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躺在他的床上,这肯定是要造成误会的啊。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找点药,好在他家中常备药的品种还算多,跌打药酒也有。
景枝知道老师的为难,他咬着牙撑起身对老师说:“教授,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您。”
教授看他那呲牙咧嘴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他不好,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人家也不会摔伤。
教授把景枝轻轻按回床上,“你趴好,我帮你看看。”
他真是着相了,这就和医生看病一样,难道医生给病人看病还要先区分性别再救治吗?
只要他心无杂念,问心无愧,那男孩鲜活的裸体在他眼里和美术馆里那些光溜溜的雕塑是一样的。教授劝服自己,安心地查看起景枝的情况。
感受到身上的浴巾被掀开了,景枝瞬间双颊爆红,把小脸埋进身下的被子里,假装鸵鸟。
掀开浴巾,大片雪色的冲击晃花了教授的眼,大脑宕机,原本心中一直不停默念心无杂念,心无杂念自发停了下来。
少年的肌肤白的亮眼,凹陷的腰窝还盈了些侥幸逃过被浴巾吸收的水珠,圆润松软的屁股上也有数滴清水滑过。
教授瞬间想起《长恨歌》中那句温泉水滑洗凝脂”。
喉咙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意。
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太久了,教授骤然回过神,愧疚羞赧得红了脸。同时,他又庆幸景枝看不见他的失态,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
景枝的腰根和屁股相接的位置起了片淡淡的淤青,这一跤摔的其实不算严重,但这淤青印在少年这么白的肌肤上,看着也挺可怖的。
教授打开药酒,往自己手上倒了点,双掌合并搓揉加热。
好在淤青不严重,用药酒揉开也就不痛了。
准备好的教授提前和景枝打了声招呼,“刚开始可能有点痛,稍微忍忍。”
景枝继续埋着脸点头表示知道了。
被搓的发热的大掌揉上景枝乌青的地方,动作尽量地轻柔,可饶是如此,景枝还是痛的叫出了声。
“啊!”
少年小小的短叫如同猫爪飞快地在教授的心上挠了一下,让教授的心头又酥又麻。他心中突然有了想再听听这样叫声的冲动。
温热的掌心再次揉动起来。
即便景枝做好了心理准备,告诫自己不能再叫出声了,奈何抵挡不住那样的痛觉,还是随着教授的按揉一下又一下地叫了起来。
“啊——!”
“呀……”
这一声声短促又娇媚的叫声听的景枝自己都耳朵发热。这也太那啥了吧……明明不是那样的事却硬生生被叫地暧昧不清起来。
景枝的脸都要羞愧地燃起来了。
他再也顾不得顾忌口水不会不掉在教授的床上,张口咬住脸下的被子,堵住那忍不住跑出来的叫声。
咬住被子后的娇软叫声顿时模糊成了含糊的哼哼。
不再叫了吗?
教授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又有点失落。
景枝受伤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教授为他搓揉的手时不时会触碰到那峰弹的臀肉,每每碰到时,教授的手心就更热了。
起初难耐的痛感终于熬了过去,景枝舒缓地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这一松,却不小心把别的地方也松了下来。
一小溜温热的东西悄悄从景枝的腿根偷滑了出来,慢慢浸湿了下方的布料。
啊啊啊啊啊啊!景枝在心里无声的尖叫。
他怎么会这样?!这是在导师面前啊,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湿了?教授应该没有发现吧?
景枝又慌又羞,身体顿时僵直宛若咸鱼不敢动弹。
这副身体接受太多淫荡的教导,轻易就能被撩拨。
怎么偏偏好死不死发生这种事?呜呜呜呜希望教授不要发现他的异样,不然他真的没脸见教授了。
教授对景枝身体的变化还不知情,他只是发现景枝的身体突然之间就僵住了,还以为是自己按的太痛了,动作就放的更温柔了。
但教授的温柔让景枝更是暗暗叫糟。
腿根的肉缝像是松了阀的龙头,不住地往外出水,景枝自己能感受到那块床单已经被他湿的一塌糊涂。他没想到自己没有湿了教授的沙发,却湿了教授的床。
景枝在心里祈祷教授千万不要发现,教授千万不要发现。
可是他的水流的实在是过分了,教授最后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同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有些麻,教授想换个姿势,手顺势撑到了景枝身下的床单,却摸到了一手的水。
起初,他以为是景枝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可他碾了碾手指,却觉得这水不太对劲。黏黏的,在他的手指间可以拉成丝,还有一股奇怪的淡淡甜味。
教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教授的脑子轰地就炸了。
他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