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小圆球,而『D』正拿着它在凌施性器的顶部试探性地戳弄。
“您射太多次了,这样不好。”『D』的声音中有着不怀好意的危险,“我帮您塞起来。”话音刚落,那根细棒便试探性地插进了去。“不要!你拿开!D!求你不要!”以往的D从不会在他身上动用这些,但凌施也很快明白了将要发生些什么,慌张地挣扎着,毕竟这太荒唐了,哪个人会让东西逆向进入那里。“请不要乱动好吗,我不想让您受伤,而且万一受伤了可是您自己受罪。”『D』握着凌施的性器慢慢说道,并让那根东西又往里进了一些。
凌施瞬间僵直了全身,再也不敢挣扎,绞紧了被捆在一起的手指。或许是才射过不久,道内还湿滑着,同时棒子的粗细还是精心设计过的,进去竟也没多大阻碍。“痛吗?”才插进了一半,便听『D』这么问道,凌施没有回答,只缩着小腹大口呼吸着,他一点都不敢动弹。尿道被插进异物,虽然有些疼并不是疼得难以忍耐,只是那种违和感让他十分难受。D见他这幅模样,眸色更深,狠了狠心把那东西插进了深处。
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只留了双腕上的。凌施被以跪趴的姿势放在了地毯上,高抬起臀部再次接受了『D』的进入。硕大的性器用力地破开层层软肉长驱直入,每一下都精准地撞上敏感点,凌施扭动着腰胯想要逃离,却被『D』钳制住动弹不得。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凌施全身软得不行,后穴的舒爽还在不断累积,上身无意识地在柔软的地毯上磨蹭试图发泄过度的快感。
『D』见状俯下身去,凌施背部那些和椅背摩擦产生的红痕被他一一舔过,有些疼又有些痒的触感让凌施浑身发颤。下身还在被不断地摩擦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进出时黏腻的水声混着凌施失控的呻吟呜咽显得更加淫靡。
“啊!嗯啊…真的…不…不行了…D…唔啊…”凌施是真的哭出了声,快感已经累积到要承受不住的状态,性器却被堵着怎么也得不到解脱。『D』却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捣弄着,凌施只觉脑中全是浆糊,再想不了其他,嘴里胡乱地呻吟,任由『D』在体内肆意掠夺。
而后仿佛血液里窜过一阵电流,从后穴到四肢百骸都被巨大而真实的高潮感淹没。『D』听到凌施拔高的呻吟,同时感受到甬道更加绞紧了,伸手摸到凌施的性器确认,那细棒还好好地插着。“到了?”『D』停在凌施的体内凑到耳边轻声问道。
被快感吞没的凌施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听到熟悉的声音只觉得委屈得不行,从脸颊滑落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D』轻轻柔柔地吻过凌施的侧脸,小心地把细棒取了出来,同时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和蒙在眼睛上的布,让无力了的凌施侧躺在地上。考虑到只用后面便达到了高潮让凌施此刻比平时要敏感得多,下身便只缓慢地顶弄着紧致的甬道。
双手已经获得了自由,可凌施依旧无力制止『D』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凌施的后颈,那一处软软的肌肤被咬住舔吻吮吸,让凌施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视觉重新回归,凌施倒还有些不适应,视线所及是无尽延伸开去的虚无,不知身处何处的不安全感让凌施很想看到属于D的那张脸。
“D…D…想…嗯…想见…见…”凌施低声喃喃着,带着哭腔的嗓音有些沙哑,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迅速理解了凌施断断续续的话语的『D』,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凌施翻过身来仰面躺好,紧扣住凌施的手指。“那就看着我。”『D』这么说着,炽热而直白的眼神注视着凌施满面泪痕,眼眶湿润着泛红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挺动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身上那些绳索束缚过的痕迹被『D』舔舐地酥麻难耐,先前玩弄到艳红的乳首此时在『D』的口中俏生生地挺立着,粗砺的舌挤压着小小的乳粒,故意吮吸出羞人的水声。“嗯呜…啊…混蛋D…哈啊…”凌施的呻吟软得一塌糊涂,委委屈屈地还带着因哭泣而产生的鼻音,毫无杀伤力的骂言『D』全盘收下只当是情趣了。
剧烈的动作让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被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发着烫,敏感点被进攻到麻木让凌施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却只能无力地大开着双腿任凭欺凌。快要高潮的『D』动作变得凶狠地不行,一下一下狠厉的撞击让凌施有着自己快要被弄坏的错觉,脑中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胡乱地呻吟着。
在凌施已然失控的呻吟声中,『D』终于到达了极致,大力的抽插之后,烫热的液体射进了凌施无力反抗的最深处。而凌施的下身也同时可怜兮兮地漏出一点白浊,又迷迷糊糊地高潮了一次。
待凌施感觉『D』从他的身体中退出,而后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的意识便再次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凌施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觉虽然浑身酸软得不行,可身上却没有一点欢爱过后的痕迹,像是做了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同时醒来的还有D,在对上凌施不那么友善的视线后,他便意识到再也不能像上次一样无辜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很清楚『D』是怎么产生的,这期间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