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天生就该被操的贱种!”
那是——沙哑又痛楚的嗓音,每一个音节都如同有沙子正在喉间翻滚。
西耶纳能看见他身上逐渐泛开的高温,他时常想,这样一看疼痛和情欲也没有什么不同。
穴口,后者柔顺地接纳了它的入侵。
可是……
西耶纳不由得发出狂笑,他的欲望顺应着他的情绪向半精灵的内里冲刺。
可罗兰——哪怕他是个混血的杂种——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让那些侵犯者失望。
“你他妈的别那么多事!”
可他的欲望还在这个杂种体内不断胀大,充着血享受甬道带来的快乐。
肉刃一下子彻底从甬道里退出,又一下子彻底撞入最深处,整根的抽插让罗兰不由得反弓起了脊背。
但这样也没关系,甚至,这样反而更好,这意味着半精灵正在承受着痛苦,这痛苦让西耶纳愉快。
为什么还要存有反抗的想法?
——无论你做了什么,等待你的依然只有痛苦无比、凄惨无比的下场。
为什么你不接受这座城市安排给你的命运?
“嗯!”睡梦中的罗兰仰起脖颈,脆弱的部位向上挺起暴露在外。
连血脉都污秽不堪的半血黑暗精灵,在血统里混杂了卑贱的他种精灵血液。
西耶纳莫名地一阵火大,焦躁感又腾了起来,像是在风中死灰复燃的篝火。
没人不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逻辑,毕竟用来嘲弄他人的理由总是越多越好,况且没人会拒绝免费的玩物。
“嗯!”下身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罗兰更大地呻吟出声。
这也着实不是什么罕见反应了:每次西耶纳侵犯半精灵时,这家伙总是会这样。
肉刃被抽搐中的身体包裹的感觉很爽,然而更愉快的是这让西耶纳意识到,这半精灵正臣服于他身下。
那受虐的姿势像要引人把他狠狠蹂躏,而事实上,西耶纳就正在这样做。
他呻吟着闷哼,音调沙哑且隐约带着泣音,它在房间里回响着,如同黑暗里有人正在演奏着乐器。
的确,只要找到了就可以随时随地侵犯的玩物相当吸引人但要是那玩物已经被操成了大松货,愿意找他的人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多。
“可恶!”他怒喝一声。
“咕、哈咕……啊、呜……”
“做那些毫无意义的屁
但两者的本质仍有着根本性的不同——不这样可不行。
西耶纳不知道这半精灵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明明他第一次操弄这混血儿时,他还能在睡梦中甜腻地呻吟出声。
他认为,这也是半精灵总是被操的原因之一。
床被他们摇晃得“咔吱”作响,最原始的欲望在这响声里沸腾——那不止是情欲,还有杀戮与破坏的欲望。
“咕哈……!”但半精灵的呻吟仍然苦闷。
若不是这样,那么他至今给予罗兰的疼痛,又算是什么呢?
那东西的进入没有任何章法,它只是执拗地向抽出而后进入,它狠狠地撞上肠壁,似要将那脆弱的地方彻底撞坏。
而黑暗精灵就那样感受了片刻欲望被包裹的快感——罗兰的体内又热又软,无论他什么时候操入其中,都会角色被包裹得十分舒坦。
然而半精灵的内里早已便得比他本身想象得都要坚韧,肠壁最终仍是包裹住了欲望顶端。
西耶纳的欲望直没到了根部,他的囊袋撞在半精灵的臀肉上,顺着被抬高双腿的姿势,那臀肉被撞出了些许颤动。
“去死。”西耶纳嘟囔道,“你这个、肮脏的杂种……!”
不过那乐器并不优美,反而显得沉闷并且破败,灰败的颜色显然爬上了它的周身,仿佛一泓已干涸的泉水正在歌唱。
“哈……!”西耶纳怀抱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开始了抽插。
——本就是“杂交”的产物,再被他人玩弄也显得理所当然。
过激的插入弄疼了他,那疼痛从身体内侧向上传递,直让他冷汗淋漓。
杂种嘴里流出了更多闷哼声,痛苦已经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嘴喘息,粗重的呼吸支离破碎地向外涌出。
抽插再度开始,半精灵的身体因粗鲁的动作而有着微弱的痉挛。
“哈……哈!”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且短促,他重重地向下压去,迫使身下人发出更多闷哼。
那顺从的态度让西耶纳的阳物再度胀大,罗兰因此闷哼出声,那声音仿佛初生小兽在母亲身边的第一声啼鸣。
半精灵可不是那么脆弱又柔软的东西,可在药物作用下,他和它们一样毫无抵抗能力。
“为什么你不能老老实实被操就好了?!”
肉刃持续着贯穿,它在半精灵臀部撞击出一串声响,它连带着不断拉扯出脆弱的肠壁。
而正是这无助激发了西耶纳的欲望,他停滞片刻,而后狠狠向前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