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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阿nu想对我zuo什么,阿父都依你(自渎,偷qing,蒙眼play,咬bi,koujiao,颜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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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反省一番才是。

    他心中郁郁,下手更重,手口并用地把阿父玩了通透。

    君潼有心纵容,被玩得狠了,就搂住他肩头,君熙然听得情动,上手去摸,入手却是湿漉漉一片,咸咸的。他不知何时又哭了。

    真是好爱哭,又不出声。君熙然光是想,都觉得那模样得十足的可怜,鸡巴顿时便硬了。

    “爹爹哭什么,可是被我弄疼了。”君熙然软下声音去亲,君潼默不作声,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把自己脸上的泪珠子一一舔去。只快亲到嘴唇时却躲开,一张口,反含住君熙然的两根手指。

    君熙然一顿,他的指头上生着硬茧,加之骨节宽大,两指便足有阿父的三指宽。此刻却被娇气的父亲心甘情愿地吞进去,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口腔。阿父的嘴他亲过,岂会不知道有多软,从来都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小嘴,软嫩嫩地含着。奸得深了,那咽喉便下意识地呃逆起来,一阵阵地推拒着。

    君熙然知道深喉的滋味不好受,正想退出去,却反被爹爹捧住手制止,笨拙、执拗又生涩地把他指头舔了遍。

    最后是说帮爹爹吸奶,结果奶也是吸了,吻痕却是从脖颈蔓到腿根,连脚踝都烙着淡青的指印。

    可君潼不吭声,君熙然便乐得装傻。每回都能想法子,不越雷池,照样把爹爹弄得要丢不丢,占尽便宜才离开。

    *

    如此转眼过了旬月,天气渐暖,火盆撤下去,宫人已着起春衫。

    君潼赤条条仰靠在御案上,缣衣褪至臂弯,一双白乳似的奶子坠在胸口,一晃一晃,楚楚可怜。两条腿被君熙然架在肩上,他正一寸寸亲着大腿内侧,慢慢往屄处靠近。

    他咬着唇,睫羽湿透,泪珠泫然盈挂在眼下,勉力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君熙然心里郁郁,忽的往那腿根的软肉深咬一口。

    君熙然疼他时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爱,但总求不得他一句恩允,饶是泥人也会生出三分邪性,况他堂堂太子爷,自小从没受过这般委屈。心里邪火乱冒,不知何时起便养出这么个狗性子,生了气就爱往爹爹的身上咬一口,还非得咬出血腥气才罢休。

    君潼忍不住叫出声,他咬得地方就在腿根,距离小屄不过一指宽,阴唇都直贴上他的脸了,他索性把眼上的蒙布扯了,半是泄愤,半是情动地咬住那两瓣肉花,牙齿轻轻磨着屄肉。

    “呜呜……别、救……啊!……爹……爹爹、受、受不住的……”

    君潼呜咽一声,立时腰肢便抻直了,天鹅引颈似的后仰。

    君熙然却不放过他,舌头拨开两瓣阴唇,熟门熟路地往里一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这算是故地重游,两边屄肉自然夹道欢迎,缠缠软软地勾上来,推搡着,那暖洋洋的屄里一根异物便轻易抵上他舌尖。

    他果然含着根药棒!

    “爹爹就一直含着这东西上朝?”君熙然忍不住吃起飞醋来,“好个爹爹,在列位朝臣的眼皮子底下,被这根东西奸屄的滋味如何?到底这是死物,可能和熙然的鸡巴比美?”

    君潼本就受不住被舌头奸穴,听了这话更是要命。他有什么法子,他的屄非得含着什么东西才安稳,可这话也是人说的么?

    君熙然兀自不肯放过他,用舌头勾了一阵勾不出,索性退出来,用手指摩挲着把那根暖玉抽出来:“瞧这大小,爹爹原是早早便用上这药玉了?爹这美屄确实要等着那路神仙来享用,熙然是没这个福气的……爹爹呐,熙然的心好疼,疼得快要死啦。”

    君潼湿着眼眸,哀求他:“莫再说啦,除你之外,还有谁能碰我。”

    “那可不知晓,左右我都是要娶妻的人了,往后便碰不得爹爹了。”君熙然凉凉地说。

    *

    今日下朝后,国舅私下请君熙然来参与后日他家的上巳祓禊。

    祓除畔浴说得文雅,名义上也是祭礼,但实则本就有男女相欢,交媾祈孕的含义。这暗示再明白不过,太子殿下正值婚龄,房里却空空,国舅爷作为皇后娘娘的母家、太子爷的亲舅舅,自然也要操心一把他的婚事。府上已备了不少妙龄女子,只等太子殿下去临幸呢。

    当时君潼还未离开,君熙然便故意当着他面允了这事,君潼脸色当即便有些郁郁不乐。

    君熙然心里生出欢喜,只想着终于可要守得云开了,可他左等右等,他这狠心的爹爹说了一通国家大事,甚至让代他主持后日宫中的大祓,却浑然没有问问他的意思。

    “难道爹爹当真舍得我娶妻?”君熙然也不拐弯抹角,劈头盖脸便直接问上去。

    君潼张了张口,不吭声,却分明是默认的意思。

    君熙然见着他这样便觉嘴里发苦。他自觉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爹爹心里分明有他,可他爹那颗心怎样都捂不热;眼下明明也舍不得他,说丢开便真任由他去。他心里委屈得紧,眼眶微微发红,强自睁大了眼,非要从阿父的嘴里撬出句话,死也要死得明白。

    可君潼却不肯给他一个明白,只说世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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