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用来治疗,他们心里也从来没有过要救治他人的想法。
他们研究药物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方便,剩下则是为了售卖与控制他人。
比起特地去找牧师,找到一位阿兹罗及希要更加方便快捷,用他们的药的人很多,罗兰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其中之一。
莱格尼斯给他的着实是最烈的药。
这种药提高了身体的恢复能力,但同时也提高了敏感度,“仿佛一天内能感受到数天份的感官刺激”。
她说得委婉,罗兰在心底自己翻译了一下——一次得到的快感好似数倍叠加。
听起来着实并不令人愉快,然而罗兰耸了耸肩,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药。
莱格尼斯以一种迟疑又好奇的表情注视着他。
半精灵在她面前,将那药一口吞下。
——几天后,那张纸条上又多了一行字。
仍是那一笔一划写下的字迹,那笔迹全然看不出书写者的心绪。
“你能找得到希望吗?”它说。
罗兰不由得有些想笑。
与这陌生人的隔空交谈让他觉得像在戴着面具跳舞。
他们都在打着哑谜;他确信那陌生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相信自己不知道那陌生人在问些什么。
那,为什么要给出回答?罗兰问自己。
半精灵得不到回答。
他仿佛漂在水面上,那水极深,深到足以托住他的四肢,将他全身的力道卸去。
那纸条在远处如同灯火一样泛光,他仔细看去,又觉得它像蛛丝般牵扯着他的脚踝。
哎。
他还真是天真,他想。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写下了答案:“以前或许。”
这个答案,如同他自身的愿景般模糊不清。
——看不清不是因为抵达不了,而是那愿景本身正发生着改变。
夜里,半精灵又一次做了有关地表的梦。
他梦见自己找到了通往地表的路,正欣喜若狂地奔向那处。
然而当他越过陡峭的山崖爬向泛着光的出口时,眼前所见的不过又是另一处地底洞窟。
洞顶的黏菌正泛着金色的光辉,混杂着恶臭的风正从洞窟深处传来,掠过他的发梢。
半精灵顿住脚步,心绪好似一拳挥了空,失去了力道、无处可宣泄。
他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
身后忽地就传来了讨人厌的声音,宛如无时无刻不纠缠着他的鬼魅梦魇。
“你逃不掉。”
——啊啊……是西耶纳。
“根本没有什么地表。”
黑暗精灵将他推倒在地,欲望忽地就从身后贯穿了他的后穴。
“你只能呆在这里。”
他说的这里,究竟是这个地底,还是他的肉棒之下?
罗兰模模糊糊地想,感受着肉刃切开自己的身体,把肠道一寸寸改变成自己的形状。
穴口传来了“叽里咕噜”的水声,肉与肉磨擦着让他的下身泛滥成灾。
半精灵趴跪在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他喘着粗气,鼻腔里满是土壤的腥味。
他没有挣扎,他反而开始扭动腰身,尽管他丝毫感觉不到快乐,他还是扭动着身体迎合体内巨物的贯穿。
西耶纳拽住他的双手,让他以全然被动的姿态接受操干,内里肉刃的质感因此而变得越发鲜明。
属于他人的肉块在自己神态里出入着,肠道随着抽插被带出又送回。
他泪眼朦胧地抬头,眼睛泛开一片亮光——它和阳光一样吗?
像这样的问题永远得不到解答,即便在这个梦里。
梦里的西耶纳和梦外的不同,除了最开始的话语外他并不说话,他只是持续着灼热又粘稠的贯穿,只是强硬而蛮横地将他的内里搅拌得一塌糊涂。
而梦里的半精灵也不呻吟——在此处,他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唯有粗重的喘息声在这片空旷的黑暗里徘徊。
“唔!”
——而后自那里传来了一声闷哼。
黑暗精灵的欲望在柔软的内里里膨胀到了极限,他扯住半精灵手臂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让后者甚至有了一瞬要脱臼的质感。
然后浊液就那样来临,它随着欲望顶端的弹动注入被彻底开拓过的肠道,顺着身体的姿势向深处流出。
罗兰“咕哈”地喘出一声浊起,声音如同被戳破的皮球,他合上眼睛,泪水因为这个举动而被挤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在地。
身上的束缚松开了,但罗兰却没有动,那股无力感仍笼罩着他。
而第二根欲望就在这时凑向他,它再度贯穿了柔软的后穴,顺着前一根肉棒留下的轨迹不住向里贯穿。
又是呼吸闷哼与肉体的交缠,罗兰只觉得自己不是在被黑暗精灵,而是在被某种更加巨大与无形的东西侵犯,它以黑暗的形式呈现,以西耶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