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理会他,也没有谁需要他的求饶,他记不清自己熬了几日,月升月落,地暗天昏,沉堕于无数yIn糜幻觉的他都已无从分辨。
训导者与看守者来来去去,他自持时少,哭泣时多,为数不多清醒的间隙,只记得有穿着单薄长袍侍者,偶尔爬进屋内,像安特吉夫人训导的那样,头仰的高高的,负着个白瓷的罐子,衣衫下瘦弱身子,青痕遍布。
他总是轻轻爬上床榻,抿着那干涸起皮的唇,捧起他身前那物含在嘴里,慢慢吞吐着,待情chao汹涌,再拿舌尖抵住孔洞,将他体内的ye体一口口的抿出来,吐到白瓷的罐子里,不敢弄脏半点床榻……
而后侍者会揉按起他的小腹,以及其他僵硬痉挛的躯干,使他重新柔软下来,昏昏欲睡间,身前小口无力的吐出些残余的水ye。不多时侍者重又伏下身去,躬折着腰肢,拿舌尖探入他空虚破裂的甬洞,撩拨起更多的欲火。
在舌尖下,他哭泣颤抖,涎ye横流,绝望间不断挺动起酸软的腰肢,卵丸肿胀,足尖蜷缩,痉挛抽搐,陷入一次次无法发泄的高chao,坠入更汹涌的空虚细痒。
然后,侍者会短暂的停下来,遮遮掩掩的停下来,惶恐不安的轻轻抚弄他颤抖的腿根,带着一种不敢言说、物伤其类的怜惜。
不过,这终究是短暂的,过不了多久,刚刚松缓了几分的小腹,便将重新灌入了香汤,重新鼓胀成怀胎三月的模样
“这是地狱吗……”
终于,维利索尔忍受不住般的叹息,久不言语,却从未停止呻yin的嗓子,艰涩而沙哑。
“远远不是”,侍者轻声开口,素白着一张脸,容颜姣好。他的嗓音更如同夜莺一般,别有韵味,只可惜是歌唱太久,泣血而毁的夜莺。
多少是有些不落忍的,他又多说了一句,“小少爷,别熬了,没用的,若不得允许,死去也是不能……听我一句劝,让家主记住你,再说其他。若是他们没了耐心,那真正的地狱便要来了……”
说完,侍者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像是回忆其了什么噩梦,脸色一下子便衰败了下去。
“这还不是地狱吗?”
维利索尔像是听到了他的规劝,又像是喃喃自语,眼睛空洞无神,只偶尔情chao汹涌时,映出滟滟的水光。
听到这话,侍者笑了笑,平静而坦荡,眼角却蕴开了苦意,“您看我如何?”
他并未再等待维利索尔回答什么,重又恭顺的伏下身去,轻轻按住少年的腿根,依照着那些训导者的吩咐,埋首在桃谷间,将舌尖探进甬道,极尽挑逗之能,偶尔轻轻吸吮那点隐约的凸起。
维利索尔咬住唇,将呻yin声吞回喉咙,却无法控制的重新坠入情欲中。一阵又一阵痉挛过后,热流时不时甬道,侍者轻轻的饮下那些ye体,吻过细小的伤痕,致以聊胜于无的慰藉。
终于,侍者唇齿酸涩,动作不受控制的慢了下来,却半点不敢偷懒,舌根依旧抖索着挑弄,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嘴角滑下,汇在维利索尔的尾椎处,也打shi了侍者颤抖的下颚。
又不知过了多久,看守者进入屋中探看,侍者被恩准停了下来,他乖顺的爬下床,爬到看守者靴子边,双手捧起看守者的衣袍一角,用他抖抖索索的唇,虔诚的落下了一吻,以示感谢。
而后他被牵起项圈上的锁链,背上顶着那个白瓷罐,一摇一晃的跟在侍者身后爬出了屋子,腰肢扭动成一种好看的旋律。
许是注定般的,维利索尔于迷蒙中一望,依稀在他身后,看到一截软红的、无法含进甬道的肠rou,像一只yIn糜的尾巴,从金箔的装饰下,露了出来,使他近乎脱离了人的形态。
维利索尔仿佛当头被人泼了一大盆冷水,恐惧使他无法抑制的,在天鹅绒的床榻中颤抖着,牙齿撞在一起,发出咯咯哒哒的声音,和着门外隐隐约约的媚语,以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快的呻yin,和成这人间最绝望荒谬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