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唐浩天就发现自己已然不在贺万山的洞府之中,而是在房中堂前。
堂下蒲团桌几整齐排列,每一张桌后都坐着一名同门师弟,赫然是在做早课。
唐浩天甚至听见有人小声地议论“大师兄这是去了哪里,洪前辈来代课,已经是第四日了。”
唐浩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早课中,满身半干的斑驳Jingye,腚眼儿里还插着师叔的阳具。
“师叔,快放开我。”
唐浩天伸手去推贺万山,他万万没有想到,贺万山居然就这样把他带到了师弟们做早课的地方,甚至没有去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而是将一丝不挂腚眼儿里插着阳具的他直接放在了堂上,没有半分遮掩。堂下是同门师弟求知若渴的眼睛,他的旁边,就是师弟口中,前来帮他代课的结丹境前辈,洪华。
唐浩天摸着贺万山坚硬的胸肌,却是纹丝不动的,甚至,贺万山还有条不紊地耸动着阳具抽插起唐浩天的腚眼儿来:“嘴上叫着不要,腚眼儿却夹得更紧了,被众位师弟看着,你这欠Cao的大师兄更爽了吧?”
“不要,师叔,师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且去了别的地方,师叔有任何差遣,师侄定听凭处置,不敢违逆。”唐浩天对上堂下众师弟惊愕的眼睛,又惊又怕,面皮跟眼圈一起烧红起来。
“我就是要让你所有的师弟都看清楚,你是这一身发sao放浪的yInrou,是如何在男人的胯下挨Cao的。”
贺万山将唐浩天抱了起来,面对着堂下的众师弟掰开双腿,敞露着激突的nai子和硕大的阳具。他从后面抽插着唐浩天,黑粗的阳具进出着脂红的腚眼儿,撞得唐浩天自己的阳具睾丸也在垂荡。
Jing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多rou的屁股,皮rou撞击的声响,清脆地回荡在本该只有书声的教室里。
唐浩天越是羞怯,贺万山越是要让一众的同门师弟都知道,这道貌岸然天资聪颖的大师兄,是如何恨不得被千人骑万人睡,腚眼儿里插着阳具就能爽得射了又射的贱货。
唐浩天甚至能感觉到白日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暖融融地落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所有不能示人的地方,激凸的nai子,满是Jing斑的小腹,勃起鼓胀的阳具睾丸和被阳具抻得大大的腚眼儿,都照的纤毫毕现。
唐浩天满心的羞耻悲愤,但腚眼儿早就被干得熟了,即使不愿意,那蝉翼包的艳血,半融的鲜润膏脂还是蜂拥过去,食髓知味地吮吸着进出抽插的玄黑铁杵。阳具挺立,浪水长流,顺着jing身流过睾丸腿根,聚在屁股上,屁股蛋子挂不住这样多的yIn水,就自悬空的屁股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教室的地板上。
听见yIn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唐浩天羞愤到了极致,忍不住眼眶通红,哭了起来。
一个抽噎,绷紧的身体,却撞上贺万山硕大的阳具干到sao处。
唐浩天顿时Jing水和泪水齐流,稀薄的Jingye飞溅,簇簇地喷洒在地上,甚至前排师弟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