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曾要求过……但,能不能请你好、好好的,看着我。
?——轻尘
遗溯之中,那若大的床榻之上,两位拥有相同容貌的男子姿态昳丽的缠绕在一起。
……是谁,让神祗走下了神座。
有很多时候,我都不曾读懂,“那”是什么?!
世界之广袤的同时,它也拥有着无数的维度空间。时空那个名词啊,大抵也唯独那一人被欺盲着呢。记忆里的那方寸之地哟,苟且残存着吧!
十五月满的盈华山林,银色的霜雪自月宫倾泻而下,那独属于天地的Jing华啊,被吞噬了。
迫不及待地妖灵山魅们,拆吞入腹的是什么呢?
在那闹剧迭出的荒谬年代,肃穆的大殿之中,王的眼神从未青睐过的人啊……若忠臣之臣,许诺叠加的局。
真实的迷宫里,那一句句半虚弥半理性的话语,被欺骗者封锁住的人,是幻想。
“呐,我是谁?你,又是谁呢?”
而这一镜像之中,谁又得以予赐真与假。
“我的存在,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浥、轻尘哟~”
现实中的六个存在,我们谁真谁假,或记忆化身、轮回入续。你知晓吗?!
轻尘自浥的身上坐起,他衣衫半解、眉眼妖娆的看着那个同一存在的男人,“还是,我与你都未曾真实存在过呢?”
“这里,究竟还有谁是真实存在的呢?你说……”
他指尖轻点,一手穿透那人猩红色的心脏。
假的,都是假的……
艳红的舌轻轻舔去指尖上的昳丽颜色,或许可以名为轻尘的人大笑出声道:“哈哈哈,都是假的!!假的!!!”
溯影的床榻之上,身着暗雪衣袍的男人狠狠地嘲笑着这个片面的假想世界,他摔开怀中的另一个人,将他推出此方梦之深渊。
“你知道的……不,你从来都不知道!呵,再见——”再也不见!
遗溯中的一切事物开始自我分离崩析,那个大笑的男人独坐榻上,看着被光影吞没的自己。
冷情的面容,微惊异的眼神。
‘呐,希望你得知真像的那一天,不会死得过于凄惨,我的半身~’
他笑着笑着落下抺晶莹,“呀,好快!”
彼之深渊故睡之人,他缓缓睁开了他的双瞳,一双玄金色的虚无瞳眸,空洞的可怕。
用以伪装的笑悄悄爬上了唇角,他说:“我们的存在,真作假时假亦真,又有什么区别?!”
黑暗祭坛的深处,那原本盛开的深渊罂粟,片片凋谢枯萎,血色的封魔法阵里裂开的符文咒印,艳红的簇生水晶花化为了尘埃。
“呐,我们是被丢弃的存在,连同神之名一起。这样,你们还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吗?”
浥轻笑着,他漫漫的挣脱了身缚的锁链,那法阵中的封条在他漠然无物的帘里化成了飞灰。
呵,逆向光影,也可以称之为镜面折射呢。
男人自那具躯壳之中逃脱,他披着件黑色的长袍,挥手间便将深渊的大殿抺消干净。他站在黑暗的影子里,转眼就远离了。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醉是无上佳景。
破开的时间空间,单衣披挂的男人站立于雪地里,他微笑,他冷漠如冰。
[极北之地啊,属南朝雪域最北端的皇家封地,为南朝雪域逍遥王穆泠之领地。]
浥穿过蓝色迷迭花丛,看着玉青石色的殿堂,异常乏味的说道:“呀,来晚了。”
馨苦的花香悠悠飘传而来,极淡的,那人轻哼出声,“不错嘛,什么东西都有的样子。”他招了招手,一锅端了这座北殿的存在。
迷幻什么的,有够糟糕啊!
浥看着黄泉池水,与之碧玉流光的枝干。咦,银霜雪?!
他眨了眨眼晴,反手一挥再将一切恢复如初,找了个地方渐入睡梦之中。
‘等你回来哟,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