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假山里做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经过…………
好丢脸。
下身还有点疼,不知道有没有清理过,他羞臊的拿手探了探腿间,沾了一手腥浓白液。
许是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太好笑,林靖寒终于在一边嗤笑了一声。
他坐在暖阁前厅里,隔着一层珠帘纱窗,晚秋方才并未看到他。
见他大踏步的走进来,晚秋赶紧把手从羞耻的地方拿出来,不自觉又悄悄攥住团在身上的凌乱衣衫。
林靖寒自然不会在意他的这些零碎小动作,他在军中待久了,坐立行止都有种凌厉传令的霸气,加上身材高大肩宽腿长,大步走来的样子像是一只下山觅食的虎豹。
被盯紧的猎物一动不敢动,林靖寒满意的挑了一下眉,手下动作不停,按倒猎物就开始扯下裳,把猎物褪的光溜溜的就往自己的身下拉。
晚秋吓的几乎要跳起,手脚并用的蹬他,“将军!你做什么?!”
虎豹甚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居然接了他的话,“干你啊,看不出来?”
“方才……不是做过了……”他小小声的提醒,听在对方的耳朵里,就像是兔子在跟咬着它的狐狸商量着放它逃走一样好笑。
更何况他还不是狐狸,他是更为强大的豺狼和虎豹。
“干你就干你,需要分时候吗?”
不分时候都要被干的兔子跪趴到了榻上,上一场被磨得红润的花唇小心的开合着,艳嫩的缝隙里蓄着一腔浓浓的白液,随着紧张的呼吸,挤出丝丝缕缕不堪和淫靡。
看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从红艳小穴里溢出来,心里好像有个奇怪的地方被怪异的满足了,他觉得愉悦,又觉得饥渴。
顺着湿滑的肉道插进去,在身下人的闷哼里扎进花心。
伏在这具不停颤抖的肉体上,他挺动着身下的硬物用力的搅弄着,抽插着,像要爱抚遍每一道隐秘的褶痕,又像是要抵碎每一寸吸含它的软肉。他大力鞭笞着这个比他小一号的白皙潺弱的可怜男人的身体,肆意夺取着令他最爽快愉悦的性爱体验。
他的猎物瑟瑟发抖的被他摁在爪下,白嫩的股间吞吃着一根粗大的红柱,花唇被撑的开开的,随着一击一击的抽插,暗红的肉柱跟嫣红的淫肉间被挤出一丝又一缕的白浊和滑液,湿淋淋的花唇像是被撑得流口水的小嘴,奋力又辛苦的吞咽着青筋鼓突的硬物。
正狠厉的抽送着,鼓涨的青筋猛的擦过一块软嫩褶肉,晚秋浑身一颤,苦苦忍耐的呻吟突然拔高成尖叫。
“又找到了。”低沉的嗓音在笑,可听在晚秋的耳朵里却不亚于冬日的惊雷,给卑微不堪的处境再雪上加霜。
如将军所言,他本就生的淫贱,纵然心里不喜这种事,可一旦被插进去,受不了几下那处就开始流水发热,倘若再在要命处磨个几下捅个几回,那羞耻处能酸软麻痒的让他哭出声来,手脚不听使唤不说,光那酸痒处裹着恶东西受交合之罪,他就忍不得,少不得要喷几回水死过去,偏偏喷完水又身无长劲,鱼肉一般任人宰割,将军是从来不会放过他的,越是喷了水越是肏得狠,回回都做的他半死不活,淫液喷湿一大片才算罢。
这样下去,自己可是要成个什么被人看不起的浪荡人呀……
越想越绝望,肉道里那恶东西还杵在深处作乱,抵着那一处在用力的顶擦,晚秋抵着床榻浑身颤抖,眼泪横流,淫液也横流。浑身情潮遍布,哭声小猫似的,一声接着一声。
也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爽的。
林靖寒自然是不去在意他的,他只觉得穴内越来越紧越来越热,他被夹的舒服,又不急着释放,便存着玩弄的心思,一把提着软成泥的晚秋翻了过来。
他体型高大,站直了便嫌暖塌低矮,不好发力,干脆一把抱起缩成一团的晚秋,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刚肏开的穴口湿漉漉的抵住浑圆头部,一松手便猛的吃到了囊袋根部。
晚秋一瞬间紧紧的巴住他,伸直了脖子尖叫,身下噗嗤噗嗤的喷出了几股水,穴肉紧缩的能把他夹断在这片温软里。
他也被夹的难受,舔咬着晚秋的耳朵逼他放松,晚秋虽然怕他,但正陷在汹涌高潮里脱身不得,过了许久,晚秋才刚松了几小嘴,就又被作乱的硬物捅的四肢乱颤,淫液狂喷。
林靖寒也是无法,这小东西的身子太敏感,好玩但不耐玩,他插在花穴里的东西才动了不足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高潮了两三回,现在紧巴巴的把他的宝贝吸在花穴里,行动难进分寸。
他皱紧眉头,硬生生的把粗长的阴茎从含的紧紧的肉道里抽出来,每一寸的拉扯都带着穴里的嫩肉向外拖拽,对依然陷落在高潮余韵的晚秋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
他抱着林靖寒哭喊求饶,白皙肉体不停的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摩擦挣动,成功把靖远将军好不容易的欲火又蹭了起来。
花穴是不能用了,林靖寒用手蹭了一把滑液,全数涂抹在怀里人粉嫩的后庭上。
经过二十天的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