尔毫无察觉的取笑道,完全没发现自己妻子跟小弟之间的隐秘关系。
温阮本就被江尘一番闹腾扰得心神大乱,又被贺云嗣抱过来故意磨蹭。贺云嗣手绕到温阮身后,摸着细腰滑到跪坐的两腿间,一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起来温阮的臀肉。温阮没想到贺云嗣这么大胆,自己紧紧挨着贺云尔坐着,他居然就敢背着他的二哥亵玩起二嫂来。
温阮被折磨了几个时辰的身体再加上酒精熏陶早就酸软的不像话,在这种紧张热闹的氛围里被挑逗的生出一丝兴奋。温阮双手揉着贺云嗣的脑袋,又不敢大动作害怕挨坐在身侧的丈夫有所察觉,只能用腿夹紧肆意妄为的大掌,却被摸进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贺云嗣将手插进温阮跪坐的腿根之间,不断摩擦揉搓,直将那块布料摸得渐渐湿透。
“小嗣如果喝的头晕不如去睡一会吧。”温阮被摸得情动身下不断挤出湿热浪水,赶忙抖着声音一边说一边想将贺云嗣推开,贺云嗣哪里能让他轻易得逞,反而加大手上的力度,摸得温阮腰眼酸麻。
“那我就躺在这里睡一会,二嫂可别赶我了。”贺云嗣说着躺下,将脸贴在温阮小腹上埋在他腿上合眼装睡,双手搂抱着温阮的腰臀,在自己二哥看不见的身后,一起挤进了自己二嫂的腿间臀下揉搓。
温阮更觉要命起来,贺云嗣将脸埋在他腹下腿间,呼吸间滚烫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温阮极敏感的地方,将隔着的衣服都熏得熨烫在那团软肉上,那团软肉生生被烫得硬挺起来,隔着层层衣物戳顶在贺云嗣的脸上。
身后松脱的衣服更加阻拦不住贺云嗣的手,在外袍的遮掩下,摸进了潮湿的亵裤里,大掌直接贴在滑嫩臀肉上,肌肤相贴的隐秘爽快让两人俱是兴奋舒叹。一只手包裹住弹软丰满的肉感,一只手将内里裤子剥得更下,在外袍里光裸起来,沿着臀缝间打着转,先摸到自己白日里才侵犯过的花穴,泛滥成灾的花穴被玉柱堵住,两瓣嫩唇搭在玉柱露在体外的一小截,缝隙处还在挤着黏湿的体液,竟然用手指贴着湿滑的缝隙挤了进去。
温阮身上一颤,咬住嘴唇差点欢叫出声,身体却好似在丈夫亲弟的手中绽放开来一样愉悦欢欣,花穴被坚硬没有温度的玉柱厮磨了一天,刚被男人的手指闯入就饥渴难耐的缠上去。
浑身的注意力全汇集在那处,敏感而清晰的感受到指节如何一寸寸挤着玉柱撑开媚肉,指腹如何一点点磨过湿嫩的褶皱,两指灵活的抠挖插弄,淫水跟之前内射进去的满满精液一起被手指挤弄出来,手指更是在穴里夹住玉柱,往外抽出,磨得嫩穴又痒又空,用力绞紧唯一的安慰,却还是被无情的完全抽离出穴外。
娇嫩的穴肉还残留着撑开的模样,大股黏液冲出花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的感觉让温阮双眼失神臀腿颤栗,跪坐的双腿甚至不自觉的分开,嫩穴完全悬空在腿间,温阮身下衣服垫席就像是被他用花穴尿出来一般瞬间湿了一大滩。
那边江尘闹完已经趴在桌上。贺云尔注意到身旁温阮好像有些不对劲,正准备询问,却被贺云奕拉过去了注意力,贺云散也挤进温阮和二哥之间,将两人隔开挡住。
贺云嗣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边手指插得嫩穴咕啾水声不断,一边摸着臀缝揉开湿软的后穴同样将手指递进去。两处嫩穴被翻来覆去指奸得毫无招架之力,反而欢快的被榨出汁液润滑着手指,将两手淋得湿透。
他开始蹭磨起温阮裤裆处的顶凸,甚至隔着裤子舔弄起来,濡湿的布料清晰的映出玉茎的粉嫩肉色和形状,打湿的布料被舌头舔的紧紧包裹着敏感龟头磨蹭,温阮几乎要被玩得当场泄身,却时时还提醒着自己丈夫的存在,紧紧绷着脑中的一根弦不敢放任自己沉溺,然而这样只会让温阮更加清晰敏感的感受着身下所发生的一切荒淫事情。
“阮阮,我先回房了,你若还没玩够,就在这再玩一会吧。”贺云尔身体到底孱弱,陪了一天已经精神不济,贺云奕便将他扶起来送回房去。
见丈夫坐在轮椅上走远的背影,贺云嗣也不再装醉,将温阮的裤子彻底剥落,莹白的肌肤偷着几分潮红,下身满是晶亮的黏液在灯光下看起来鲜嫩多汁。
“别这样……嗯,江尘还在那边……”温阮无力推拒着,却被心急难耐的贺云嗣将玉茎一下整根含入口中吮吸,瞬间酥软了身子,只知道低声呻吟起来。带着酒气的口腔熨贴在玉茎嫩肉上面,完全不同于隔着布料的舔舐,爽的温阮眼睛泛起水雾,舌尖刚刚重重的碾磨上铃口,就被抖着射了满嘴精水。
“嗯啊……”高潮射精的快感爽的温阮浪叫起来,哪里还想的起来这是宴客的花厅,醉酒的客人还在不远处酣睡。
“嫂嫂可小声一点,万一被下人和江先生听见可就麻烦了。”温阮整个人倒进贺云散的怀里,下身被贺云嗣掰开大敞,剥得赤裸,蹂躏后的嫩穴完完全全展示在两个男人眼前,玉茎刚刚射完软成一团,穴口也不堪忍受连番的淫弄,红肿着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