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来的时候,大家看着都说,真像个小姑娘啊!这个门派是很正经的,禁欲,也不收女弟子。所以大家对异性其实都不太了解。可是小师弟就好看得不像他们这个性别。
有一次洗澡的时候,据目击者说,小师弟的ru头是粉红,而且微微鼓起的,非常特别。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硬了。
後来小师弟就不跟他们一起洗澡了。师父说小师弟身上有孽缘,需要化解。每天晚上,他要去师尊那时练习特别的功法。脱了裤子,露出洁白的翘tun,马趴着,纤纤细腰压下去,自己将屁眼像个小嘴似的张开来。师尊就把拂尘柄探过去。
这尘柄是师尊修为所化,大小随心。小师弟的屁眼子虽然像春天的花骨朵一样只张开了一点点,但尘柄还是钻进去了,钻得小师弟甜腻腻的一直说:“啊,啊!”
等到尘柄完全进去,小师弟不叫了。这尘柄不能说冷,不能说硬,只是无趣,或者照师尊的说法,清静无为,正好压小师弟的yIn毒的。小师弟含好了,师尊又给他按摩全身,涂祛邪的药膏,教他温习善德心法,问他:“觉着如何?”
小师弟道:“也就这样吧。”
师尊又教训了几句,叫他自己回去用功。小师弟应了,出门时还有个人样,等师尊闭了门他自己在廊下走,腰肢就垮下去,一步步扭得懒洋洋的,忽听一声叫,是他大师兄,他吓了一跳,立住了,依规矩问好。大师兄问:“哪里来?”他也不答,望着大师兄只是抿嘴笑。大师兄原是明知故问,被笑得自己心里不稳,给自己打圆场道:“向师父问晚课缘何这样晏?去睡罢。”
小师弟点头走开,这次走得慢些,也端庄些了,却更看出身子有所不便,不是惫懒。
回了云房,他好好的睡着,很乖的样子,但似乎是身体不好,隔一会儿就动一动,嘴里逸出声模糊的呻yin。暗处的人听在耳里实在是像春药般的。按捺不住,那黑魆魆的人影直蹿在小师弟床上去。小师弟没有睡着,正被惊起,那人影一手按住了他,道:“莫声张。”
“原来是大师兄。”小师弟轻声曼语。月光从窗口照进来,他一边寝服滑下去,露出滑腻肩头,质地如花瓣一样。大师兄手不觉顺过去,指头刚碰到那肌肤,只觉一股清凉之意透脉而上,俗念受抑、愧心大起,方“噫”一声,小师弟两手合在他手上,拧着身不依道:“大师兄摸得人怪痒的。”
大师兄一只手被合进衣裳里挨着肌肤,觉是花汁揉就的软玉一般。不为情欲,就是摸着的手感就够舒服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凶一点,板起脸道:“你跟师父私底下都说了什麽?他教了你什麽秘技?……唔!”
小师弟的皮肤多揉了一会儿,就热了。好像花融化成了糖汁。这人还不知死活,拧着腰一副求饶的样子:“我错了。我没有。大师兄你不要罚我,啊,不要碰我那里……”
大师兄只是无意中碰到他的ru头。那娇弱的地方就颤巍巍立了起来,月下看,真是像海棠初绽,还要更嫩;如樱花迎人,还要更艳。
“不要看我……这里……好痒啊。”小师弟夹着两条腿,翻身将胸压下去,却把屁股撅了起来。大师兄手神使鬼差的往下,忽然被软而淡的东西搭住,低头一看,是师父的拂尘丝。