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yIn欲生,德卡兹家主回到卧房的时候,可怜的羔羊已经被装扮好了,微垂着头,跪在团团锦簇的天鹅绒正中,巨大的黄金锁链从壁顶垂落下来,绑缚在他细瘦的腕间,点点水晶添缀着红痕隐隐的身体。
醺黄的灯光下,少年的腰肢纤细而柔软,唯独小腹异样的隆起,像颗浑圆的珍珠,亦像少女怀胎三月,圣洁而又放荡,是诱人摧折之态。
因着药力,少年已于懵懵然间寻到了乐处,他的脸颊chao红,神情空茫而迷乱,便是紧咬着唇,亦不时泄露出一两声幼猫似的呻yin。
他的腰肢亦克制而焦急的扭动着,绷紧的腿不断的交缠摩擦,无人见处,他身后的xue花翕动着,两拢软rou探出,玫瑰膏脂化为晶莹淡红的花蜜,蜿蜒过高热的甬道,由着艳丽的花瓣吐出来,在堆叠的天鹅绒间,氤氲了一片暗色。
德卡兹家主倚着墙柱打量了片刻,忍不住嗤笑几声,轻慢的拿起壁炉上的水晶杯,走到小少爷身前,毫不客气的拔出了他下身的硬物。随着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快意的惊呼,酒红色的热ye涌入杯中。
淅沥的水声中,长久的胀痛得了两分缓解,而攥在他人掌中的青芽,与无法自控的ye体,却使残存的羞耻心如同尖刺,直刺得他体无完肤。
心脏如同破裂开来,巨大的痛苦,教他抠在锁链上的指尖发白,无力的身体弯成一只濒死的虾子。更让他感到厌恶与愤怒的是,这具被药力熏染毁坏的的身体,并不全然是悲意。
高脚杯中酒满七分,水晶堵重新插回玉jing中,在腰肢不满的挺动中,逼出了一声掺杂着渴求的哀鸣。
“你也尝一尝”,家主晃了晃杯中美酒,却并不急着啜饮,他持杯抵到小少爷唇边,满是恶意的开口哄劝。
浓郁的酒气与微醺的葡萄芬芳交缠着逼来,混合成让人作呕的气味,轻微的热度能将人灼伤,维利索尔拼命的避开头去,巨大的黄金锁链哗啦啦作响。
“你这性子……倒也有趣”,德卡兹家主笑了笑,掐着他的下巴上下端详,“瞧着是屈服了,可时不时就要伸个爪子……不过,你自己温出来的酒,总该是尝一尝的”
他语气倒是温和,动作却是毫无怜惜,他掐开维利索尔两颊,将酒全倒了进去,呛得小少爷连连咳嗽。来不及吞咽的猩红ye 体,顺着破裂的唇角滑落,在刺痛中落在玫瑰花枝的蕊间。
羔羊挣扎之态更惹得掌控者欲火迭生,德卡兹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猛得将维利索尔拨转身去,将他以跪姿按在身下。少年淡红的唇瓣,便恰好撞在积了黏滑的暗色氤氲中,甜腻而苦涩。
颤抖的身体毫无气力,只能任由他人任意施为,凄惨的痛呼声起,青筋爆起的巨兽破开幼嫩的花朵,紧合的花瓣顷刻便成凌落之态,在天鹅绒上留下红来。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破开身子,被那样炽热粗硕的丑物,屈辱感更甚于诸多冰冷的器具,痛苦与呕意不知哪个更重……
而掌控者却仍不肯满足,剧烈的撞击中,不时狠狠拍打着少年紧绷的腿根,驱使他放松因疼痛而痉挛的身体。天鹅绒上的血越积越多,痛苦的呻yin中却逐渐混入靡靡。
昏昏然间,维利索尔偶然瞥见玻璃窗中的倒影,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宛如野兽兽交合之姿。而玻璃窗中的少年腮边凝泪,舌尖微吐,样态yIn靡。
她们说得没错,我便是这样一个下贱坯子,绞刑架上的尸身还挂着,我已雌伏于他人身下,成了可耻的玩物。甚至……甚至在堪称凌虐的交合中,寻到了乐处……
含着抽噎的呻yin声越来越高又终成沙哑,天将明时,数次痉挛后的身体青痕遍布,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锁链与天鹅绒之间。
维利索尔恹恹的半合着眼,过度催折的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两下,无法拢合的甬道便吐出一滩白浊,在他两股间堆积干涸。
德卡兹家主半是满意,半是厌恶的附耳低语,“你实在是个诱人的孩子,过些时日,你的小妹妹便要嫁过来了,我希望她同你一样有趣。对了,她叫什么?”
“不!”维利索尔猛然望向德卡兹家主,眼角眦裂,宛如被逼至悬崖边的羔羊。他的父亲唯有一个女儿,便是他同母的小妹妹,今年方才十四岁!
“乱喊什么”,德卡兹依旧是嘲弄的,更有些跃跃欲试,“若是她不懂事,你这个当哥哥的,倒是可以教教她”
“不!不……”可怜的小少爷彻底崩溃,发出了濒死泣血的悲鸣,他想要杀了眼前的恶魔,被紧锁的双手却无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不能让他的妹妹,看到这样一个下贱的兄长!维利索尔不知哪来的气力,猛得撞向坚硬的墙柱,白皙纤弱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额上开出一朵血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