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肉穴,其动作与先前进入时的巨大反差让罗兰绵长地闷哼出声。
那声音被忽略;大约没人需要一个会发出声响的肉便器。
他们说起雷亚也显得摇摆不定(而后颇为嘲弄地用肉刃搅弄罗兰·雷亚的内里),也说波西罗那今天看起来会贡献出不错的祭品(“哈啊、嗯啊!”罗兰细碎地哭泣出声)。
“我哥哥。”一个精灵漫不经心地说,“在波西罗那那里操过埃丝娜多·菲尔多纳。”
半精灵的眼瞳陡然睁大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
“听说那时候那个家伙——哈,对了。”欲望掠过敏感到迟钝的内里,压迫过了敏感点,激起身体深处死水里的一串微弱的涟漪,“——就像这家伙一样被绑着。”
“咕哈!”半精灵又对刺激有所反应般惊喘出声。
——他听说过那件事,或多或少,却从来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精灵嗤笑着,掐住半精灵大腿的内侧,声音满怀恶心地从高处落下:“她就像你一样被射了满身都是。”
“哈……咿……啊啊……”
被绑在了桌上,被侵犯,被玩弄。
但那更加过分:被献祭那天,埃丝娜多被当场卸掉了四肢,残存的大腿与上臂被绑住,她整个人宛如一个“U”字。
不止是寻常用来进入的地方被侵入,断肢的伤口也被使用了,一侧的眼球被摘下,眼窝里也射满了浊液。
埃丝娜多就那样绝望并且崩溃了。
——他们是一样的吗?
不。
罗兰想,绝不。
原本已经麻木疲惫到尽头的身体忽地又有力量涌出,他眯起眼睛,后穴在一次撞击下忽地收缩。
“啊、啊啊……!”然后他呻吟出声,“不、又要……哈啊、哈呀!”
“唔!”
一直在持续着的交谈忽地中断了,精灵的喘息变得粗重,落在半精灵身上掀起颤栗一片。
他扣住那看起来又要高潮的淫乱玩物的腰身,咬着牙,一边咒骂一边高速地抽插起来:
“妈的!突然这么紧,想让老子泄出来是不是?!”
“哈呀、啊啊啊!”半精灵好似没有在听他说话,“精、精液……贱种、想吃……精液了、啊啊!”
“真他妈犯贱!”
他的咒骂引来了同伴的嘲笑,于是呻吟和喘息声都在这嘲笑声里变得更更加高亢。
半精灵仰起脑袋,脖颈顺着弓起的脊背也变成了一道弧,他放荡地呻吟出声,后穴贪婪般吮吸着内里的巨物。
“啊、嗯!是……是、贱货……哈啊!喜欢吃精液的……贱货、啊嗯!”
精灵骂得更凶了。
他说半精灵淫乱不堪,就应该封进墙里整天吃精液为生。
他也说把精液射给如此淫贱的半精灵都是种赏赐,本来如此淫贱的半精灵甚至不配得到这些。
他还说即便是圣祭也不会让这种货色成为祭品,半精灵毫无是处,应该丢进垃圾堆里腐烂。
这些话落在罗兰心底,让半精灵不由得有一阵想笑,但他并没有笑,他只是发出了越发甜腻的呻吟:
“啊啊、哈!哈啊!贱货……咿、呀啊啊!该被……该被、操死……嗯!啊啊啊啊!”
他用尖叫声掩盖了笑意,身体从半空重重地摔在了桌上——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大概。
已经射不出来了的下身只传来了一阵疼痛。
不过反正这样的他的肠道也能让侵犯者感到快乐,他怒吼一声,冲刺进深处,而后射了出来。
“嗯!”
——已经满满当当的内里又添了一员。
因为它们是液体,所以他的肚子多少还算能塞,浊液“咕噜咕噜”地混杂在一起,直至他的小腹隆起一小块。
事实上,因为凌辱与放置总是在交错进行,所以更早时候射入其中的浊液已经全部流干。
即便如此也有如此数量——足以说明操了他的人有多少。
罗兰倒在桌子上,望着天花板,喘息。
只要他不刻意凝视着某一点,他的目光看起来就像在快感间扩散。
精灵骂骂咧咧地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骂得挺欢,结果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射了?”
“闭嘴!”
精灵少年们自顾自地陷入了吵闹。
那些声音显得遥远又模糊,半精灵想,这一定是因为他的耳朵判断它们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毕竟他们看起来没有再侵犯上来的意思,对于他而言,这是件好事。
罗兰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声呜咽,他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缓。
菲尔多纳,他想,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个,他都不会与他相同,他们从根子上便有着巨大的差异。
——罗兰知道那个家族是怎样毁灭的。
他知道早在圣祭开始前三十六年,菲尔多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