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分明,铁面无私,到了晚间,犯了错的小大夫就被威逼利诱着,一遍遍的骑着“悍马”赔罪。
身下的“悍马”还不老实,看他跪坐着不好起身,老是趁他努力耸动时一个挺身,把他插的弓腰尖叫,吸的紧紧的臀缝就被扯出一个鲜嫩小口来,淅淅沥沥的流着密液。
顾寒夜一把把他拉回来,重新坐到自己性致高昂的粗大阳物上,手里不停揉捏着光滑臀肉,时不时不怀好意的,“啪”的打上一掌,感受身上人受惊时缩紧的穴肉,再掰着臀瓣往下压,箍的紧紧的嫩肉挤压吸吮着顶端和茎身,爽的人头皮都发麻,绷住劲用力一捅,利剑似的插到最深处,连卵蛋都要挤进穴口,青彦被他这一下弄的整个人都要弹起来,却被按着腰背牢牢的钉在粗屌上,忍受着过深的插入和顶弄,挣扎又挣扎不起来,腿间稀里哗啦的,硬生生又被逼着泄了一次身。
“呜……”青彦脱力的瘫在身下健硕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浑身软的像滩刚化的春水,任由君拨弄。
等缓了几息,那还在硬硬的戳着自己的坏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青彦羞恼的捶了他一记,“你………你先让我缓一会,”顾寒夜抱着自家的小心尖一脸为难,“那你便别夹的这样紧,”他脸上做出苦恼的样子,下身却慢慢的又开始动作起来。
难得阿彦肯服软,敞着身子给他吃,不吃过瘾,哪能对得起这个好机会呢。
毕竟那次受伤气着了青彦,顾寒夜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被阿彦拿捏着减了行房次数,心痛不已。偶尔遇着加餐的机会,不把青彦吃到下不来床,那是绝对不肯罢手的。
青彦自然清楚他的想法,也并非不让他做,只是暂缓一小会罢了,他都不依……酸软的下身又被撑开,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只能拿一双春水似的眼睛瞪着顾寒夜,本意是表达不满,可他身在余韵里,不自觉便是似娇似嗔,媚色横生。
顾寒夜下身涨疼,苦恼的捂住他的眼,“祖宗,你想我轻着点对你,就别勾我,回头受不住,又说我混账……”
“你就是混账!”青彦斩钉截铁,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嫣红的小舌头还一动一动的,顾寒夜受不住这诱惑,一把擒住,捏了下巴便伸了舌头进去,裹住滑溜溜的小舌尖逗弄吮吸。
本来下身的挺动还算克制,顾寒夜到底顾忌他,插的又缓又深,慢慢磨的连紧缩的嫩肉都松了一些,现在被这么一勾,神智又飞了一半,啪嗒啪嗒又开始捧着青彦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青彦被撞的摇摇晃晃,顾寒夜干脆把他抱起来插到自己胯上,让他扶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大力鞭笞起里面的嫩肉来。
“啊……慢……慢一些……”甬道里一次比一次辗磨的更深,青彦受不住的并起双腿,也不过是把蹂躏过度的小穴抬的更高而已,粗硬的阳物微微带着弧度,每次插入都正好契合这个姿势,一抵着小穴插进去,就喷溅出一小股滑腻的汁水来。顾寒夜干的爽快,只是苦了青彦,快感迅速累积成高峰,又无处发泄,只能张嘴咬住眼前的健实臂膀,想让他停下来,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顾寒夜更为激动不可控。
“慢不下来……阿彦,”顾寒夜血气上头,每一根神经都叫喧着要暴躁,他低头松开被他噙咬的通红的乳首,色欲满满的舔过青彦的脸,“我忍不住了。”
“啊!”青彦被巨大的气力掀翻在床上,两腿大开的拉回顾寒夜身下,迎接突如其来的暴雨般的暴击。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青彦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烧红的铁块,在接受铁匠用力的捶打。小穴被撞的发抖,颤着花心吞吃着可怖的巨物,他整个人变成了专属顾寒夜发泄的器具一般,只能认命的接受着,缠磨着,喷射着酸麻穴内无处发射的快感。
两人荒唐到后半宿,青彦被插的尿液精液射了一床,后穴还兜着满满一腔白浊,被顾寒夜堵了,一身狼藉的圈在怀里睡了。
经过昨晚的“商议”,两人决定再下山买一对回来。
平林镇离的并不远,两人也就当下山去游玩一趟,被无情抛弃的单身汪远公子倚在门口嘲笑,“这昨儿个葬泥曲没唱够,今儿赶挖土场去啊?”顾寒夜昨天捧着一手泥出去,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在院子里挖了坑埋了,被远公子看到,很是一顿嘲笑。今日又是这幅嘴脸,顾寒夜牙根痒痒,很想把那泥挖出来糊他一脸。
青彦实在是头大,这两人不知为何就是看对方不顺眼,他不敢多留,匆匆讲明去意,托付了需要照看的药草,便拉着顾寒夜下了山。
顾寒夜这才心情大好,体谅青彦昨晚劳累过度,十分忠犬的背着人走,一路上轻声笑语,自是不提。
那家手艺人自是记得他们,听到他们如此宝贝自己手艺,很是开心,留了饭不说,除了青彦他们要的两个泥娃娃,又细心捏了两个更小的娃娃送给他们,还提醒他们若是想要耐放的,不如去瓷窑看看,烧个瓷娃娃出来,可是能放的许久。
醍醐灌顶,正苦恼下山频率的两人当即连连道谢,果真去瓷窑烧出了几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